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救人遭祸害
这花列琝当了皇帝,成了万人之上的主子,这种欣喜,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体会的到,早年在花紫雨手下,他不敢肆意妄为,唐夫子理政,也精心教授花列琝治国方针,心想有朝一日花紫雨回来,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花列琝。
可是这花列琝,自小无志,乃玩物丧志之徒,在唐夫子面前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可是背后,却把这唐夫子骂的是狗血喷头。
花列琝成为天子,现在,没有了花紫雨和唐夫子,扩建了自己的后宫,当然,这些是全部交给先前和他交好的太监王安,自此,这王安的势力越来越大,成了国师,毕竟花列琝还是个小孩子,把这花列琝是玩弄于股掌之中,把持权重,铲除异己。吏部尚书苍忌在朝堂之上大骂王安,骂王安欺上瞒下,丧权辱国,实在该死,而这花列琝却说苍忌血口喷人,这王安治国有方,胜如亚父。
苍忌听到,气血冲胸,道:“此乃大逆不道啊,先皇花紫雨,犹如天人,而你却称此无根阉党乃亚父,lún_lǐ何在?,先皇的气血何在?”说罢,那苍忌一口鲜血,吐在了大殿之上,便死去了。
花列琝对王安道:“亚父,苍忌为何吐血而亡啊?”
王安道:“陛下,此苍忌心智已变,在朝廷之上公开辱骂陛下,如不对此徒五马分尸,陛下的天威何在啊?”
花列琝点了点头,道:“亚父说的对,来人啊,将苍忌拉出去,除以车裂之刑!”
满朝大臣,看到王安如此猖獗,心存先帝感召的,却也没有力量对抗王安,只好辞官还乡,而更多的,都依附了王安,成了王安的鹰犬。
这苍忌车裂,众多人不敢去看,而这王安,却拿着圣旨,把朝堂之上的臣子全部召见了回来,在校场之上,一个个站在那里,看着苍忌被车裂。
其实众人心里明白,这是王安的杀鸡儆猴之法,让众人不再敢反抗于王安。
校场上,苍忌的尸体躺在那里,四肢和脖子上,都套上了铁索,五匹矫健的马,每匹马上面拉着一根铁链,站在五个方向上,军士牵着马,等候着命令。
而校场旁边,穿着囚衣跪着的,全部是苍忌的家眷,不少人哭哭啼啼。
此时,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年,跪在那里,身着囚衣,却也是器宇轩昂。
“哭什么哭,家父直言上柬,为国为民,其气势乃我苍氏之幸,尔等有何惧,千万别让这哭声,辱没了家父。”
说罢,哭泣声停止。
那王安点了点头,执行刑罚的监官,扔下了那令牌。
此刻,那五位军令官奋力拍马,那五匹骏马洒脱开蹄。奋力前奔。
眼看这那五根铁链快被拉张了。
霎时间,“咔嚓”几声,那五匹马竟然瞬间同时倒地,伸了几下脖子,都没有了气息。
那马倌过来,看了看马,对着监官道:“大人,这五匹马全被套在脖子上的铁链折断了脖子死了。”
监官大惊,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报告给那王安。
那王安看到这一幕,心里想:“这苍忌的皮肉竟然如此固硬?”
王安对着那监官道:“五匹马不行,就用十匹马,十匹马不行,就用二十匹,我就不信这苍忌的骨头是用铁做的。”
那监官只好照做,命令手下的人牵来二十匹马来,五个方向各四匹,重新套好铁索,那些给马套铁索的士兵,看着苍忌的尸体,一个个胆战心惊,手和腿都抖个不停。
监令官一声令下,二十匹马奋力奔出,一声巨响,宛如山崩地裂,此乃苍忌筋骨断裂之声,血溅数丈,宛如长虹,只见那二十匹马,各个奄奄一息,卧地不起。
那少年看着自己的父亲被车裂,道:“吾乃耻为汝子,今生抚养之恩,来生当牛做马无以为报。”
那王安看到苍忌尸体成了六块,脸上露出笑容,道:“吾本要除你,却无办法,想不到你却自投罗网,来人啊,将苍忌家眷男丁和二十岁以上的女眷全部悉数斩首,其余,送为官妓,还有那苍忌的尸首,好一副筋骨,拿来喂了那宫廷的猎犬,好来看护这皇宫大院。”
那少年听到,心血冲心,恨不得宰了那王安,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可是这会自己,已经是一困兽,无可奈何,这看到身边的家眷一个个被砍死或者被带走。
这时候,那少年闭上了眼睛,只等那一刀。
那刀没有下来,只是背后一疼,昏死了过去。
“丞相,苍氏家眷悉数砍首,尸首该如何处置?是不是也去喂狗。”说话的正是左中军潘廖。
“哈哈,潘中军多虑了,我看只有这苍忌的筋骨能喂狗,其他苍氏,还配不上,就扔那峡谷之中,喂了虫蚁,一切,就有你来督办吧,你办事,我放心!”
“是!”
潘廖接手,便着手去做。
半夜,那少年醒来,身旁正站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潘廖。
潘廖跪地,道:“苍大人蒙难,属下无能,只能撇下性命救下少爷,苍大人尸骸,吾已整理妥当。”说罢,潘廖指着身旁的棺木
这少年,乃是苍忌的小子,名字唤做苍邪。
苍邪打开棺木,看到父亲的身体已经缝补得当。苍邪跪地道:“多谢潘中军救命之恩和缝补父亲尸体之恩,无以为报。”
潘廖扶起苍邪道:“大人对小的有知遇之恩,大人蒙难,小的无能为力,是不心甘!”
说着,潘廖泪如泉涌。
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