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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琛阴鸷的眼神,直视着夏柳雪,夏柳雪后背直冒冷汗。
“我怎么知道。”夏柳雪咬牙的说着。
“哼,你会不知道,你这个蛇蝎的女人。”秦琛冷笑着,他是一见到夏柳雪,心里就是不屑和厌恶。
“我蛇蝎?”夏柳雪瞥了眼秦琛,不过是一个私生子的身份,如果不是用什么手段,怎么秦家这么多人,都想置他于死地。
“说,夏月在哪里?”秦琛气急败坏的询问着,对夏月他有太多的疑惑,那些个温馨,让他迷惑不已。
“你这么本事,自己找去,跟我撒什么疯,难道说还预备看了我奶孩子,脱衣服?”夏柳雪知道再跟秦琛争执下去,她得不到便宜,她必须要想办法脱身才是。
“你……”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下子是秦琛遇见夏柳雪,便是遇到无赖泼皮了。
秦琛自知从夏柳雪这问不到什么,又从迈克那得知夏月也怀有身孕,心里急切,便不再理会夏柳雪,扬长而去。
整个秦家这会子,被夏柳雪搅的天翻地覆,一时间也算是尘嚣满天了。
“秦琛,这是你逼我的,我夏柳雪今天的屈辱先给你记下,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冷艳的双眸,直视着远去的秦琛,一个私生子竟然敢对她夏柳雪这样的态度,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夏月不过是自己的跟班,她凭什么能够得到这么多男人的关怀。
她恨夏月,她始终觉得是夏月抢走了她的一切,才会让她如此的落魄。
沉寂的医院里,偶尔有刺耳的声音摩擦着地板,夏柳雪打定主意,开始做最后的挣扎。
而那个远去的秦琛,却丝毫没有觉察,秦家的家产已经慢慢的被转移。
要知道,夏月除了跟司徒景天有所联系,跟其他的人,包括夏家都不会有联系。
既然她决定要躲避了自己,那么肯定也不会让自己那么轻易的找到。
司徒景天是自己的情敌,他有能力帮着夏月躲避自己。
“喂,小王,你帮我查一下司徒景天最近的出入境记录。”秦琛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丝毫没有理会那边有话要说的小王。
很快的小王就把司徒景天的近况发了过了,捎带的还有公司的情况。
秦琛蹙了蹙眉头,直接关了电话,便驱车去了司徒景天的去处。
——
司徒景天正呆坐在办公室里,颓然的望着外面熙攘的车辆,暗自神伤着。
突然,门外嘈杂的声音响起,司徒景天相信保安能够处理,也就没有理会门外的喧嚣。
“嘭——”
“混蛋,你们这么没礼貌吗?”司徒景天转过身来,大声的呵斥着进来的人。
然而再看到的一瞬,却是万分的错愕。
“你?”
“怎么,不欢迎吗?”秦琛冷冷的说着。
“你们出去吧。”司徒景天苦笑着,坐了下去。
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秦琛会来找他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怎么,你知道我要来?”
司徒景天的模样,让秦琛笃信了夏月就在司徒景天这里。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司徒景天摊了摊手,笑着说道,“听说夫人生了,你无非也就是来炫耀的。”
司徒景天说罢,便转了过去,继续凝视着街道。
曾几何时,他规劝过夏月,既然如此痛苦的思念,为何不选择回去。
如今他知道了原因,夏月病重,也不想让秦琛看到她的痛苦。
今天是她动手术的时候,他回到公司,也是害怕因为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结果。
那个医师的话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几率很小,让他痛苦不已。
“我也懒得多费唇舌,说罢,你把夏月藏哪里了?”秦琛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着司徒景天谈天说地,他必须要找到夏月,当面问个清楚,被挚爱的人欺骗,那该是一件令人多么痛苦的事。
“夏月?”司徒景天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夏月在哪里?在医院里,在手术台上。
可是,那个傻女人,在弥留之际,还要保护着什么人骨肉,还要让自己隐瞒着。
本来,他早就想找了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的麻烦,却被那个固执的女人,牵绊着、心疼着、无奈着。
“你问我?”司徒景天冷哼着,“她是你的妻子,你该问问你自己才是。”
司徒景天蔑视着秦琛,心里却是万分的痛苦。
他羡慕秦琛的同时,最多的便是对夏月的心疼。
在她怀孕五六个月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识,模糊的大脑里,却还是秦琛的名字。
她疼痛时呼唤着,抽搐时呼唤着,晕厥时呼唤着。
他不明白,秦琛到底哪里比他优秀,让她愿意这般为他。
“嘭……”
秦琛彻底被激怒了,懈怠的司徒景天,面无表情的司徒景天,都在暗示着他,夏月的下落,他一清二楚。
“呸……”
重拳下的司徒景天,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冷笑的望着秦琛,略显得意的面容,让秦琛更加愤怒。
司徒景天冷笑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看得出秦琛对夏月,也是真爱,不然不会这么快的知道夏柳雪假冒了夏月。
也不会这么快的找到他。
也不是他想挨打,只是觉得也许陪伴着疼痛,才能体会到夏月的苦楚吧。
“你说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