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染歌,你若是敢动我,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沐儿的心一下紧缩,眼中闪过浓浓的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解药,不然,管你师父是谁,敢来,一样灭。”
染歌挪开脚,见沐儿依旧咬紧牙关不说给解药的事,心中闪过一丝恼怒,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手握住匕首,直接往下一插,伴随着一声尖叫,鲜红的血液顺着沐儿的手掌滚落在雪地上。
绿美子吓的捂住了嫣红的唇瓣,她诧异地看着染歌,她竟然面不改色地将沐儿的手掌钉在了雪地上,那匕首直接穿透了沐儿的手掌。
“笨女人,其实,我有解药。”
花宸夜淡定地看着那不断涌出鲜血的手,轻轻地说道。难道,她忘了,他是毒尊,赤血是神医,赤血可以没带解药,他却随时都会带毒药,有毒药,他自然会带解药。
“不早说。”
染歌挑了挑眉,起身走了过去,直到花宸夜出声,她才注意到他跟来了,她担心地瞧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的伤口怎么样了,有没有痛?
而此时的沐儿差点被花宸夜的一句话给气死了,他妈的,有解药不早说,故意想让这贱人整她,这笔账,她沐儿记下了!
“给你。”
花宸夜掏出一个瓶子,递给了染歌。
染歌赶紧递给了宫浅沫,“快点服下。”
宫浅沫倒出一粒药服了下去,清了清嗓子,眼中闪过一抹狠戾,直接看向了已经爬起来了的沐儿,再次将她踹倒在地。
赤血上前,一把将染歌拽入怀中,“好了,你不要看了,我们回去,你现在怀着身孕,怕你受不了。”
“怎么会?”
染歌缓缓摇头,惬意地靠在赤血怀中,眯眼瞧向了沐儿,这下得罪了浅沫,她是死定了。
“靠,敢毒哑我,尼玛的!”
果然,下一秒,宫浅沫又抽出一把匕首,一匕首下去,直接将她的手指给切了下来。
“啊!”
沐儿痛的身子都在颤抖,连嗓子都快叫哑了。
“……”
绿美子的眼神更加惊恐了,除了染歌和宫浅沫,她还从未见过哪个女子能这般面不改色,淡定从容的折磨一个人,那样子,不像是在折磨人,倒像是在欣赏一般。
“沫儿,你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的。”
宫冥熙上前拉过宫浅沫,关心地看着她,他不希望她的双手沾染上鲜血,如果,她要杀人,他便帮她杀。
“我心里不舒服,靠之,从来没人敢这么对老娘!”
宫浅沫现在想起来都气的发抖,这娘们,竟然要将他们喂毒物,我擦,瞎了你的狗眼,老娘是命短的人吗?
“沫儿,你心里不舒服,我便杀了她。”
说着,宫冥熙便抽出了剑,直接指向了沐儿。
“师兄,救我。”
沐儿知道,她的那些下属早就不知道躲哪去了,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赤血身上,他们折磨她时,他可以不管,可是,他们要杀她,他还能不管吗?
沐儿所有的希望都在赤血身上,赤血所有的目光都在染歌身上,他的眼神在沐儿唤他的时候忽闪了一下,心中也有些不忍。可是,为了不让染歌心中不舒服,他却是没有出声,甚至连看都未看沐儿。
“哥哥,你让开,把她交给我。反正,我杀的人已经多到数不过来了。”
宫浅沫知道宫冥熙的心思,直接按住了他手中的剑,他不希望她手上沾血,可,她的手早就脏了,她过的就是舔血的刀口生活,不在乎这么一个。而他,却不同,他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她不希望他变成另外一个自己。
“你不是想将我们喂毒物吗?”
宫浅沫跨出一步,瞧了瞧那挖好的大坑,眼中冷意扫过,静静地瞧着沐儿,“那我就让你死在自己的坑中,也不枉你白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
“狂妄的小儿!”
阴风刮过,一抹鬼魅般的身影闪过,凌厉的掌风直接劈向宫浅沫,直接弹出沐儿手上插着的匕首,将几欲昏厥的沐儿抱在了怀中。
宫冥熙抱住宫浅沫快速地闪到了一边,却由于躲避不及时后背生生地被掌风击伤,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歌儿!”
赤血见染歌猛地离开他的怀抱,一掌朝来人打去,当即心跳停止。
“小心!”
“小心!”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花宸夜,赤血同一时刻飞窜出去,手中的剑直接刺向来再次人挥过来的一掌。
“砰——”
强强碰撞,空气中火花四射。
赤血抱住染歌便飞到了一旁,急切地盯着染歌,“你有没有事?”
染歌摇摇头,冷眸眯起,淡淡瞧着那黑袍老者。
“赤血,记住为师的话,三日之后,若是你在执迷不悟,为师定亲自来取她性命!”
冷冷的警告声响起,黑袍老者抱着沐儿便消失在了原地。
“死老头,口气不小!有种的来试试!”
宫浅沫恼怒地看着黑袍老者离去的方向,狂吼出声。
“哥哥,你怎么样了?”
叫嚣过后,宫浅沫一脸担心地看向了宫冥熙。
“没事。”
宫冥熙冲宫浅沫温和地笑了笑,“小伤,不碍事。”
“那就好。”
宫浅沫点点头,扶着宫冥熙,目光瞧向了赤血和染歌,“赤血,那老头是你师父,他什么意思啊,他想杀染歌。”
“我不会让歌儿有事的。”
赤血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