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今日的灵川城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随着一声今天惨叫,青竹堂的所有人都被惊醒。
“席长老被人杀死了”
这一声声的惊叫,使得整个青竹堂都人心惶惶,这一切似乎都来得太突然。
云长风也是被吵醒,在打听清楚后,他才明白席镇南长老被人杀死了,于是慌忙中穿好衣服便往席镇南所住的厢房跑去。
待云长风赶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沾满了很多人,传武长老卓登峰,段一宏,护法长老柳飞絮,傅佑民,肖广坤等。还有众多弟子也在,只不过这些人看到他的时候,都不敢直视,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
待云长风走进房间后,看见席镇南趴在地上,地上的血液似乎都已经干了,一动不动,失去了生机。
“席长老”云长风见此情景,忍不住一声大叫,然后上前是摇了摇席镇南,却不见任何反应,待犹豫中试探了席镇南的鼻孔后,却是发现,没有了呼吸。
“怎么回事?”云长风不明白,昨天还来见他的席镇南,为何今天一早便成了这样。
“医师说席长老是死于昨天晚上”卓顶峰长老低头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悲伤,显然对于席镇南的死,他也惊恐万分。
“昨晚?是何人所为,弄清楚了吗”
“堂主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作玄虚呢”云长风刚问道,那柳飞絮便站出来质问。
柳飞絮的一句话让云长风一脸茫然,他怎么会知道?于是试问道“柳长老此话何意?莫非你怀疑席长老的死跟我有关?”
“哼,您自己看吧”柳飞絮不屑说道,随后拔开席镇南的手掌,四个血字映入云长风的眼里,是如此的刺眼。
“这?”云长风更是不知如何便解,堂主杀我四个字,似乎就是在指明是他云长风杀了席长老,给人的感觉就是席长老留下的证据。
“还有这个,这是我们从席长老的衣襟里搜出来的一封信,里面是关于堂主您的,还请你自己过目吧”柳飞絮紧接着说道,于是把那封信扔给云长风。
云长风一把接过那封信,颇为疑惑的打开了信纸,认认真真的读着里面的内容,随着一字一句的浮现,云长风的脸色也越来越沉重。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当云长风读完最后一句话后,忍不住叫道,显然,云长风对于信中的内容极为的震惊和不信。
“这是苏堂主临死留下的密信,难道有假?昨日席长老去找过你,莫不是你发现了这个秘密,故而回到席长老的房间,将他杀害了?”柳飞絮假装分析般的说道,同时一脸较有兴趣的看着云长风,似乎想看看云长风如何替自己辩解。
听到这话,云长风极为的愤怒,吼道“柳长老,你别血口喷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秘密,也绝不可能杀害席长老”
“我相信堂主不会做出这种事,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那卓顶峰长老站出来说道,这三年他跟着云长风身边,对云长风很了解,也打心里尊敬这位年轻的堂主,说实话他很难相信云长风会做出这种事。
“没错,我也相信堂主的为人,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蹊跷”段一宏长老也站出来为云长风便解道。与此同时,许多人也同意的点点头,似乎都不相信是云长风杀死了席镇南。
柳飞絮没想到,这个时候了还有那么多人相信云长风,不得不说云长风在青竹堂人们的眼里,人品非常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很多人始终都愿意相信这是云长风的所作所为。
“桌长老,段长老,我们谁都不愿相信,但是现在众多证据在此,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吗,席长老已经为此牺牲了性命,如果我们还不觉悟,反而袒护凶手,那让九泉之下的席长老如何瞑目?”柳飞絮一脸无奈和愤怒的说道。
果然,听到柳飞絮一番话,很多人都低下头,不敢说话。
“柳长老。你说是我杀害了席长老,难道就凭这几个血字?若真是我杀害了席长老,我又为何让他写下这几个字?”云长风愤起反驳道。
听了云长风的话,很多人也觉得有理,若真是云长风杀死了席镇南,绝不会留下这种证据的。
“我相信当时席长老并没有死,待凶手走后,拼着最后一口气写下这几字,就是想告诉我们,凶手到底是谁”柳飞絮猜测到,这种说法虽然有点牵强,毕竟谁杀人没杀死就草草离开的?不过这样说也是一种合理的解释。
“而且,席长老是中了一种毒药,这种毒药是江湖上已经消失的毒药,断魂散,它并不属于我们汉人所制,而是游牧人所特有”柳飞絮说话间拿出一张手帕,打开后里面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解释道“刚刚我们青竹堂的医师从这些东西里查出了断魂散”
随着柳飞絮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指向云长风,紧接着对身边众人说“这封信里面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云长风并不是我们汉人,而是游牧大恶人云中月的后人,所以,这种毒药,除了他云长风,在场的各位恐怕没人能做出”
“你说是我杀害了席长老,先不说那血字是不是有人故意而为,这封所谓的密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笔记虽是苏堂主的,可若是有人想故意模仿,也不是不可能”云长风再次质疑的解释。
“每一样证据你都说是有人故意而为,先不说是不是你杀害了席长老,这封信上面已经明确注明是苏堂主所写,而且从信纸和字迹来看,并不是刚刚模仿的,你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