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同情心很容易泛滥,尤其是心地善良的女孩,江晓语和阎茹梦眼见夏芷缘一副气恼的样子,都过来安慰她,把她按坐在椅子上。
江晓语说:“正好我们要吃饭,你也一起吃吧。”
夏芷缘目光盯在海碗上面,冷哼一声,说:“还真是吃的馒头。”
西门浪忙说:“就是,每人两个,正好。”
三个女孩都是脸一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副要用眼神把他秒杀的样子。
“不是,我是说每人吃两个,不是说你们每人长着两个……”西门浪焦急的解释,却越描越黑,只得抓起一个馒头,说:“我先吃了。”
阎茹梦带过来的馒头确实不错,西门浪忍不住赞叹说:“好大,好软啊!”瞥到三女又瞪过来的目光,他急忙张嘴咬了一口,将自己嘴巴堵住,免得言多必失。
夏芷缘扭头说:“小雨,有酒没有,我想喝点酒。”心情不好的时候,不管男女都想喝点酒。
“有啊,等一下,我给你拿过来,对呀,咱们几个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喝点酒助兴。”江晓语说完这话,转身走到橱柜处,开门,从里面取出两瓶红酒以及四个高脚杯,放到托盘中端过来。
江晓语和阎茹梦坐下,启开红酒,倒在四个高脚杯中,前者举杯说道:“咱们喝酒吧。”
夏芷缘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手抓过酒瓶又倒满,端起来又喝个jing光,随后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看的另外两个女孩目瞪口呆,太豪爽了吧!
江晓语猜测到她是因为跟小浪生气所以才会这样,生怕她这么喝下去把身体喝坏了,急忙给西门浪使了个眼神过去,说道:“小浪……”提醒他劝劝夏芷缘,或者是给对方道歉,免得她一个劲的往肚子里灌酒。
不料,西门浪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有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塞着馒头,含糊不清的说:“别叫我,吃馒头呢!”
一听这话,夏芷缘更生气了,纤手抓起酒瓶扬起白皙优美的脖颈,火焰般的红唇开启,将艳红的酒水朝口中灌去,仿佛喝凉水似的。
江晓语和阎茹梦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慌忙劝解她,“芷缘,别再喝了,这么喝酒很伤身的。”
“是啊,有什么话你说啊,不要憋在心里面……”
一瓶红酒被夏芷缘喝光,咚的一声放在餐桌上,胡乱的说道:“别管我,让我喝个够。”
江晓语有些气恼的看着只顾着吃馒头的西门浪,嗔道:“小浪你别顾着吃啊,赶紧劝劝芷缘吧,要是你做了什么错事,就给她道个歉。”
西门浪把手中的小半拉馒头塞到嘴巴里费力的咽下去,说道:“不用管她,让她喝好了。”
“你……怎么说话呢?”江晓语气得用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下。
阎茹梦急忙替心上人开tu说:“表姐,你别怪小浪了,他可能真的饿了,你没看他一口气吃了四个馒头吗。”
夏芷缘听了西门浪的话,心中愈加气恼,说道:“我就是喝死也不用他管……”抓起另一瓶红酒又仰脖喝起来。当她把这瓶红酒同样喝个底朝天,放下酒瓶的时候,身躯晃了两下,明眸一翻,倒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江晓语和阎茹梦扭头看了下将最后一个馒头抓在手里的西门浪,哭笑不得,前者嗔道:“你是猪啊,就知道吃?”
西门浪狠狠咬了一口,说道:“没错,我就是猪,还是一头种猪。”
阎茹梦苦着脸说:“表姐,他变着法骂咱们。”
江晓语纳闷的问:“有吗,我怎么没听见,只听到他说自己是种猪。”
阎茹梦忙说:“就是这句话啊,你想想看,他把咱们三个都给睡了,又说他自己是种猪,那岂不是变相骂咱们是……”
江晓语恍然大悟,气道:“好小子,你居然骂我们是母猪。”
西门浪将手上最后一小块馒头咽下去,嘿嘿一笑,说道:“我可没那么说,是你们自己偏要往那上面联想的。”
江晓语:“哼,你就是没安好心。”
阎茹梦:“表姐,他把六个馒头都给吃了,一个也没给咱们剩。”
西门浪坏笑着说:“你们自己都有,用不着吃的,可以自己吃自己,再不换着吃也可以。”
一句话,让儿女霞飞红晕,纷纷嗔道:“坏蛋。”
“你都讨厌死了!”
吃饱喝得的西门浪站起身,看着熟睡着的夏芷缘,叹道:“没那么大的酒量你呈什么能,唉!”他弯腰抱起她走出餐厅。
片刻之后,西门浪出现在书房内,将夏芷缘放置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沿上注视着她,眼中满是怜惜与柔情。诸多老婆中,他每一个都是真心喜欢的,可以为她们付出宝贵的生命,他属实是多情,胆绝对不是无情!
不一会,收拾完毕的江晓语跟阎茹梦出现在书房内,前者生怕吵醒了夏芷缘,低声问:“她怎么样,没事吧?”
西门浪说:“没事,她有混元功在身,这些酒根本不会对她造成伤害,睡一觉就好了。”
阎茹梦长吁一口气,说:“没有事就好。”
西门浪有些愧疚的说:“小雨,茹梦,缘缘喝醉了,需要人照顾,我想留在这里陪着她,今天晚上不能陪你们两个了……”
江晓语善解人意的说:“没关系,你就留在这看护芷缘吧,她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不论你们两个发生什么矛盾,你毕竟是男人,要让着她一些,我想她会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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