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听到吗?”看着她身无声的回答,怒意加剧。
回答她的依然是无声的,只有她嘴里莫名的念着,这说明的她还是活的,有生命迹象的,不然,颜浩然真觉得自己对着的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身体,在自言自语。
弯下腰,一把扯起躺在床上的叶芷蕊,“女人,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你是在挑战我的耐……”耐性,还没说完,颜浩然碰到她滚烫的身体,终于发现她的不一样了。
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好烫,颜浩然快速的收手。
头上的头发也是湿湿的,终于知道刚看见的那种不一样是什么,原来这女人在发烧。
“女人,给我睁开眼睛,不然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很严重的,”颜浩然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突然他希望能用这样的喊叫,让她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请……让……睡……”叶芷蕊仿佛真的能听到似的,突然艰难的睁开自己的眼睛,说了那几个不完整的字,但就那么几个,她再次的闭上。
她好累哦,她真的好累,她想对他说:请让我睡一会,再谁一会,我真的好累,就一会就好。
但她只能在迷迷糊糊的大脑想着,那几个字已经算是她的极限了。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只想就那样睡下去,即使身体上传来各种不适的信号,但她什么都不想管,就那样,那样就好。
这个时候她仿佛忘了一切,忘了颜浩然愤怒的眼神,忘了病危的母亲。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在她的脑力除了那个伤痕累累的自己,还会有其他人吗?即使有,他们也只会被她深深的埋在心里的最底层,最底层。远的自己不愿去触碰,不愿去想起。
这不是一种自私,而是一种,算是,自身潜在意识吧。
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吧。
她的梦里,好像有个人在叫她,喊着她的名字,让她起来,但她好累,不管了,也管不了,就这样吧……
颜浩然看着自己叫了好久的人,都没反应,他都发了好多狠话,但她依然就那样自顾自的昏睡着。
看着这样的她,颜浩然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好。
对,打电话,突然颜浩然觉得他的手有点拿不住电话,“喂,是炫哲,立刻来我家,有人发高烧了,快点来。”在听话那头刚被接起,颜浩然就急急的开口,深怕对方会听不到似的,还加大了声音。
“你是哪位,哲在洗澡。”电话那头的女音传来。
“额,告诉炫哲,让他马上来我家,我是颜浩然,快,算了,你快点把电话给他,快。”
“你是颜浩然啊?”女生不确定的开口。
“快点。”大声的说出来,那女人烦死了,还这么嗦。
这边的女人明显被吓到了,拿着听话,向洗手间跑去,“哲,颜浩然的电话,好像听着挺急的。”
“喂,浩然,今天这么想起我了,”关掉水声,洪炫哲调侃着颜浩然。
“炫哲,快来我家,有人发烧,还很烫,”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急。
“女人?”这边的红炫哲觉得奇怪,有什么人会使得一向冷酷的大总裁这么着急,甚至变的有些语无伦次呢?
“快来,我给你20分钟的时间。”霸道的说完,就电话了。
还不急追问什么,那边已经是挂断的时间了。
听说,他的声音真的是很急,他知道他一定是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太不像平时的他了,带着医者救死扶伤的态度,还带着去探秘的想法,快速的穿好衣服,他说给他20分钟,天哦,这里离他起码要半个小时的时间,还要去拿药。快来不及了
对着身边的女人,交代了几声,就“风风火火”的出发了。
颜浩然打完电话,他觉得在炫哲来之前,做些什么,看着全身湿透了的叶芷蕊,他弯下腰,小心的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身上好烫,然后走向浴室,放好浴缸的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用手脱掉了她的衣服。
突然回过神来,压制着自己的燥热,告诉自己,她现在是病人。
拿着毛巾替她洗干净身上的汗水,看着她身上被自己留下的印记,想在才觉得,他下手的似乎有点重,但已经完了,深邃的眼里透露着怜惜。
帮她洗头,洗澡,这是个大工程,累的颜浩然浑身燥热,衣服还湿了一大片。
用浴巾包好她*的身体,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躺在床上,头发也被毛巾包着,拿出吹风机,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小心的帮她吹着头发。
他根本没发现,他手上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小心。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照在他们的身上,远远的看去那画面很美,美得仿佛时间是静止的。
拿着吹风机小心的帮叶芷蕊吹干头发,宽大的手轻柔的拂过被刚吹干的头发,她的头发很长,很细,没有任何的染色剂的“污染”,黑的发亮,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
他的表情此时是那么柔和,除去了之前深邃眼眸中的严厉与冰冷,现在只剩下担忧与祥和。
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还是那样的烫,但脸上的表情好了一点,没有之前表现出很难受的,嘴里还念着什么了,可能身体上被洗干净了,多少会减轻些病痛带来的不适吧。
好想就那样下去,没有暴力和仇恨……
看着她的脸,抱起她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大床上,盖好被子。
现在叶芷蕊是躺在颜浩然的床上,由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