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的话，仿若一柄利剑，直刺杨静雪的心脏。
这一刻，杨静雪双眸之中，雾气朦胧。
她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哭。
哪怕是死，也不能在凌山面前表现得太过柔弱！
想想之前凌山为了她做的那些，已经足够。
“臭流氓！”
“我喜欢你！”
杨静雪大喊了一声。
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天魔老人显然没料到凌山会拒绝他的提议，不由脸色难看。
不过当听到杨静雪的喊声之后，却又是一笑。
“好一番感人的遗言呢……”
天魔老人将目光看向凌山，有些讥讽道：“还以为你是多重情义的人，现在看来……”
“不过也是只看重利益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