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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年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这个以前天真浪漫的女孩子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他想,阿玖的心里应该是喜欢他的。
可他应该反感啊。
以前那些女人们对他说喜欢的话,都会被夏锦年毫不留情的扔出去。
因为他不喜欢看着那些女人花痴一样的目光,那带着痴迷的眼神,像极了愚蠢而又无知的白痴一样。
抢救室里在紧锣密鼓的抢救着。
阿玖跳下来的地方那么高,而且是头部先着地,阿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跳下去的。
她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要活下来。
她只记得,在自己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好像听见少爷说喜欢她了。
阿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幻听了,朦脓之中像是有一双在引导着自己一样,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样。
梦里什么都没有,白茫茫的一片。
抢救一直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头部大量充血,且受到重创,这样的病人向来都很危险。
医生们做手术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手一抖,稍有一点差池,这个女孩儿的命就会没了。
已经是下午了。
外面的太阳依旧很高。
夏锦年从来都没有觉得那么难熬过。
他也从来都没有想到阿玖有一天会浑身是血的躺在他的怀里。
哪怕以前她枪林弹雨,总是带着一身的伤回来,那时候夏锦年都从未关心过,只是冷冷的看她两眼,给她放几天假休息养伤罢了。
可是今天。
心乱如麻又心急如焚。
明明只是一个自己都不怎么在意的宠物,在看见她性命垂危的那一刻却慌了神。
夏锦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而且还疯的有些不可理喻。
抢救已经结束了。
手术很成功。
但医生说,病人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醒过来,至少都得是要五六天才能醒。
她现在处于休眠状态,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不是很好。
需要小心看护。
夏锦年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也不会照顾,更不会觉得会让自己屈尊降贵去照顾自己的手下,他很骄傲。
可是在看见阿玖那苍白又毫无生气的容颜之后。
心脏犹如猫抓似得难受,便也就打消了想要请护工照顾的心思。
医生说,哪怕是阿玖这次醒来了,也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至于是什么样的后遗症,他们也不清楚,只有等阿玖醒过来做近一步的检查才知道。
病房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夏锦年很是厌恶这种味道,眉心拧的死死地,要不是为了照顾阿玖,他死都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闻这该死的消毒水气味。
其实这么多年来,夏锦年的身边最得力和最贴心的的人,一直都只有阿玖一个。
也向来都是阿玖照顾他,所以夏锦年习惯了这种照顾,也将它当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现在猛然调换了位置,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很不习惯,却要强迫着自己去适应。
他想,只要等到阿玖醒过来了就会变回从前的样子了吧。
……
城市的霓虹灯将原本漆黑的夜色渲染的五颜六色,灯光的繁华总是让人觉得有些浮躁。
在这偌大的城市之中,想要安定一颗心何其的艰难。
夏小暖无聊的躺在沙发上看书。
“小暖,宝贝已经睡着了,你不困吗?”
宫泽铭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夏小暖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摇头说:“不困。”
宫泽铭在她身边坐下,习惯性的将人搂住说:“你别老是看书,对眼睛不好。”
“你懂什么,这叫胎教!胎教懂不懂?要多看书才能培养孩子的高尚情操,不然以后生出来都跟他爹一个德行!”
夏小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挪动了屁股自个儿坐一边儿去了,懒得搭理宫泽铭。
帅帅的宫泽铭脸色一黑,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几分邪性。
单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插过夏小暖的腋窝,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两人挨得近,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
温热的呼吸互相喷洒在脸上,他的气息很灼热,带着男性特有的成熟味道,令人有些着迷。
夏小暖放下手中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看他说:“宫泽铭,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这套美男计现在对我可没用!”
她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意,似乎根本就不为这美味可口的男色所动。
再怎么说,这宫泽铭好歹这是国民男神啊。
当初可是迷煞了a市的一片少女少妇们的春心,夏小暖要说不为所动,那绝对是假的,只是怎么的也得给自己撑几分面子呀。
不然这厮都能靠着自己的那张脸上天了。
他很好看,属于那种怎么看都不腻的类型,由于在家便没有怎么打理的黑色发丝懒散的贴在他的额头上,狭长微微有些上挑的眸子溢着好看的光泽。
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
殷红的有些过分的嘴唇还散发着一阵阵的水光色,看起来也是格外的迷人。
再往下,便是性感凸出的喉结,那是一个男人的象征。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这里,夏小暖就想起来好像自己在某时某地的某一刻,咬过这个男人的喉结。
听到他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哼,带着舒爽和愉悦。
仿佛那声音现在就想在夏小暖的耳边一样,一张老脸顿时就有些发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