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周澈,你说话不算话。”
“没有啊,我答应了不碰你一下,保证,我会碰你很多下。”
“你无赖。”
康玉颖又是蹬又是推的,就是不让他再碰她。
两人一起消失了一天有余,当他们第三天早上一起出现在公司楼下的时候,虹儿已在那儿等着他们了。
她没『露』声『色』,仍是如以往般笑着迎了上去,“澈哥哥,玉姐姐,你们这两天到哪儿去了,昨天打了一整天电话,你们都关机了。姨妈很担心,我特意来看看,你们没事就好,我给姨妈打电话说一声。”
说完,跑到大厅外去了,玉颖猜她一定哭了,觉得挺对不起她。
“虹儿,关上门,进来,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
见虹儿在沙发上坐定,但眼光仍有点儿不善。
康玉颖主动提起她最关心的事:“虹儿,你二十岁生日那天,你的澈哥哥就会娶你。昨天,我们的确在一起,我们坦诚布公地说了很多,也说得很清楚,他会娶你。”
“真的?”盯着康玉颖的眼睛,虹儿脸『色』缓和了。她不管他们坦诚的过程如何,她只要结果。“玉姐姐,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不管澈哥哥娶我是什么原因,我都会努力地让他爱上我,我会很好很好地爱他。玉姐姐,希望婚礼那天可以看到你。”
“我会去的!不过,从现在起,你在不能钻进他被窝的夜晚,陪我睡。我今天就会搬回去。”
搬回去,不就增加了与他朝夕相处的时间吗?虹儿微皱着眉想了想,立即想通了原因,笑着应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澈的笑容少了。本来下属就有些怕他,现在这样,有什么事更不敢去请示了,他们都找康玉颖求助。
康玉颖这些天也很少去他的办公室。看到那大摞的文件和下属们乞求的目光,“放下吧,我一会儿拿去。”打发他们出去了,对着镜子给自己扮了个鬼脸,抱着文件就去了总裁室。
“周澈,你这些天太严肃了,他们都不敢来找你,这不,这么大一摞文件全交我那儿了。你这样可不行。公司可是你姓周的。”
“那你还想我怎样?我就要如你们的愿,和我一直当成妹妹的人结婚。你还天天拿她来挡我,让我看到你在我眼皮下,都不能碰你一下。”周澈的语调平静,语气里却是无奈与不满。
“就是嘛,你就要结婚了,我当然得和你保持距离了。”
“过来!”
“干嘛?”
“我想偷腥了。”
“时间未到。”
康玉颖果断的开门离去,留下怒火想把办公室都给烧掉的周澈。
在家人面前,周澈尽量保持着与以往一样的言行,好像他已经坦然接受了家里的周排。
既然表面现象是这样,叶玉冉也就当作是真的,不去触碰儿子的防守线,不『骚』扰他的开始筹备婚礼。她希望,结婚后,一切可以在预计的轨道上运行。
康玉颖还是装作怕撞邪住在他家,也会和他同进同出,但谈话仅限于公事。理由就是“答应的偷腥时间未到,你至少得干干净净的和虹儿成亲,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虹儿也将一切看在眼里,只要大家都在成全她,她就知足了,每天很乖的努力学做贤妻,表现相当完美。周澈根本没理由表现出排斥。
但有些年轻人就沉不住气了,比如说禹哲。他和周澈生活的时间最长,跟他的感情也最好,对他的情绪变化比很多人都更容易觉察。
尤其是周澈两次失控到去了鸭店寻求堕落,他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为周澈心痛,为他感慨,感慨爱情是最利害的武器。
他决定,要为他的澈哥做点儿什么。
探听清楚康玉颖的日程,在路途中将她截下。
“颖姐,你就别折磨澈哥了。这么多年,我从未见他像现在这样颓丧。”
禹哲将周澈在丽江做的失控之举讲了出来。
事实已让人心惊,更别说禹哲那张能把人死人说活的嘴,该减的减、该瞒的瞒、该添的添,听得康玉颖的内疚感又重重袭来。
可命运是能抗争的吗?康玉颖实是不想车祸的事再次出现。虽然她对他很是不满,想着要怎样收拾他,但事有轻重缓急,她是比较理智的。
她不想让禹哲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和打算。故意对他所说的周澈的举动嗤之以鼻,讽刺的说:“他很颓丧吗?我看他欢腾得很呐!牛郎做了一次又一次,不错嘛!玩了女人不用付钱,还有得钱收,这生意可以长期做。”
禹哲为他可怜的澈哥哀鸣不已。
没达到目的,禹哲哪会罢休,以他打听、偷听、监听来的所知再次相劝:“颖姐,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那些所谓批命人的话就是放屁。我给你找个半仙,让他跟你讲,你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
半仙?康玉颖在心里笑了。
她从知道撞邪事件是周澈所为时,已猜定之前那位驱邪、指点『迷』津的半仙也是他周排的,没准就是这“四大天王”中某一位在装神弄鬼。而这“四大天王”也绝不可能是天神下凡。
从禹哲刚才“这么多年”一句话,康玉颖就在怀疑他们是以什么身份跟在周澈身边?多年又是多少年?他们不用上学的吗?他们年纪轻轻就会那么多非常人所会的东西从哪儿学的?她眼里,他们比周澈更能干,为什么都甘愿屈就于一个小小的管家之职?周澈当义工期间听说没要家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