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西门浪想让夏芷缘留下谈谈心,没想到她听见散会两个字率先走出会议室,让他有些小郁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西门浪走出办公楼,钻进自己的迈巴赫62豪车里面出了和硕,行驶在街头。
车速很慢,电控车窗落下,凉爽的清风吹进来,西门浪扭头看着街道两旁熙来攘往的行人,目视着年轻夫妇牵着孩子的手,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搀着同样年纪的老伴,或是挽着手臂吸引着众人目光的靓丽姐妹,心想普通人也蛮幸福的,有的时候幸福就在平淡之中,可惜啊,我的人生注定是不平凡的!
前方,一个穿着桔黄色马甲的男子手持扫帚在清扫街道,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环卫工人,还不是正式工人,像这种粗重劳动都是环卫局雇佣的临时工,一个月的工资不过四五百块钱,很廉价的劳动力,没办法,z国的人工就是不值钱,话句话说,人不缺,有都是。
偏偏这样凭力气吃饭的社会底层人员最容易被人欺负,这不,五个脑袋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正把手中的香蕉皮和苹果核等垃圾乱丢到各处,还起哄似的叫着,“喂,扫大街的,去那边扫,那有香蕉皮……”
“嘿,快过来,这里还有烟头呢,哈哈……”
扫大街的男子很有点逆来顺受的思想境界,一声不吭的走过去处理那些混混故意乱丢的杂物。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句话还真是没错,眼见这个环卫工如此老实听话,五个二十出头的混混变本加厉起来,其中一个说道:“扫大街的,这条街是我们哥几个罩着的,你在这干活也不孝敬我们一下,有点不识抬举啊。”
另外一个红色鸡冠头家伙见环卫工没有应声,骂道:“草你妈的,大爷跟你说话听见没有,找揍啊!”他翻过栅栏上前,照着环卫工的屁股就踹了一脚。
环卫工依旧如同哑巴似的一声不吭,也没有闪躲,任凭对方的皮鞋落在他裤子上,身躯只是晃了一下,依旧挥动扫帚清扫着街上的垃圾。
迈巴赫车子上的西门浪皱眉,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在老实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家伙,踩了一脚油门,车子窜过去,急刹车停下,他拉开车门下来,飞起一脚将鸡冠头踢翻在地,骂道:“你***有病怎么着,欺负一个扫大街的算是什么本事?”
鸡冠头躺在路上觉得胸口剧痛,好像骨头都断了几根,疼的他呲牙咧嘴,骂道:“关你屁事,用你这孙子出来当好人,你是不是欠收拾啊?”
另外四个混混见同伴挨揍,满脸怒气的他们如同猴子似的翻过栅栏过来,将西门浪围在其中,气恼的说:“你***谁啊,这是我们的地盘,你算老几啊?”
“小子,你是不是想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啊?”
西门浪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说道:“没想到,在和硕还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们都是好样的。”他把手伸到休闲装的里怀中,再掏出来的时候,手上居然多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指向五个混混,呵斥道:“都给我跪下。”
看到手枪,五个混混都吓了一跳,鸡冠头慌忙叫了一声,“不好,是条子,快闪……”他敏捷的转身,撒腿就跑,另外四个混混也要逃走。
“砰!”
清脆的枪声响起,鸡冠头右小腿中弹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声,扑通倒地,引得道旁的行人无不侧目。不过,绝大多数人都没认出来这个英俊少年时和硕只手遮天的地下皇帝,还以为是便衣警察抓捕罪犯呢。
“啊……我的腿断了,疼死我了!”鸡冠头痛苦的嚎叫着,小腿上鲜血涌出,路面上出现一大片红红的血迹。
另外四个混混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似的,一下子停下来站在原地不敢再动,心中暗骂,难道那小子是便衣,也太狠了吧,怎么说开枪就开枪?
西门浪骂道:“妈的,你们五个小瘪犊子,欺负人家环卫工人算什么能耐,赶紧跪下,给人家赔礼道歉。”
四个混混对望一眼,脸上都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忽然间,三十多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从西面人行道上跑过来,翻过铁栅栏,围住他们一顿拳打脚踢,将他们放倒在地上。
其中一个青年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抵在其中一个混混脖颈上,眼里流露出凶光,骂道:“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浪哥的命令也敢不听。”
这个混混此时才意识到那个持枪英俊少年不是警察,是来头很大的人物,猛然间,他想到了什么,面如死灰的说:“他是浪哥,难道你们是巨浪帮的人?”
青年名叫李海辉,是巨浪帮狂云卫队的队长,看到帮主独自驾车出去,便远远的跟在后面,在浪哥跟这些混混发生纠纷的时候快速赶过来。听了混混的问话,他骂了一声,“你***白痴啊,真够蠢的,在和硕这个地方,除了我们巨浪帮的浪哥,还有谁配称浪哥。”
话语声犹如惊雷似的响在五个混混耳边,雷的他们外焦里嫩,心里暗骂,真是中大奖了,没想到,跟个环卫工逞威风居然碰到了西门浪这个煞神,还得罪了他,那不是找死吗。
“大哥,你把刀挪开一下,我要跪下。”
李海辉冷哼一声,将刀子挪开,那个混混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吓得魂不附体的他先磕了三个响头,求饶说:“西门帮主,我们兄弟有眼无珠不认识您,多有冒犯,还请您多加担待……”
旁边三个混混也慌忙跪下磕头,哀求不止。即便是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