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这个破落的大院,众多巨浪帮成员即看到怪事频生,先是原东华门门主雪闻生像个球似的被浪哥师徒两个踢来踢去,如今,曾经位列九大天王之首的雪墨又不敌浪哥的残疾师娘,被打得跪倒在地,让人啧啧称奇。
洪娇虽然拄着双拐,却如同高傲的女|王一般昂着头,看着跪倒在面前的奴隶,不禁想起她年轻时候意气风发的岁月。
想当年,洪娇也是传奇人物,在西京的时候就是一霸,与张晓峰为了霸主之位拼个你死我活,后来远赴香岗投奔了黑老大鳄鱼成,摇身一变化作黑|帮老大的夫人,再以后还做过以前旧黑格南王国的王妃,因此说,她绝对不是一般女人。
雪墨被一个拄着双拐的残疾女人给打得跪下,觉得简直遭受了奇耻大辱,仿佛野兽似的嚎叫一声,“我要杀了你……”他挣扎着想要起来。
不成想,洪娇的铁拐立刻劈头盖脑的打下来,宛若狂风暴雨,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打得雪墨嗷嗷直叫唤,根本没有机会站起来,片刻后,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洪娇冷哼一声,骂道:“混蛋,还敢口出狂言,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她抬起胳膊,将一支铁拐抵在对方脸上,寒声问道:“你服不服?”
雪墨死狗似的瘫倒在地上,眼见父亲已经屈服,心知凭他一己之力也掀不起大风浪,不如先示弱等待机会,慌忙求饶说:“别打了……我服了……饶了我吧……”
洪娇冷笑着说:“记住了,你是我们夫妇的奴隶,就是一只狗,如果再敢放肆,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是……是……我绝对不敢了……”
西门浪眼见雪家父子俩被他师傅师娘制服,自车厢上飞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院落中,含笑问:“师父,师娘,您二老对这两个奴隶还满意吗?”
绿袍老祖咧着大嘴呵呵笑道:“满意,很满意,以后我有事做了,没事的时候可以训练他们,免得无聊。”
洪娇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小浪,你是在哪里淘弄了这两个家伙,分明就是一流高手,这也就是给我们俩当奴隶,换了别人,若是武功不济的话,还不得让他们给收拾了。”
西门浪笑着说:“我给您二老介绍一下他们的来历吧,这两个人其实大有来头的,那个老的……也就是大秃,曾经是东华门的门主,小的是他儿子,为东华门九大天王之首。我寻思着您和师父作为世外高人,这寻常奴隶根本不可能入您二老的法眼,就把他们两个给抓来了。”
洪娇脸上露出惊色,诧异的说:“难道……那个老家伙就是以截冰掌称霸于黑|道的东华门雪闻生,他是什么囚牛天王雪墨?”
西门浪点头,“没错,正是他们父子俩。”
随着岁月流逝,洪娇的心境比之年轻时候有了很大的改变,不过,还是有虚荣心的,当她听闻两个奴隶的真实身份,欣喜不已。她眸中闪过一抹亮色,说道:“没想到,你把原东华门的两个尊贵人物送给我们老两口做奴隶,很好。”
在西门浪眼中,师娘向来冷漠,此时看到她老人家脸上掩饰不住的细微兴奋表情,他很是开心,说道:“那我就把他们两个交给师娘了。这样吧,我在这院子里弄上一个结实的大铁笼,晚上的时候把他们关在里面,免得他们逃走。”
洪娇点头,“你看着办吧。”然后扭头让女儿把地上的飞刀捡起来,接过一把柳叶飞刀在手中,看着躺在地上的雪墨,说道:“你给我起来。”
雪墨慌忙起身,当他看到这残疾女人手中寒光闪闪的柳叶刀时,惊恐的说:“干什么,你千万别杀我……我听话还不行吗?”
洪娇冷哼一声,说道;“老娘我又没说要杀你,只是给你剃个头而已,少废话,赶紧把头低下……”
雪墨胆战心惊的把头低下,洪娇手腕抖动,柳叶飞刀即飞快的旋转,仿佛电风扇似的,移到雪墨头顶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头发完全剃的乱七八糟的,如同电推子一般的好使,倒是没让他见血。不过,靠近脖颈的地方以及耳朵边缘处还是有些头发没剃干净,跟狗啃的差不多。
末了,洪娇开口说道:“以后你就叫小秃了!”
温紫菱扑哧一笑,说道:“妈,你倒是会取名字,我爹给那个老奴隶取名叫大秃,你就管他叫小秃,好玩!”
西门浪又开始拍马屁,说什么师父师娘的名字取得好,真是才思敏捷,出口成章,可以去开起名社如何,让洪娇冷漠的脸庞上泛起笑容。少倾,他扭头将刘伟喊过来,将建造虎笼之事交给对方去办。实际上,他所说的铁笼的与啸天帮总部的那个虎笼如出一辙,就是按照虎笼的规模与样式翻版的,只不过缩小了数倍而已。
刘伟立刻筹办此事,下午三点多钟,拉有钢筋的大货车,还有吊车,叉车等驶过来,上百名专业电焊工聚集在院落里,开始紧张有序的忙碌。当然,这些钢筋,车辆、还有工人都不是花钱弄来的。和硕有好多地产开发商,平日里需要巨浪帮罩着,接到刘伟的电话之后,都争先恐后的送来钢筋,派来工人。
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铁笼即焊制完成,确切的说,应该叫狗笼更合适,长八米,宽四米,都是手腕粗的螺纹钢焊接的,另外在里面建造了一个小屋,供雪家父子休息,也还算人xing化。
至于雪家父子,都被戴上脚镣,白天由绿袍老祖夫妻俩支配干各种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