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此时空荡荡的,只有他们几个幸存者聚在办公室里,彼得将自己多年存储的红酒香槟都取出来放在桌上,“来,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奥多维亚喝完手中的一大杯黑啤,放在身边手提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从椅子上跳起来,动作慌忙地拿起手提包,“该死,我的去拿下车,我必须得走了!”转身时,将桌子上的相框蹭落在地,赶紧将相框捡起来,她注意到相框上自己跟一个已逝同事的合照左边自己的部分破碎了,蛛网状的裂纹布满了照片上戴着眼镜笑容甜美的自己。时间紧迫,她顾不得多想,只随便把相框扔回了桌上,朝对饮的同事们挥手,“拜。待会见。”扭着性感的齐‘哔——’小短裙包裹的肥/臀快步离去。
山姆为自己和彼得倒出瓶子里剩余的香槟,“这是最后一杯。”
“好吧,那我们做什么呢?”彼得把穿着皮鞋的脚踩在椅子上,仿佛有些醉意。
黑人纳森想了想说道:“为了大家可以找到新的工作,这里以后就要关门大吉了”
“为了一个新的开始!”莫莉举杯,目光则注视着自己的男友山姆。
彼得在一旁大口饮进杯中的液体,神色不虞,将头抵在空杯的边沿,片刻后打破这还算不错的氛围,“这没有道理!”他目光直视着这里的每一个人说,“她在练习中死去。这样的事情她几乎每天都在做,在她生命最后的十五年,她说她不想做,她说她还没准备好。我应该让她休息一下的!我应该做些事情!”在众人都沉默下来的状态中,他站起来。
莫莉安慰他:“彼得,我们无能为力。”彼得垂下头,面无表情,“你怎么知道?!”下一秒他像突然爆发一样将手里的空杯砸向了墙壁,发出一声巨大的破裂声,玻璃杯残渣四溅。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彼得摊手,冷冷盯着莫莉,“对不起,我很抱歉!”说罢转身就离开了公司。徒留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百叶窗隔着的主管办公室里,秃头中年人像做贼一样抱着电话:“哦,安静些,特布洛克,是我,丹尼斯!彼得非常生气,我不知道原因,”他一边说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外面,“你跟我说过,如果看到异常的事情就告诉你。”
黑人探员拿着手机接听着,一边观察着体育馆内部的环境情况,“很好,谢谢你的合作。丹尼斯,如果你还看到什么奇怪的事,就打给我。记住,是奇怪的事。”
丹尼斯瞪大眼:“你觉得我们应该说暗语?”
黑人探员直接将电话掐断,简直不能沟通,他翻了个白眼。正在隔离带里检测观察的另一个便衣探员摇摇头走过来,“我觉得这简直没办法说清楚。”
“这是什么意思?”黑人探员扬眉。
“啧,”便衣探员翻过黄色的隔离带来到黑人探员身边站定,“意思就是我们可以尝试一百次,但无法重建事情的经过。这是一个奇怪的意外!”
另一边,华式按摩会所里。
“哦!不不不!”艾隆克摆着手坚决拒绝大婶要把银针往他身上扎,“那些已经消过毒了吗?如果你不做任何消毒,我可不想染上任何疾病!”
大婶按摩师瞥了他一眼,转身在一个小格子里取出了消毒工具。
消毒完毕,小胖子艾隆克平躺在按摩床上,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无关紧要的笑话,然后他看着大婶将银针对准他的肚脐上方,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这简直是意见无比神奇的事情,而且一点也不痛,艾隆克夸张地惊呼着,“嗷,准备好了,要扎进去了!扎进去了!哦!”
大婶松开手,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就这么立在他的肚子上,随着他的呼吸还一晃一晃的,艾隆克满脸新奇,“所以呢?你要在我身上扎几根针?”
几分钟后。艾隆克躺在按摩床上一动不敢动,他的身上从头到脚扎满了明晃晃的银针,就像个滑稽的刺猬。正在这时,艾隆克放在旁边桌子上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响声,艾隆克小小地扭动了脑袋的角度,“嘿,你能那给我吗?谢谢。”
大婶给手中最后一根针消完毒,拿起桌上的诺基亚小手机,拍开了艾隆克伸过来的手,“在治疗中不许打电话!”说完将手机拿走放在墙壁的小格子里,黑色的手机盖在旁边组大的烛台蜡烛上发出的烛光中闪烁着金属的特有光泽。
“哦!”小胖子撇嘴,“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友好!”
大婶不管他说什么,将最后一根银针对准小胖子的眉心,“这一根针有助于你快速地生长出脱落的头发。”在小胖子瞪大的眼睛注视下,准确扎了进去,随即用手指按摩着他的眼皮,要将他的眼睛合上,“好好休息30分钟,你会觉得舒服的。”
“好的,我不用你帮我闭眼睛,大妈你真的很烦!”小胖子坚决不闭眼,反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哦,我再说一次,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大婶挑着细细的眉毛,用带着华式特有的英语说道:“睡30分钟,休息一下。”最后一下终于将艾隆克的眼皮合上。转身走到门边将房间的灯光调暗,打开门走了出去。
艾隆克闭着眼睛躺在按摩床上,整个房间里此时只剩摆满了墙上小方格的各色烛台,大大小小的蜡烛在昏暗的房间里亮光微弱。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阵风吹的烛光摇曳得厉害,这里的房间没有窗户,门关上后可算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摆放在墙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