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掌握这整个金靖一东的全部势力,但却不包括一间义庄,那祠堂金靖王朝建立到现在一直存在。那个义庄便是赶尸叶家留在世俗界的门户。距老皇帝驾崩已过去三日了,东王李涛水陪着叶家和董家的仙师急急赶了回来。事关门派未来兴衰在这件事上两家是一点不得耽误。
“仙师,那光点分布我早已禀明了,这金靖国的大统?”李涛水看着端坐在马车里的三名黑袍人小心问道;
叶家那个黑袍人明显伤的不轻,但比起另外两个却好了许多,黑袍人猛地张开眼看着吓了一跳的东王沉声道:“本仙答应你的定不食言,这次我们几个着了老皇帝的道了,伤了根本,要不然三日前就将那三千水纹尸交于你了,只待你将我三人送回义庄,进了灵界待我们稍稍恢复了,就给你强援。”言罢,这位叶家仙师便闭了眼,一句废话也不再讲了。
“赶路,赶路”李涛水对着赶车的马夫没好气道
叶家这个义庄在郊外,周围没有什么人家。孤零零的竖在哪,或许许多年以前是有人住着的,但世间太久了,或许遇到天灾了,也许是什么原因了,反正在这地方只是孤零零的竖了一间并不是很大的义庄。义庄周围并没有什么装饰品。因为时间太久了,义庄显得特别残破。仿佛一阵强风都能给吹得支离破碎。也难为这叶家身为修真世家竟然把门面做的如此磕碜。也是李涛水跟叶家有缘,早些年因为老皇帝委任路过此地,在此歇脚误打误撞碰到了叶家这位长老,从此便和叶家不清不楚了。叶家一路扶持他,将他推上了王位。李涛水则帮叶家处理一些世俗上一些琐事。
旁晚时候,一行人便到了这个义庄,虽然来过多次了,李涛水对这门内到处都是白布、棺木的义庄感到恐惧。他可记的这棺木里面放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于叶家这些“宝贝”换个正常人没有不怕的。
李涛水命手下的亲信将那三位仙师请下马车,小心搀扶到庄内。辞退众人。独自和三位黑袍人处在大堂。李涛水看着大堂里放着一排排灵牌。多是叶姓,也不知是不是这修真叶家。还是以前在这附近住的叶姓,这也只在李涛水心里想想,没敢去问。
还是哪位姓叶的仙师看着李涛水道:“你吩咐下,咱们一块到灵界走一遭,此去两三日即可,让你的手下安心!”言罢便看着李涛水。
李涛水快步走出义庄,没一会便赶了回来。只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姓叶的仙师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枚柳钉,这钉子锈迹斑斑,看上去比这义庄年轻不了多少,只见他随意走到一块灵牌跟前。小心将灵牌拿到手里,咧嘴看着李涛水道:“你这娃娃当年住我们叶家门前放着钥匙倒没进屋里看看”
李涛水虽然见过老人多次,但每次看到老人那满脸疤痕的脸还是有些不习惯。老人咧着嘴的样子看的李涛水心里直冒冷汗。李涛水心里也后悔的要死。想其他三王认识的仙人都还正常,虽然也倨傲些,但比起叶家这整天跟一些污秽不干净的东西打交道的仙人好了太多太多了吧。
老人手上倒没停。左手拿着灵牌,右手捏着柳钉,柳钉在灵牌背面小心翼翼刻画了一扇类似门的图案。老人枯瘦干瘪的手此时青筋暴起。好似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手上的东西却并不见多少功夫。李涛水只看的眼睛发酸。那扇门的轮廓倒是早早地便刻好了。但老人对外的认真。小小的柳钉在他手里仿佛就是一把刻刀,而那扇灵牌背面的门便是他的艺术品。
老人足足刻了一个时辰有余,才停了下来。李涛水竟然记不住那灵牌背面的图案。
“仙师,我为何从头看到尾,越看记忆越模糊?这灵牌背后刻得图案花纹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李涛水不住问道
“嘿,嘿嘿,我叶家的门可不好进,非我叶家人就是拿到钥匙也开不得门的”姓叶的老人回到
“咱们走着,闭眼”言罢姓叶的老人收起那锈迹斑斑的柳钉将灵牌摆在地上,一把握住李涛水的手,一头朝向灵牌冲去。只见二人距灵牌越近身子突然越来越小,直到和灵牌上的门一般大小两人撞向牌面,一下子消失不见了。余下两位黑袍人小心将排位放回原处。接着身子也变了大小和灵牌上的门一般大小,慢慢走了进灵牌里。几人进去后上面的图案竟然慢慢变淡了,直到消失不见。和一个时辰前的背面一模一样。光滑如初,一点刻痕都没有。
尽管姓叶的交代了李涛水不可睁眼,可李涛水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人有时候便是如此,越是别人提醒注意不让怎么样,内心却非要试试。
李涛水小心眯着眼,一下子背上冷汗直冒,只见叶姓老人的黑袍已经不见了,老人这上衣,上身就像肉皮包着骨头,一双枯瘦干瘪的手拉着自己的手,手上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体温。李涛水不敢去看老人的头,生怕自己的目光会引起老人的察觉,只得把目光放在四周。这一看李涛水只感觉自己身坠冰窟一般。自己脚下是一口口棺木,倒铺的很平,棺木底下都是成千上万的尸体放在水里,用布相连,布上不知用什么东西画了一道道红色的链子。李涛水不敢做声,赶紧闭着眼,任由老人拉着自己缓步向前走着。
“春长老辛苦了”李涛水听到有人喊便睁了眼,只看见一个身着正装华服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前朗声喊道;“这位就是东王了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