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厅中,风而烈跪倒在地痛哭流涕,一副悔恨难当的样子,玄水堂主应东汉与参太堂主聂敢当不住的为他求情。其他人则默然不语,心中暗想,是啊,毕竟他是风长老的独子,若是一再要求杀了他,不知道风长老心里会怎么想。
风长老一摆手,说道:“应堂主、聂堂主,你们不要再说了,这个畜生不光刚才所说的罪行,还陷害总门主派来的尊者,实在是罪不可赦,华门戒条任何人都的遵守,不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就不予惩罚,来人,把他拉下去,绑在太极广场的轩辕柱上,明日上午执行剐刑,让他死于万刀之下。到时候召集总舵所有成员到现场围观,让大家引以为戒,决不允许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啊……”风而烈听了父亲的最终责罚吓得魂不附体,惊恐的大叫道:“不……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啊,不要杀我……”
风长老ing膛中的一颗心如同万根钢针扎在上面,无比痛苦,常言说,虎毒不食子,何况他这个土埋半截的老人,如今只有风而烈一个儿子,却要亲口下令把他杀掉,这得需要多大的决心。不过,为了华门能够更好的传承下去,为了众多成员能够遵守门规,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他必须这么做。他一摆手,吩咐道:“执行命令吧。”
四个亲卫队员不顾风而烈的叫喊挣扎,硬把他拖出去,拽到距离聚义厅三十多米的地方。
那里是个巨大的八角形广场,为黑白两种颜色的石头铺就,白石是汉白玉,黑石是玄武岩,交错在一起形成太极八卦图,中间的圆形黑白融合,伫立着两根九米高的石柱,同样是一黑一白,名为轩辕柱。
风而烈就被绑缚在其中的黑色轩辕柱上,暴晒在烈日之下,旁边有数十持刀成员看守着。
罗敖汉等人眼见风长老不理会骨肉之情,依照门规严惩亲生儿子,大义灭亲,内心都对他的人品钦佩不已。
风长老稳定一下情绪,说道:“叫大伙过来还有一件事,跟你们介绍一个人,他是吴总门主作为引荐人加入华门的,名叫西门浪,就是我身后的这位少年英豪,也是他把我从地牢里面解救出来。之前因为风而烈的陷害,导致他与诸位中的某些人发生误会甚至交手,互有伤害,眼下你们都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了,希望大伙冰释前嫌成为好兄弟。”
西门浪听到风长老介绍他,微笑着说:“大家好,即入华门,那咱们就是好兄弟,之前的误会我是不会放在心里的,希望你们也一样,以后大伙团结在一起,振兴华门。”他心里却冷哼一声,暗自说道:最好你们也跟我一样,不计较以往的事,否则,不管哪个找我的麻烦,我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风长老的一席话令众多头目吃惊不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对面的少年也是华门成员,还是总门主亲自引荐的,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荣誉。尤其是与他交过手的华门八绝中的五位hu法都是满脸的尴尬,弄了老半天,原来是同门兄弟,都怪风而烈那个狗nin养的设下毒计,居然让他们与同门中人生死相博,以致受伤。除了潘巨基之外,其余四人在心里把风而烈骂了千遍万遍。
风长老说道:“西门浪有勇有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吴总门主慧眼识珠,才把他招进门中。风而烈已是戴罪之身,自然不能再当家后堂的堂主,如今堂主之位空缺,我保举他做这个堂主,看看大伙是什么意见。”
“不行,我反对。”玄水堂主应东汉第一个开口反对,大声说道:“华门成员数万,堂主却只有十位,哪个不是经过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一步一个脚印才成为堂主的,这小子刚加入华门不久,只是个小白而已,寸功未立,又哪里有资格一步登天当家后堂的堂主?”
参太堂主聂敢当接着说道:“我也反对。他只是个毛头小子而已,有什么本事,有什么资历?他根本没有资格当这个堂主,与我们平起平坐。”
他们两个都是风而烈的四人小bng派分子,参与设计陷害西门浪,自然与其为敌,把对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哪里能同意西门浪出人头地做堂主。
罗敖汉等没有应声,心里却跟他们俩一个想法,觉得西门浪太过年轻,又是刚加入华门的新成员,即便他的引荐人是吴总门主,也没有资历做家后堂的堂主。
听了应聂二位堂主的话,风长老有些不悦,目光在一帮人脸上扫过,问:“还有不同的意见没有?”
萧鼎锋是萧慕箐的父亲,从女儿那里知道一些西门浪的底细,也听说过对方在和硕的诸多事迹,当下说道:“我同意风长老的提议,赞成西门浪做家后堂的堂主。常言说,有志不在年高。既然吴总门主看好他,我觉得他应该具备当堂主的潜质。”
罗敖汉与萧鼎锋私交甚好,两个人情同亲兄弟,但是认命堂主是关系到华门未来的大事,不能马虎,他不认同对方这种想法,皱眉说道:“萧堂主,你没搞错吧?家后堂有三千华门成员,至关紧要,而那小子不过十七八岁左右,看起来跟个白面书生似的,如何能担此重任,堂口里面那些粗鲁汉子又怎么会服他,还不一口吃了他,让他去做堂主,简直就是让他去送死。看他样子白白净净的,也不知道打过架没有,估计一见血都得晕倒。”
风长老眼见自己提议被否定,脸色愈加的难看,心中长叹一声,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西门浪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