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肯为手中所持股份负责,倒也能实现强强联手,但凌双双是被娇纵了的豪门千金,对钱没有概念,只要高兴,以本伤人的事也乐在其中。从此举来看,如果今天的新娘不是她,她定会进入董事局后将公司的机密透『露』给齐恒的对手。
等在礼台上的周澈夫『妇』早已看清那些是什么。杜颜怡满脸担忧的抓紧了丈夫的手臂。
周澈毕竟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就像没事一样轻拍她的手,微笑着对主婚人说:“任何事都影响不了婚礼的进行。主婚人,你开始吧!”
刘悦从心底升起崇拜之情。暗叹:龙就是龙,天生的王者,天生的傲视万物。可惜,您老错养了条四脚蛇,遇事只会舍了我这条尾巴保全他自己。
好吧,保全他吧!谁让她是偶像的儿子,她又想在偶像面前表现一下呢!
在凌双双威胁似的提醒“婚礼的女主角关乎齐恒未来命运”时,刘悦终于忍不住对她鄙视起来,同情的看了眼毫无反抗之力的周泽扬,顿觉此时丢下他很不道德很不仁义,虽然他会威胁她、会捉弄她,但他对斐儿好是勿庸置疑的事实。连同之前理由,她决定,要让凌双双这个狠毒女人再成为她手下败将。
看着他还未有所动作,自作主张拿过他手里的纸,连同自己手里的,塞回凌双双的手里,装作什么都不懂的说:“看完了,里面的名字一个不认识,也没看懂那些数字之间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别的事,就不要打扰我们的婚礼了。”
她会不懂?看她那副眼角含笑的老实样,绝对装出来的。周泽扬隐住眼里的笑,不动声『色』任她表演。
斐儿早就记住那是欺负他妈、要抢他爸的坏女人,忘记了他妈要他不现身的叮嘱,挣脱照顾他的佣人大婶的手,飞奔到他们面前,从凌双双手里拿过那叠纸,看了看,不懂,就抽出一张开始折飞机了。
几秒钟,一架简易纸飞机折好,他放到凌双双手里,天真无邪的笑着对她说:“坏女人,送你架飞机,你坐着回你老家吧!”
凌双双两眼一瞪,恶狠狠的说:“死小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怎么收拾也轮不到你。”刘悦将斐儿拉到身后,自己则更加亲密的靠在周泽扬身上,对她说:“你想当我儿子的后妈?不好意思,没位子了,我儿子的亲妈后妈都只能是我。”
凌双双藐视的一声周哼,非常有把握的威胁:“你不为周泽扬想,也该为你儿子着想,也许有那一天,你儿子会掌管齐恒。但你今天如果说出‘我愿意’三个字,你和你儿子就当乞丐去吧!”
周家有没有齐恒对刘悦来说无关痛痒,她最想的是出一口恶气,替自己、也替周泽扬。至于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自有他周家去善后,如果他们搞不定,只能说明齐恒气数已尽。
好似因威胁产生了害怕,轻声问她:“我不说‘我愿意’,我有什么好处吗?”
凌双双似看到了胜利的光芒,很大气的说:“条件尽管开。”
“好。”拉着周泽扬转向,对他笑笑,主动踮起脚吻了他的脸,深情的说:“泽扬,我爱你,生生世世。”
这在凌双双看来,是离别的宣言,得意的笑着站到了他俩中间,准备随时替代她的位置。
不想,刘悦接下来说的话是让主婚人将婚礼进行下去。
没有亢长的誓言,没有问新郎新娘愿不愿意,直接的戴戒指、对拜、敬茶、礼成。
凌双双很清楚自己被戏弄了。
但刘悦并不就此罢手,还将未说的条件说出来:“随便开的条件已经开了,我们举行中西结合的婚礼,不用说‘我愿意’。”
又得意的凑近她耳朵,极小声的刺激她:“如果你不出现,我还真不会说‘我愿意’。实话相告,我是打算逃婚的,我从没喜欢过周泽扬,我和他如你所料,是演戏。”
凌双双嘶吼起来:“你们假结婚?!”
“谁说我们假婚?”刘悦指指儿子,让她好好看看,,“你也别说你所谓的证据了,我儿子就是最强有力的证据。你问问在场所有人,他父子俩是不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点,她也说不出否认的话,这两人确实太像,为什么以前没有觉得呢?难道,她找的私家侦探是草包?她花了那么多功夫得来的股份也没多大意义?
既然未按计划实现,那就按另一方案实施。“你们会后悔的。”
“后悔两字怎么写啊?请教。”
周泽扬制止了她继续逞口舌之快,周冰冰的告诉凌双双,如果不想两败俱伤,三天后,交换股份。
原来,他也以同样的方法持有凌家的股份。他出手更早,在凌家宣布有重大事情待披『露』而停牌之前。如果凌家不拿回股份,复牌之时,为了自身利益,只能宣布利好消息,让周泽扬狠赚一笔。之后,真相被揭『露』,又会是难以想像的后果。所以,凌双双以为成竹在胸的计划又宣告失败。
咬牙切齿的扫视他俩,忍住眼泪,将婚纱累赘的拖尾扯掉,提起裙摆,甩掉高跟鞋,赤脚从红毯跑出了婚礼现场。
钻进停在外面的一辆车里,捶了坐在驾驶位的人一拳,气乎乎的说:“都是你,让我把脸都丢尽了。”
“我会补偿你的,等我拿到齐恒……”
凌双双一撇嘴,不相信的说:“之前都拿不到,现在你更别想。你能冒个四岁以上的私生子出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