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上回,那张淼说那王安忘记了一个人,王安顿时脑袋空白,却也想不起来是谁。
王安道:“现在,那泰虎已经退兵长河谷,边塞局势危机,若是边塞不保,便会危及京都,若有人前去调来那天狼军,可以解除边塞危及,张学士莫要打哑谜,快快说来。”
那张淼捋一捋自己的小胡须,微微笑道:“国师,那天狼军我上次看来,不要说对于国师,就是对于那花列琝也不放在眼里,他们眼中只有那花紫雨留下的狼头玄铁,若是天狼军有所变动,恐怕国师控制不了,所以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看着天狼军不请也罢。”
“不请?如何破得了那乌族大军。”
“国师,你忘记了那蔡九龙。”
“蔡九龙?他能破?”
“他不能,但是解豹子能。”
王安一听,有所不解,道:“王焱烈已死,这解豹子对吾等那是恨得要死,他能为我所用?”
张淼道:“国师还有所不知,那卫城的朱岩山投靠乌族秘密泄露,被那解猛、苍邪还有魏虎捉了一个现形,手下的罗彦辰与朱岩山割袍断义而走,不知下落,那解猛砍了朱岩山的脑袋,树了大旗,名曰:匡扶霸业。”
王安一听,道:“那镇远将军就这样死了?卫城成了那解猛的了?这解猛还真是有能耐。”
张淼道:“这解猛还果真和那王焱烈相似,忠肝义胆,可就是他忠肝义胆,我才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策略。”
王安一听,道:“学士快快说来。”
张淼坐定,道:“那卫城朱岩山,国师也很是头疼,而现在,朱岩山已经归西,那手下的兵权交付于了解猛,按理说,这解猛比那朱岩山还难搞,可是这解猛忠肝义胆,不会抛弃为国效力的赤诚之心,而他现在竖起大旗匡扶霸业,他虽然因王焱烈之死怀恨于国师和花列琝的无能,可再怎么说花列琝是皇帝,而且边塞如此危机,百万百姓即将生灵涂炭,若是花列琝皇帝亲谕,让那解猛去支援边塞,那解猛不会撒手不管,再者,若是那解猛不为所动,那就有劳国师,让那花列琝去那皓月山的将军冢,为那王焱烈平反,除去叛军之名,那解猛定会感恩戴德,驰骋疆场,必定保护那边塞不失。”
王安一听,道:“如此却是好计策,可是为那王焱烈该如何平反,你也知道,这是你我一手操作的。”
张淼嘿嘿一笑:“国师,就看你肯不肯下得去手了。”
王安面带冷意:“还有我下不去手的人吗?”
张淼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王焱烈谋反之事,就嫁祸于那泰素,说是泰素挑拨,蒙蔽了陛下,而如今泰虎又丢了边塞,退兵长河谷,此乃军法大忌,理应处斩,便让那花列琝暗中嘱咐解猛,退了乌族,便杀泰虎,如此以来,那王焱烈谋反之事嫁祸于泰素父子,两人一人被王焱烈杀,一人被解猛杀,一来,解了边境危机,二来,那解猛的的仇恨也化解了许多,他就是仇恨国师也好,但此人忠肝义胆,不会仇恨花列琝,定会为花列琝所用,对于国师来说,能被花列琝利用的人,也是国师能用的人啊。”
王安略思考一番,道:“张学士此计策妙了啊,可谓是一石三鸟,解了边境危机,化解卫城造反,还多了一人被朝廷所用,可此处有一纰漏啊!”
张淼微微一笑:“国师所说的纰漏不就是那解猛化解边境危机,杀了泰虎,自己掌握兵权,若是不被朝廷所用,拥兵自重,该如何了得。”
“对啊,这就是我顾虑的。”
张淼哈哈一笑:“国师,你忘记了那蔡九龙。”
“蔡九龙?”
“对,蔡九龙,此人已经和那解猛交情日密,据我所知,那解猛为了还蔡九龙剔龙之辱,割掉了自己胳膊上的二尺皮肉。”
“有如此之事?”
“如假包换啊国师,还有那蔡九龙把自己的心爱的红烈狮送了一匹给了那解猛。”
“哦,这样一来,那蔡九龙假投降解猛成了真投降了解猛了?”
“这未尝不是好事。”
“好事?”
“对啊,国师,你想想,这样一来,那解猛对于蔡九龙就没有丝毫防备啊。”
王安道:“是没有丝毫防备,可是我们如何用蔡九龙去控制那解猛。”
“这有何难,那蔡九龙乃是京都豪门,如今,他家眷八十余口全在京都,以此要挟,蔡九龙不敢不从,此乃万不得已下策,另外,这蔡九龙乃是好大喜功之人,若是那边塞第一督军之职交付于他,而他要从解猛手中取,他审时度势,定会杀了解猛,夺了兵权,一来成了督军,二来家眷平安,蔡九龙高兴的很啊。”
王安一下子坐了起来,握住那张淼的手:“好,好啊,用解猛强制乌族,蔡九龙牵制解猛,这一招叫做什么,是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张淼笑着道:“黄雀后面,不还有你我这一张大网嘛,现在就看国师愿不愿意牺牲义子泰虎了。”
“哈哈,有什么不愿意的,不过是义子,只是棋子而已,还是个草包棋子,简直是太愿意了,现在,我就去见花列琝,把这事给说了。”
张淼道:“不都是国师操办吗?”
王安哈哈大笑:“这过程还是要走的!”
说罢,便进宫去见那花列琝。
再说那解猛,竖起匡扶霸业大旗,重整军纪,钦点十二路主将,拥兵八万有余,不少绿林响马,闻得那解豹子的名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