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透出的灯光映照在西门浪身上,这个十七岁少年有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怒喝之下响如惊雷,令裘万山和潘巨基慌忙停下脚步,一脸愕然的看过去。
裘万山忙说:“你别误会,我们都是风长老的忠实下属,不会伤害他的。”
西门浪没有理会他,询问说:“风长老,他们两个可靠吗?”
风长老点头说:“可靠。他们俩一个是亲卫队长,一个是hu法,都是忠于华门的。”
西门浪这才放心,说道:“既然风长老认为你们是华门的忠臣,那你们过来吧。”
二人如同得到特赦令般上前,裘万山将风长老接在怀中,含着热泪说:“风长老,您受苦了。”
风长老体质非常虚弱,神智却清楚,用手指向西门浪,说道:“他是非常重要的贵客,任何人不准对他无礼,还有,风而烈那个畜生在书房下面的地牢里,把他关押起来,严加看管,等待处置。”
裘万山答应一声,“明白,我这就派人把他抓起来。”他扭头吩咐说:“向勇,向胜,你们带上几个人进入到室内去抓捕风而烈。”
后面的华门成员中,有一对身材高大的兄弟答应一声,“是,”二人带着七八个人快速奔跑到屋内,向书房而去。
不多时,手脚都被戴上镣铐的风而烈被这些华门成员从房屋中抗出来,他大声叫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是家后堂主,你们无权处置我……”
风长老怒道:“你给我住嘴……你以下犯上,违背门规做出天理难容之事,还有脸说自己使堂主,你就等着接受严惩吧。”
当华门成员扛着风而烈经过西门浪身边的时候,他说了声,“等一下。”
这些人停下脚步,向勇态度谦卑的问:“您有什么吩咐?”
西门浪伸手很随意的在风而烈ing前点了数下,解开这家伙被封的穴道,毕竟还有门规处置对方,用不着他亲自出手将其杀掉。然后说道:“可以带走了。”
风而烈身上的麻穴被解开方能动弹,却苦于手脚戴着镣铐失去自yu,只能如同毛毛虫似的在众人肩头极力的扭动,大声叫道:“爹,我错了,你别让他们把我关起来,我可是您的亲生儿子,您只剩下我这一个儿子了……”
风长老气道:“赶紧把他带走,我不想在看到他。”
向勇、向胜等人急忙扛着他脚步匆匆的离开,风长老吩咐说:“万山,没什么事了,让大伙散了吧。给他们这些贵客安排房间,让他们住在这里,一定要派人严加保护他们。”
裘万山点头答应,按照风长老的吩咐遣散了众多华门成员,留下一些亲信,命令其中的二十人引领西门浪等人去居所休息,命令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贵客。
西门浪说:“风长老,我们先过去了,你洗个澡好生将养,我明天再过去看你。”
风长老点头说:“你好生休息吧,咱们明天还有要事相商。”
西门浪与风长老告别之后,与四个女孩跟在那些华门成员身后来到上次所居住的院落,进到院内的的房屋中。二十个华门成员则守候在院落外面,担当警卫。
室内摆放着考究的明清家具,众人进到卧室内,眼见只有一张大,甘凝莲笑着说:“温姑娘和萧慕箐陪着小浪睡就行了。”
乔灵儿说:“我看行。”她右手抖动间,金丝绳镖射出去,半尺长的金镖没入东面墙壁中,再把手一抖,另一头的绳索缠绕在榻的纱帘掩映的竖杆上,闪着金丝的绳索绷得溜直,她身躯飘然而起跃到半空,横着落下压在绳索上,悠然自得的闭上眼睛。
甘凝莲同样跃起来落在绳索上,头挨着乔灵儿的头,二女一东一西躺在只有小手指粗的绳索上,开始睡梦之旅,让西门浪、温紫菱、萧慕箐咄咄称奇。
西门浪则笑着搂过紫菱和箐箐,说:“咱们也睡去吧。”二女满脸娇羞,随他到榻上面休息,一张大被盖住了他们三个,坏小子自然在中间,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快活。
一夜时间过去。
次日上午,裘万山亲自过来,恭谨的说:“西门先生,风长老请您过去。”
西门浪让四女在此等待,他尾随裘万山在总舵内前行,对方把他带到聚义厅后面的一趟房屋前面,推i房门。
晨曦中,坐在轮椅上的风长老出现在西门浪面前,他两条腿上都打着石膏,包着厚厚的绷带,穿着一身唐装的他气色还不错,说道:“万山,你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我们有要事详谈。”
裘万山答应一声,待西门浪进入室内之后,他把房门关好,守在门口。
西门浪关切的问:“风长老,你的伤势怎么样?”
风长老叹气说:“断腿时间过长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气血淤积,不同乐观啊,估计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将来也只能拄着双拐了。”
西门浪安慰他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多用些好药,没准可以恢复正常呢。”
风长老面露惭愧之色,说道:“这都是小事一桩,我已人到暮年,即便是永远站不起来也无妨。只是,我刚才审问了风而烈那个孽子,知道事情真in,那个畜生居然设计陷害总门主,骗取了华龙戒与山河扇,真是罪该万死。而眼下那两件华门至宝又被邵玉琪偷走,没有了下落,这是华门最大的损失。作为那畜生的父亲,我教子无方,逃tu不了关系,请总门主以门规处置。”
西门浪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