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义拉下脸为上次的事情道歉,结果被白菲菲打脸,还当着众人的面懵懂的问是什么事?一张老脸无处放,羞的通红。狠狠瞪云淡风琴的始作俑者一眼,心中腹诽,这丫头是个记仇的,肯定为上次的事耿耿于怀。
白菲菲冤死在秋风中,心中呐喊,本姑娘真的不知啊,冤枉。
在秋与白菲菲走神的情况下,白忠义重申了白家家规,捎带批评了白玉林一顿,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白菲菲欲求身上。
“从今天起,秋更名为‘白秋’,是我们白家堂堂正正的二小姐,与白菲菲的待遇一模一样,不许出现任何偏差。若有阳奉阴违着,家法处置!”
话音一落,人群中蹦出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一身粉色的宫廷装,白色蝴蝶结水晶鞋,站在人群中尤为扎眼。
“爷爷,你偏心,她是二小姐,那我呢?我是什么?”
白忠义蹙眉,不耐烦的挥挥手:“安心做你的白家三小姐!”
“不嘛,人家才是二小姐!”女孩固执的道。
“呃,帅爷爷,我好想抢了小屁孩的风头,这个二小姐,我还是不做了,怕有人黑我。”秋委屈的眨眨眼,就要拉着白菲菲二次跑路。
“白文芳,你要调皮。温庆楠,关好你女儿。”温淑婷不悦的道。
温庆楠连忙拉着女儿退下去,连连称是:“是,小姑姑,侄女知道了!”
“呃,菲儿你的裙带有点宽哦!”秋似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可是说出口的话格外扎心。
温淑婷的笑意渐渐僵在脸上。
“美人奶奶,您老人家刚才鉴别了那把枪的真实性,不给个交代?我和菲儿这段日子提心吊胆,瘦了一圈。”秋看温淑婷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白菲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能是那哥们醒了,掌控了主动权。
温淑婷一愣,这孩子的气势似乎变得愈发补课琢磨。白忠义狠狠瞪了温淑婷一眼,心中警铃大作,这孩子……哎,真的惹不起!
“这件事到此为止,白文芳,立即给你二姐道歉,否则将你在白家族谱上除名。”白忠义威严的声音似乎穿透那些打着小心思之人的耳膜,阳奉阴违真的要付出代价啊。
秋的身份愈发神秘莫测。
白文芳哪层受过这样的委屈,哇一声哭了起来,跑到温淑婷身边求救:“奶奶,芳儿错了吗?您不是说芳儿是白家唯一的公主吗?他们都是野种,谁也不能和我争……”
“滚出去!”温淑婷脸色大变,一脚踹在白文芳的肚子上,厉喝:“温庆楠,你是死的吗?”
温庆楠吓得脸色煞白,上前死死抱住白文芳,捂住了她的嘴,今天的午宴无法参加了,真真是……意想不到。
白文芳泪眼婆娑不甘心被赶出去,又折腾起来。
“老二,你也不记得白家家规了?”
白点名的老二白玉峰一哆嗦。连忙走出来:“父亲莫生气,是儿子教导不严,回去一定狠狠教训他们。”
“管家,将他们禁闭,闭门思过!”白忠义一声吩咐,白管家立即带人将白文芳和母亲温庆楠一起带了下去。
温淑婷脸色铁青,几次欲言又止,都被白忠义警告。
“呃,爷爷,好帅!年轻时肯定是大帅哥一枚,不然美人奶奶也不会追你哈!”
秋一句话令白家忍俊不禁,却死死捂着嘴,不敢笑出声。不知道这女娃娃究竟什么身份,看老爷子这宠溺程度,超过了自己的亲儿子。
白忠义抿唇不语,心里暗爽,这丫头果然与母亲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可惜……
温淑婷凝视着白菲菲与秋,带着一抹审视,顺便睨了梅佑一眼,被一股冰冷的气势所阻挡,不得不回过神来。
梅佑虽然全程不语,但没被任何人忽视。
“好了,时间不早了,玉林,你去安排午宴。”
“是,父亲!玉林这就去安排。”白玉林躬身退下,大厅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贫穷限制了想象,白菲菲与秋在毒医阁的日子滋润极了,生活水平出了名的高,有个吃货闺蜜,隔三差五就是全鱼宴,满汉全席什么的。可是今天坐在白家的餐桌前,才知道简直云泥之别,将毒医阁甩出了天际。
白菲菲与秋被老爷子招呼到身边,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全程有人伺候,各种山珍海味,琳琅满目,秋眨着星星眼,歪着头看着白忠义,悄mī_mī的问:“帅爷爷,秋可以经常回来吃饭吗?你不知道这几年……我和菲儿经常吃糠咽菜……”
白菲菲憋笑,落在白忠义眼中就是受了委屈不敢言语。心生愧疚。都是混蛋儿子惹的祸,自己不能忘恩负义。
连连点头:“以后周末,爷爷派专车接你们回家。”
“帅爷爷,你都帅到天际了。秋好崇拜你,怎么破?”秋一边哄老爷子开心,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扫荡美食。
白忠义愈发愧疚难当:“慢点吃,不行的话爷爷给你们请个大厨,你们搬到学校附近去住吧,那样更方便。”
“呃……这个真的可以吗?”秋与白菲菲对视一眼,手中的动作一顿。
“当然,你爷爷是谁?是白忠义!记住了?”
“嗯嗯。”秋连连点头:“有人下黑手怎么破?”
“谁敢对我白忠义的孙女下手,简直找死!”
白忠义被秋忽悠的找不到北,尽显英雄气概。白菲菲接到秋警告的眼神,也加入了忽悠的大军。
白家其余十几口,做个安静的墨鱼,垂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