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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没有宫泽铭在身边的日子的。
他葬在了公墓里,永远的躺在了冰冷漆黑的土地下面。
夏小暖想他的时候,就会带着宝贝去看看他,陪着他说说话,虽然知道他已经听不到了。
可是她喜欢这样,这样就好似他还在她的身边,静静的陪着她。
每个午夜梦回,夏小暖都好似能够感觉他就躺在她的身边,那浅浅的呼吸,熟悉的味道丝丝入扣。
可是一睁眼,却才发现偌大的房间里面至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罢了。
“小暖,还有一天就是于曼开庭的日子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于曼翘着自己的大长腿坐在她的对面,怀里抱着夏宝贝,宝贝则是抱着已经长大了不少的狗狗。
那是她爸爸留给她唯一的礼物,所以夏宝贝格外的珍惜疼爱。
她一顿,从一堆文件里面抬起头来。
离宫泽铭离开她的日子,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了。
时间总是很无情,不肯留下点儿什么。
“走吧,去看看故人。”
收了手中的文件,她从曾经宫泽铭坐着的位置站起来,一身凌厉强悍的工作服,高挽的发丝,露出特属于女强人的精悍和雷厉风行。
这一个月的时间,她已经彻底接手他的公司,不顾众多高层的阻止毅然坐了上去。
因为,这是他一手创办的公司,她不想让他的心血就那么颓败了下来。
既然他不在了,那么这些东西就换她来守护。
车子停留在监狱外面,她俩上失去了笑容,剩下的只有冰冷。
于曼被带了出来,隔着一堵透明的墙,夏小暖和陈薇薇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昔日美丽的于曼如今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在监狱里面所待着的这段时间,夏小暖特意让人格外的照顾了她。
男女混合的监狱,总有那么几个充斥着yù_wàng的男人。
曾经陈薇薇所承受的一切,现如今她都要让她一点一点的还回来。
一身的贵气和从容,似乎现在夏小暖正在一步一步的蜕变。
从最初的天真少女,逐渐变成能够独当一方的女强人。
于曼被带了出来,低垂的双眼,凌乱的头发,当她看见夏小暖的时候,一双眸子像是渗了血一样的红,拼命的冲上前去,嘴里不断的大吼:“夏小暖你个贱人!你竟敢害我,你不得好死——”
她的脚上还带着铁链,链子拖动在地上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刺耳。
两个狱警将她控制住,于曼安静了下来,只是那一双眼睛依旧狰狞而又恐怖的瞪着夏小暖,似乎是想要在她身上活生生的盯出个洞出来一样。
“于曼,真是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她端着款款的步子,脸上带着冷到了骨子里的笑容。
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的矜贵优雅,却无端的生出几分令人胆寒的冷意。
“夏小暖!”
于曼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优雅的女人。
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她似乎变了一个样子。
“怎么样,在里面待得还习惯吗?我可是特意让人对你多加关照关照,毕竟我们相识一场,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了你。”
夏小暖优雅的迈着步子,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不出现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曼闻言,一双渗了血的眸子恶毒的盯着她:“夏小暖,是你!是你让这里面的人这般对我的?”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在里面待得一个月的时间,会经历这么多的事情。
这里面的男人就像是一群没有人性的野兽一样,日日夜夜狠狠的折磨着她,没有丝毫人性和怜惜。
夏小暖失笑,扬起美丽的唇角说:“看来里面的男人们把你伺候的很舒服。”
“贱人!”
于曼狠狠的啐了一口恶气,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怨毒的看着她。
她这一辈子的耻辱,都是夏小暖带来的,如果有一天她能出去,她一定要让夏小暖不得好死!
“贱人?”她眸子一冷,目光陡然就变得犀利了起来说:“于曼,你莫不是忘了,三年前你是怎么对待陈薇薇的,如今你所遭遇的一切,不过是陈薇薇当初的百分之一罢了!”
“你以为你有多清高?你设计害死我母亲,如今这一切对你来说都只不过是以牙还牙!”
“于曼,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
她高抬起白皙的下巴,语气凌厉冰冷。
她曾心疼陈薇薇所遭遇的一切,如今的夏小暖,已经不再善良,善良的想着她已经进了监狱就会放过她。
曾经她所爱的人,都应于曼而痛苦,这些痛苦和屈辱,只不过是都还给她罢了。
“那是她该死!”
于曼疯狂的睁大了眼睛,她的身上还残留着被那些个男人凌虐所留下来的痕迹,这里面的犯人们,都是被一些杀人放火穷凶恶极的人。
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女人对于他们来讲,就是枯燥乏味的监狱生活中最有味的一剂调料。
陈薇薇只是站在外面抿唇不语,似乎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她只是冷眼看着,当着一个旁观者。
于曼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低头轻轻的笑了起来说:“夏小暖,失去了亲人和爱人的感觉,痛吗?”
直到如今,于曼都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从一开始于曼就没有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
她只是努力的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