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揉搓着凌乱的秀发,在镜子里照了下疲倦的自己,懒散的模样,若是在家里,怕是早早的就被王曼芬数落。
“呼,夏月加油。”夏月给自己做了个坚持的手势。
天亮了,一切都还要继续,跟柳雪解释,不再痴迷秦琛,都是她必须要做的。
独自一人的夏月,久违的躲懒,那珍馐美味的香气,早已触碰了夏月的五脏庙了。
夏月趿拉着拖鞋,稍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清爽干练的模样,顿时显现。
只是孱弱的身子,让她看起来精神并不是太好。
“夏月,你一定可以的。”夏月抚摸着干瘪的小腹,一月的身孕,让她有些吃不消,清瘦了不少。
无论何时,以后的日子如何艰难,她都要保护自己腹中的孩子,那是秦琛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对不起,宝宝。”
“月,你怎么了?”
也许怀孕的女人,总是容易触景伤情,尤其是这几天。她宛若判若两人。
“没事。”夏月望着餐桌上的美味佳肴,这是秦琛为她准备的,“只是感动罢了。”
夏月回应着如花的微笑,心里却是由衷的感喟。
“以后,有你感动的。”秦琛强打着笑颜,替夏月抹好了色拉,将牛奶递给了夏月。
琴战天阅人无数,路上也跟着秦琛说过,她是一个好女人,值得珍惜的好女人。不过因为琴细细的事,他要好好的考虑。
天慢慢的亮了,夏月第一次这般温馨的吃着早餐,若不是于晓晓的电话,怕是她也该忘记了,她的工作,沉迷在这男人的温柔里。
“唔——”秦琛一把扔下手里的早餐,难得的机会,也让人打破。
“呦呵,我没有说你,你反倒跟我发起脾气来了。”夏月嗔怪着面前的男人,仅剩的时间里,她要好好的享受,属于他们的温馨。
“怎么,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秦琛蓦地想起昨天的那一幕,虽是不漏声色,但是看得出,夏月紧张的很。
“吃醋,你开什么玩笑,吃你的醋,你想多了吧。”夏月极力的辩解着。
确实,他以为秦琛跟琴细细有什么,一度她反而希望他们之间有什么,这样她也许就可以遗忘。
就算让柳雪替代了自己,至少在秦琛的背后,还有琴细细这个红粉知己。
只是,她不知道,昨日深夜过后,琴果庄园发生的故事。
秦琛离开后,那惺忪的双眼,让人看着格外的心疼。
琴细细呆若木鸡的站在过去的回忆了,不停地劝慰着自己,“如果秦琛真的选择放弃夏月,这样的男人,就不该是细细钟情的男人。”
“没有吃醋,那好吧,那没办法了,刚才爷爷还让我娶了细细,说是只要我娶了她,这琴果庄园就是我的了。”秦琛露出夸张的模样,狡黠的望着夏月,“到时候,那间房就是我们幽会的地方。”
这个时候了,秦琛还是有意无意的打趣着面前的女人,这让夏月又好气,又好笑。
当然,秦琛也确实想知道,如果自己选择了离开,夏月会是什么样子的。
“我呸,你这个登徒浪子,是不是疯了。”夏月一计粉拳,打在秦琛的身上。
“哎呦,你谋杀亲夫。”夸张的神色,让夏月懒得跟这个无耻的男人纠缠下去,若是再争论,她绝对相信,秦琛会把她抱到房间里,享受着鱼水之欢,更说不定在这客厅里。
秦琛可是有前科,只要他想,他就一定会去做。
和煦的早晨,琴果庄园里,迎来送往络绎不绝,琴细细收拾了心里的不安,调整好心态之后。也找了个时间,送别了他们,便去开始了她的忙碌。
夏月反而很羡慕这个女人,能够独当一面,不被这些个琐碎阻滞。
不过警觉的夏月还是看出了异常,在上车之后,边去追问那个登徒浪子。
“细细,好像哭了?”
“能不哭吗?这么英俊的我,被你掌控了,还别说,我还真有点心疼她。”秦琛故意的说着。
只有他自己清楚,琴细细为什么会是这般的模样。
“不要脸。”
“好了,你这个爱吃醋的女人。”秦琛望了眼后视镜里的女人,也许这是对她最好的答案,“我心里只有你。”
挥别了琴细细,他们便在嬉笑怒骂中离开了琴果庄园。
要不是,夏月借口怀孕初期,执意的坐在了后排,怕是秦琛找了机会,又该偷偷的去品那香,她回到夏氏集团,怕是就遥遥无期了。
秦琛呢,也怜惜夏月,也没有难为她,便直接开回了夏氏集团。
“宝贝,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们去幽会哦?”那诡异猥琐的模样,让夏月恨不得好好的教训了那个令她作呕的登徒浪子。
不过,等到他离开后,夏月竟然情不自禁的傻笑起来,这份甜腻的感觉,让夏月的心,怦然心动。
无论将来如何,至少他们的记忆里,被满满的幸福甜蜜堆积着。
夏月不由得整了整身上的包,准备着她今天的忙碌。
“去,不知道你想些什么?”夏月慌乱间,收了自己的狼狈,她要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不为了现在的夏月,也为了将来有一天,她就算是离开了夏氏集团,她还有能力为自己腹中的胎儿准备些什么。
“老大,看来你跟我想的是一样哦。”鬼祟的于晓晓狡黠的望着夏月。
绯红的面颊,让夏月格外的迷人。
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那情不自禁的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