不过,意外还是存在,会有出现变异的几率,没有办法的做到百分之百的准确,因此我觉得,计划中的最后一步不甚保险,看来我们还需要进行点微调才可以。”老王道。
竹中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想了想怎么修正计划道:“大叔,不要紧的,实在不行,我们就选个可以确定颜色的德贡人来完成我们的任务好了,这问题不大。”
“我也这么想,因为这一步的具体实施也是在我们脱离的时候,到时候我们提前一点点确定好人选就是了,为了保证安全,我也在观察这些能力者的实力,看看他们的弱点在什么地方,方便到时候下手。
现在看起来,这些家伙普遍高于一般的人类挑战激活目标,但是没有达到黑头巾水准的,我们一起上,应该还在能应付的范围内。”老王宽宽竹中的心道。
“好的大叔,你要继续观察哦,我这就去安排事情了,希恩斯他们还在等我这边你的联络结果。”竹中说完,匆匆收线,开始进行计划的下一步。
西里长老此时恰好也完成了所有的部署和安排,回头正好看见满脸思索神情的老王,不由得问道:“范德坎普先生,你明明才完成了一单大生意,怎么还是这幅闷闷不乐的样子,难道你还在想着什么心事不成么?”
老王当然不能让他看破行藏,很自然的继续皱着眉头,爱搭理不带搭理西里,人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回话道:“这个倒是没有,我只不过是在想你们德贡人的一些技术,看看拿出去交换的时候怎么样可以换来最大的利益。”
西里长老为之气结,果然是个重利的商人!
教派首脑此时正坐在圣殿内,神迹游行的大获全胜让谨慎隐忍惯了的他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毕竟,在被科学派执政期间,在完全被压制的局面下上演了绝地反攻,还大获胜利,这的确是让人振奋的功绩,不管怎么说,今后教派的历史上肯定会有他的名字存在,而且应该还是浓墨重彩的那种。
兴奋归兴奋,就算教派首脑现在有了刀枪不入的属性,他还是没有到一线去战斗,他就像竹中所说,更加喜欢也更加习惯这种在幕后指挥,看着一切慢慢走向成功的感觉。
他侧脸看看坐在他身便的五个外来者,这些家伙们这些天除了敲诈金银,似乎就是忙着品尝着来自他们家乡的朗姆酒,好像水手这个职业和过度的嗜好酒精是密不可分的。
现在又是如此,他们随意的聊着天喝着酒,时不时的还朝他投来一瞥,如果两边视线有所交汇,他们就会举起酒杯,远远的跟他示意一下。
说起来,这些家伙带来的神秘物质似乎才是他赢得这场争斗的根本,没有他们,教派有怎么会获得这么好的机会?
可是,教派的存续必须维持神秘性,如果把秘密交易的事情公布出去,舆情的走向就会再次改变,到时候,科学派就如同当年的教派,无法彻底根除。
还有一点,只要这些家伙存在,首脑自己指挥若定,隐忍数十年的功绩就会被大大淡化,所以,他们必须死!
他想到这里,目光不自觉的凶恶起来,正好看见对面年龄最小的外来者刚好对他举起了杯子。
这个小家伙似乎有严格的行为准则,到现在都只喝一些清水,没有像他的同伴那样大肆饮用自己提供的朗姆酒,倒是个政治家的好苗子,至少能是个好幕僚吧,可惜了。
教派首脑微笑着也举杯,心道:你们再好好的享受一下最后的安逸时光吧,等到你们重回地表的时候,不管有没有暗线埋伏,都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和你们汇合,等到你们全员聚齐,便是是你们的死期,不好意思,我们干杯吧!
教派首脑有些豪气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气上头,他觉得胸的志气得到舒展,无比畅快。
就在此时!“咣当!”
圣殿会客厅的大门被人重重的推开,在以往的岁月中,这两扇庄严的大门只有在科学派打压教派的最黑暗时期才被这么无礼的推开过,现在的情况一片大好,为什么会传来这么不详的开门声?
教派首脑心里咯噔一下子,豪气顿消,多年精明谨慎造就的敏锐重新主导他的大脑,然他直接从自己的首脑宝座上站了起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厉声喝道:“什么人!难道我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随便进入圣殿大堂的么!而且,你们还是用这么慌张的形式!”
那推门的家伙是个护教圣兵装扮的德贡战士,这种级别的高等士兵,向来是训练有素,冷酷杀手的代名词,他们身上,很少出现这么惊慌的行为,不过,这情况一旦出现了,那就说明事情绝对有值得惊慌成这样的理由。
“首脑大人,我们的圣殿遭到科学派余孽的袭击,他们很强,我们的留守士兵根本不是对手,现在已经被他们短短几分钟就冲破了正门,长老大人先得到消息,正在亲自赶往现场组织防御。”
“你说什么!”首脑吃惊道:“科学派的余孽?还被他们这么短的时间冲破了圣殿的主门?!”
“千真万确,他们势如破竹,我们根本抵挡不住,甚至只有在敌人冲进来了,我们才反应过来给您和长老回报,时期发生的太快了,那场面,就像...就像...”报信的护教圣兵支吾起来,似乎不想把到嘴边的比喻说出来,出于紧张和对首脑的敬畏,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