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芙离开了别院后,楚连殇朝小狐狸招了招手,小狐狸立马就爬上了他的肩膀,吱吱吱的叫着,听小狐狸说完,楚连殇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打了个响指,房子的某个角落里走出来一个黑衣人,赫然就是刚刚为南宫芙带路的小太监,楚连殇对黑衣人沉声说道:“这几日我不在宫里就有人盯上了我,胆子真大!吩咐下去不计一切结果,给我彻查前晚刺杀的到底是谁的人!”黑衣人领命下去后,楚连殇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到底是谁,竟然想离间我和哥哥,不管是谁,只要被我抓住,一定要他魂飞魄散!”
南宫芙回到凤藻宫便立马吩咐御膳房煮了份莲子薏仁粥,待青离将粥捧来,南宫芙便带着粥奔向盘龙殿,她有十足的把握说服楚连城,到时候她就可以在不毁约的前提下离开这闷人的后宫,畅游江湖。
殿内,楚连殇正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每次来都是看到楚连殇在处理公务,南宫芙暗忖:当皇帝可真辛苦,一天到晚都要批阅奏折,稍微做错还要被天下人唾骂,真是不值当。
南宫芙端了托盘上去,放在楚连城的左手旁,十分温和有礼的说道:“臣妾为陛下准备了莲子薏仁粥,安神健脾的,陛下吃了再看奏折吧。”楚连城惊讶于南宫芙的转变,心想这女人又想干什么坏事。但还是放下了奏折,拿起了粥碗,正好有些饿了,这薏仁粥来得正是时候。
楚连城抬起有些酸涩的脖子,用手按了一下,南宫芙见状伸出柔荑在楚连城的后颈轻轻的按摩,楚连城瞬间僵住了,伸手将南宫芙的双手从脖子上拿了下来,“说吧,你想做什么?”楚连城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南宫芙收回手,小心翼翼的道:“那我就说了喔。”楚连城点头:“说吧。”
南宫芙放下了戒心笑道:“自古世人都爱红袖添香,但也有个别人只爱蓝颜不爱红颜,虽说世人对此多有诟病,但臣妾觉得若是真爱便要勇敢的在一起,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了他们说什么,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便好了。陛下觉得呢?”
楚连城放下粥碗,“皇后此番言论是为何?”南宫芙故作伤心,“爱而不得,日思夜想,不如冲破禁锢勇敢的在一起,陛下说是也不是?”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楚连城在心里喟叹一声,将南宫芙拉到身前,“皇后说的所为何人?”南宫芙双手握住楚连城的手,“陛下不要觉得难为情,臣妾知道陛下和宇文公子两情相悦,若是陛下想和宇文公子在一起,臣妾第一个支持,并且愿把后位让出。”
楚连城黑脸,这蠢女人想到哪里去了,居然说他是断袖,看来自己还是对她太仁慈了。楚连城将南宫芙拦腰抱起扔到床上,倾身逼近南宫芙,南宫芙被逼到床角,左手出招被抓住,右手出招又被扣住,“断袖?龙阳?”楚连城每靠近一分便问一句,南宫芙此刻才知道害怕,摇头说道:“不是!不是!”呜呜呜,楚连城太可怕了,她要出去。
楚连城不顾南宫芙的挣扎,低头吻住她的双唇,舌头在南宫芙的嘴里肆意的侵城掠地,唇齿相抵,互相纠缠,直到南宫芙感觉到无法呼吸拼命挣扎,楚连城才放开了南宫芙,南宫芙的樱唇被吻得红肿,楚连城舔了舔嘴唇,眼里还有尚未散去的情欲,“以后还敢说我是断袖吗?”南宫芙连忙摇头。
此时江南等地暴雨骤停,太阳又冒了出来,蓄积的雨水有缓缓消散之意,众人都以为是虚惊一场,当地官员准备发给朝廷的救急文书也搁置了下来。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迷惑了所有人的眼睛。
丞相夫人季兰儿自上次去拜见静远大师回来就一直茶饭不思,那日,她向静远大师说了自己来为儿求姻缘后,静远大师就但笑不语,挥笔写了几句话后就闭门不见了。季兰儿看着纸上的字念道:“此女身份显赫,与贵公子乃天作之合,但时机尚不成熟需夫人时常创造机会。”季兰儿有些头疼,向一旁的侍女说道:“我连她人都不知道,我上哪去创造机会啊。”
本想来向季兰儿问安的宇文澜在门外听到这番话后,当下就觉得机会来了,推开门走进去笑着说道:“娘亲,这好办啊,你不是有个百花庄吗?把全京城的俊男美女都请到庄子上去,这不就创造机会了吗?”季兰儿佯装要打宇文澜,“你这小子竟敢躲在门外偷听。”“娘亲冤枉啊,我刚刚才到的,本来想来跟你请安,谁知道你说话这么大声,我在门外都听到了。”
“还狡辩!”季兰儿真的怒了,见季兰儿真的发怒了,宇文澜赶紧认错,“娘亲息怒,是澜儿的错。不过娘亲真的不考虑一下澜儿的建议吗?”季兰儿收回手,坐下想了一会说道:“还真是个不错的提议,到时候就看轩儿与哪位贵女合眼缘,只要对上眼剩下的事就好办了。”季兰儿高兴的吩咐侍女下去准备请帖。
见娘亲答应了自己的提议,宇文澜赶忙跑去和慕容雨说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