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用完后,冥宸君只说了句,“我出去办点事。”后就不见踪影。
夏凝茯沐浴完,躺在榻上看著榻顶的虚无,眉头不自觉皱起,脑海里一直浮现冥宸君说的话,和他的表情。
越想越烦躁,翻了个身,左手垫在头下,呆看著门口。
那是多失望的表情?
他们以前真的见过?
什么时候?
还是他认错人了?
如果认错那吻
想到这,手指不自觉的抚摸著还有些肿的红唇。
又想起什么,小脸颊窜红,连肌肤也还是火辣辣,麻的刺人。
突然,门外一抹黑影掠过。
夏凝茯以为冥宸君回来,想问清楚事情原委,猛的坐起身,但当她抓过榻边上的外衫套好的同时。
“磅!”
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踢开。
愣了愣,眸里满是警戒,可仔细看去,门外又似乎没人,她索性翻身下榻,轻手轻脚的往门外走去,头探出门外,当看到外头情景时,全身神经紧绷,眉头蹙紧。
没人?
这气氛有些怪。
客栈内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夏凝茯紧蹙眉头,不紧不慢的踏出房门,靠著栏杆往下看。
连楼下的掌柜小二也不在,这一切让她产生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这绝对不是那男人做的,他不会这么无聊特地将所有人支开吓唬人。
想了想,耳廓微动,她选择不动声色,抓著栏杆的小手紧了紧。
待身后的人再靠紧点时,她俐落转身,抬脚顺著转身力道飞踢出去。
身后的人惊的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女人整个人腾空而起,另一脚毫无预警的踹了过来。
“蹦!”
那人被踹飞出去,身子顺著力道往上抛,呈抛物线下坠,最后撞上了墙面,似乎是带著玄武灵力的飞脚导致墙面也承受不了,硬生破裂,那人上半身在墙里,而下半身挂在墙外,再也没起来。
夏凝茯双眸似箭,拔下戴在腰间上的玉扣,双手一拨,软剑出鞘。
无法确认倒在那的人,是不是真昏了,她一步步的朝大洞走去。
“唔!”
在她还未踏足出去,突然,只觉后颈一疼,眼前一黑,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半夜。
当冥宸君与徐龙风回客栈时,被眼前的情景怔愣住。
客栈迎客厅内宁静的诡异,连个守夜的人也没有,这不应该是客栈该有的情况。
冥宸君皱紧眉头,一个飞蹬,掠至二楼,印入眼帘的便是那墙上破了大洞,再往内看去,漆黑一片。
那个一会没见著,就思念的倩影也不见了。
他心头一凉,回头对著还在楼下傻愣的人吩咐道:“去其余地看看,不管怎样都要找到线索,就算把这翻了,也给本王找出来!”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吼的。
“是!”
徐龙风不敢怠慢,立刻双手抱拳领命,一个飞影,前后掠过翻过搜查著,哪怕细微到难找的线索。
怎么回事?
掌柜小二为何会不知所踪?
最主要的是!
王妃不见了!
王爷这么恼火,要真找不出一个所以然,只怕
想到这,徐龙风不自觉的打冷颤。
冥宸君收拾心情,踏进大洞来到房内。
一样的漆黑一片看不真切,这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到,最后他只好拿出火折子,摸到蜡烛点燃。
原本漆黑的房内罩著烛火的微光,他举著烛火扫视周围。
除了那大洞和碎裂的房门外,其余没什么不同。
这说明了茯垛被掳的,她的贴身物品还在,排除了“逃跑”的嫌疑。
烛火移至床榻上时,发现有个东西被烛火照著发出些微亮光,冥宸君一个箭步跪上榻,看清楚时,会然一笑,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捏起。
是夏凝茯随身不离的上古玉佩,看了看挂绳,断了
他紧紧握住玉佩,翻身下床。
就在此时,搜寻完毕的徐龙风回来禀报。
冥宸君平淡的坐在椅凳上,倒了杯茶浅啄一口。
徐龙风不安看著王爷变化多端的情绪,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见阎王
“查到什么?”
冷声从微亮的暗房传出,多了几分冷冽。
徐龙风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找到了掌柜小二,他们被绑在后院柴房里。”
“还有呢?”冥宸君放下茶展,手指在桌上轻轻点著。
“叩、叩、叩。”
这一下下的叩声,惊的徐龙风心脏跟著节奏怦怦跳,咽了咽口水继续道:“还有天字一号房和这房共用的墙壁上有个奇怪的图腾。”
图腾?
冥宸君起身走出客房,来到一号房内,烛火举起照亮了墙壁。
一只逆游而行的龙形图腾栩栩如生的攀在墙上。
半瞇黑眸,闪过危险的精光,他冷声道:“你传书,让冷夜、李密过来,三日后天欣堂集合。”
三日!
徐龙风有些为难道:“王爷三日有些”
“难?”冥宸君笑了笑道:“他们不在德阳城,三日足以,若迟了,让他们自己看著办。”
“是!”
徐龙风叩首领命后回自己的房里,快速写了信,让飞鸽传书出去,叹了口气,虚汗直流。
自己看著办,兄弟们谁没受过所谓的看著办,那是叫一个惨无人道啊
当徐龙风回一号房时,便见王爷手上捏著上古玉佩,他兴奋的凑上前,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