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为师对你可好。”
“师傅对徒儿很好。”不管是什么事国师从不问原由,只要是欺负自己的人,国师从来都只站在她这边。
国师的宠让她受宠若惊。
“那徒儿可愿留下来陪为师。”
陪他?
是晚上也不回家的意思吗?这怎么行,这会让人误会的。
“师傅孤男寡女的这不太好吧。”
国师回道:“徒儿难道在乎世俗的眼光?”
她确实不在乎,可她并不想要和国师搞师徒之恋啊。
谁知道国师面具下的那张脸是有多么的恐怖,才会一年到头来都带着面具。
再说了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她对国师并无男女之情。
“师傅你先放开徒儿,我们好好谈谈。”既然她也知道国师对她有意,她回应不了国师什么,那就坦白的说清楚。
“徒儿想和为师谈什么就这样谈。”拥抱着她的感觉真好,他怎么会轻易的放开她呢。
她不懂他的孤寂她不懂他的等待他的空虚,如今将她拥在怀中他的心被填的满满的,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她不懂。
国师都这样说了,傅水落知道他是不会放开自己的。
“师傅徒儿问你一个问题。”傅水落脸上的红晕已消散,她一本正经。
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让国师生气,后果她也难以想象,可她必须要问清楚,说清楚。
“问。”
“师傅您可是喜欢徒儿。”
国师带着面具的脸对头傅水落的面:“为师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国师的表现是很明显,可她想要的是听他亲口说出。
她不想去猜,她要准确的答案。
“师傅你只要回答徒儿是与不是。”
“是。”国师回答的很干脆。
“可是为什么呢?”国师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她搞不懂,难道国师很久以前就喜欢傅水落了,他喜欢的是原主。
“只因是你。”
只因是她?
“你喜欢我哪点我改行吗?”国师的爱她承受不起,如果要是知道她喜欢的傅水落早已死去,而她只是穿越而来的灵魂,占有了原主的身体,国师会不会恨她?
傅水落突然感觉有些冷。
是国师生气了吗?
“你就这么讨厌为师?”他喜欢的她都改?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不是讨厌只是我们不合适。”好冷,国师的冷场太强,她感觉胸口有些发闷。
“哪里不合适。”
“你是师傅我是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您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徒儿尊敬您,徒儿哪有和父亲在一起的道理?”
这是什么歪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把他当成父亲?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住下,没有为师的命令不许出宫,徒儿别违背为师的话。”他的时间不多了。
“师傅您不能囚禁徒儿。”什么叫一日为师终生为夫?她说的是父,父亲的父,不是丈夫的夫,国师怎么能把她的话曲解呢?
还有不让她出宫这是要将她囚禁于宫中,把自己当金丝雀养着吗?
她不要。
傅水落嘟着嘴巴有些委屈,她知道和国师来硬的,她就是以卵击石,她只能像个小女孩一样朝国师撒娇。
装装委屈,国师心一软她的话就有效果了。
这是她对国师的策略。
“徒儿说的是事实,咱们不合适的地方太多了,强扭的瓜不甜,师傅您这么疼爱徒儿,您不会忍心把徒儿困于宫中让徒儿不开心的对吧。”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被困于宫中。
做一个金丝雀笼中鸟,失了自由,靠国师的庇护而活着,这样的人生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变强,强到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自己与她在乎的人,光耀大陆那么大,她想要去看看。
“比如。”国师很淡定,像是她要是说不出几个让他信服的理由,国师绝对不会放她走。
“比如师傅你常年带着个面具,徒儿从未见过师傅你长什么样。”
“比如徒儿今年才16岁而师傅,徒儿不知您多老了。”
“比如师傅您的名字徒儿都不知道,师傅的一切徒儿半点不知情。”
傅水落一口气说了三个,她相信这些理由足够了。
国师沉默良久才开口:“徒儿你刚说的这些为师觉得都不重要。”
傅水落一脸惊讶,国师居然说不重要?
“师傅你错了,徒儿觉得非常重要。”
“万一师傅长得又老又丑,我一个可爱的小萝莉萎身一个糟老头,天下人怎么看待徒儿?”
“肯定会说徒儿为了利益权力连脸都不要了,人言可畏,徒儿要脸。”
“还有师傅您一把年纪了肯定是妻妾成云,子女成堆了吧,恐怕孩子都比徒儿大了吧。”傅水落一脸的委屈。
国师隐于面具下的脸抽动了几个,他的好徒儿竟然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难怪昨日抱着她的时候她会恶心的想吐了。
“怎么了师傅您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连你也觉得徒儿说的非常有道理?”
“歪理,师傅从不曾娶妻也并无儿女,至于这脸徒儿你放心为师不丑。”这不老,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他都活了那么久了。
傅水落惊讶,国师竟无妻孩,也是像他这种高冷实力强悍的人,不是什么人他都能看上,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配的上他。
眼光太高,注定孤独一样,国师就是个例子。
“徒儿师傅的回答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