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蛇雷雷没再说话,只是拽着凌爱巧走向了一个火山口。
“好热啊,东边的影子会在这种地方?这里全是火山,感觉比万顷还不适合人居住好不好。”
不过很快,火山口滚烫岩浆中的一个孤独人影让凌爱巧闭上了嘴。“那……那里面有人啊!”
地蛇雷雷猜到了凌爱巧会叫,及时地捂上了耳朵,待凌爱巧叫完后,才对着岩浆中的那个人喊道:“磨耐!是我!”
岩浆里的人还在哼着小曲儿,这里擦擦那里擦擦,直到地蛇雷雷喊了四五次后,他才抬头看到了地蛇雷雷。那人站起身,赤身**的有些尴尬,又重新坐了回去。
“是你吗?地蛇?”嗓门不大,但很具有穿透力。
“是我!磨耐,斜斗在哪呢?”
“他在那边喝酒呢!”磨耐指了指一个方向,“你先去吧,一会儿泡完澡我去找你。”
“好!”地蛇雷雷领着凌爱巧向着磨耐指的方向走去。
没走多久,几间残破的草屋映入眼帘。一个长相普通但却充满精气神的老人家端坐在被几间草屋半包围的石桌旁,他的身旁还放着一个一人来高的大葫芦,葫芦中的酒气隔着几十米就能闻到。
因为酒精对人类存在的可能性危害,帝岛将酒列为了禁品,所以在大陆之上鲜能见到酒水,不过看来这位老人家完全没有把帝岛的违禁法放在眼里,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酒水。
看见地蛇雷雷,老人家显得极为高兴,隔着老远就大喊起地蛇雷雷的名字来,喊完还不忘抱起葫芦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四溢的酒香对于凌爱巧这种从来没有见过酒的人来说是种很大的诱惑。
第九区,极恶世代全体代表大会进行处。
当极恶世代们正在讨论对帝岛的反攻计划时,“眼罩男”迪芬德推门而入,所有的人看见他之后都停下了讨论和动作,负责监视和守卫安全的他出现在这道门里的唯一可能性就是这里将不再安全了。
“领队的人是诺兰德。”迪芬德话一出口,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沉重。
“是那个诺兰德?”
“嗯,天纵奇才诺兰德。”
柳琪瑶的神情相比众人还算轻松,可她的内心却难以平静。
诺兰德,即使是在这个天才云集的时代,他的名字依旧是最绚丽灿烂的那几个之一,有关他的故事可以说上三天三夜,应该说,他就是火雨这代人的别人家的孩子。至于现在,他的身份则是总统府侍卫处专员,如果让极恶世代的人来说,就是王紫的走狗,只不过是大内高手级别的走狗。
“不是说他在闭关钻研魔法吗?闭关结束了?”火雨问了一句,显然,没人能给她答案。
“还有谁?”柳琪瑶把头转向迪芬德。
“笠艾儿,刘易斯,莫卡米亚,辛白論……”迪芬德唯一露出的一只眼睛还在翻着白眼,这种感知的方法看得还真是令人胆战心惊。
“够了,”迪芬德每说出一个名字众人的心情就越糟糕,这里的每一个名字都是大陆耳熟能详的年轻一代高手的名字,“看来帝岛是没打算让我们有机会反击啊。”
“那我们怎么办?”
“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柳琪瑶的话让众人躁动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是啊,极恶世代怕过谁?
大陆东部,炙天火山群。
“你叫他斜斗就好,虽然他有很多个名字,不过我一直是这么称呼他的。”地蛇雷雷对凌爱巧说着。
“老爷爷你就是传说中的大陆五大高手之一的那个东边的影?”凌爱巧看着眼前这个酒气熏天的普通老人,不太敢相信,她一直以为地蛇雷雷口中的五大高手个个儿都应该是那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英雄。
“什么传说中啊?就是个等死的破糟老头子而已。”老人家打了个酒嗝,摸了摸有些发白的发丝。
“师叔,您少喝点儿吧。”不知何时穿上衣服的磨耐从草屋里端出来两杯水递到地蛇雷雷和凌爱巧面前。
“这不是看见地蛇高兴嘛,地蛇,你怎么样?”斜斗似醉似不醉。
“不太好。”地蛇雷雷实话实说。
“还有多久?”斜斗的眼神继续迷茫着,可是迷茫之中却露出一丝绝对的清醒。
“撑死一个月吧。”
“你们在说什么啊?”凌爱巧仿佛在听天书一般。
“在说我还能活多久。”
“啊?你……”
“所以我需要你赢下之后的那场比试。”
“嗯?为什么?和奖品有关?”
“嗯,比试的奖品能救我的命。”地蛇雷雷不再多说。
“那个凤凰救不了你?”凌爱巧忽然想起来还有凤凰的存在。
“我情况比较特殊,不是**的衰亡,而是我的精神要被不死那个家伙给吞噬没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鬼神撑不住了?”这话是磨耐问的。
“它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要不是它一直压制着不死,我怕是几年前就挂了。”地蛇雷雷说得很轻松,可凌爱巧听着一点也却不觉得。
不死族的力量帮助地蛇雷雷的**获得永生,如果不死之怪不侵占地蛇雷雷精神的话,某种程度上他确实是永生的。可是不死之怪这种**狂魔是不可能安生地呆着的,他在不停地吞噬着地蛇雷雷的精神,依靠脑中另一个寄生恶魔“鬼神”的存在,地蛇雷雷才得以活至今日。
连火雨都不了解的地蛇雷雷身体中的信息,但斜斗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