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器一脸怨毒的看着舟祁,挣扎着说道:“我警告你,赶快放了我。别以为身边有一个黄金级强者就了不起。我李家,莫说是黄金级,即使是半步圣者的的老祖可都依然健在,一个黄金初段的职业者有什么了不起。现在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看到我身上这块玉佩了没有?一旦玉佩碎裂,我李家黄金强者就会立刻赶来。你若是敢伤害我,到时候我李家定然会对你不死不休!”
舟祁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依然在口出狂言的李器,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你还是觉得这个逼装的不够爽,还想再来大一点啊。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知道自己现在到底面临着什么状况。”
随着舟祁话音一落,旁边的马塞尔立刻加大了对李器的压迫之力,在这一刹那舟祁甚至清楚的听到李器的身体因为忽然承受这股压迫之力而出的咯吱哀鸣之声。
没有理会在地上哀嚎的李器,舟祁又转头来到了勒达男爵身边。此时勒达男爵也受到马塞尔的领域之力压迫,跪在地上苦苦挣扎着。
看到舟祁走了过来,勒达男爵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颇有几分讨好之意的说道:“舟祁男爵,我们可是一伙的啊。可否让这位大人稍微收敛一下气息,好让我能够起身。”
望着眼前谄笑着的勒达男爵,舟祁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是太高看你了。原本以为你也能算得上一个枭雄,竟然连我这个对你有着救命之恩的人也敢算计。现在看来,莫说枭雄,简直是个脓包。”
勒达男爵听到舟祁所说,眼神之中出现一抹慌乱之情,讪讪一笑,说道:“舟祁男爵开玩笑了,你对我有大恩,若不是你,我这勒达港早就淹没在鱼人的进攻之中了,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算计于你呢。”
舟祁看着还在狡辩的勒达男爵,摇了摇头说道:“已经到这时候了,你还在垂死挣扎。难道你真的不承认,是你暗中挑起我和李器的矛盾一事吗?”
勒达男爵百般抵赖,拼命的摇着头说道:“舟祁男爵,你说的话我真的不明白啊。您可是我的大恩人,我怎么可能会故意挑起你和李都统的矛盾,这对我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啊。舟祁男爵,这其中定然是有些误会,定然有奸人从中作祟,您放我起来,我会亲自去调查一番,定然会给舟祁男爵您一个交代。对了,为恶劣感谢舟祁男爵您的救命之恩,我原本打算着要将家族祖传宝物相赠,不如舟祁男爵跟我一同前去,看看我祖传宝物如何……”
“勒达男爵啊,勒达男爵。没想到你还再狡辩。你有句话倒是没说错,这对你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真是不知道当初你到底是如何想出这么一个愚蠢的计划来。即使我和李器生了矛盾,就如同现在,你难道觉得你能够置身之外不成?即使李器现在不对你下手,而是先解决与我之事。难道你觉得,两方都会扔下你这个始作俑者不管而莫名其妙的去拼死平活吗?”舟祁不屑的看着勒达男爵说道。
“舟祁男爵,我真的不知……”勒达男爵还在挣扎。
“哼!”舟祁随手甩出数封信笺,扔在勒达男爵的身边。勒达男爵甚至没有去看信笺之中的内容,刚一看到那熟悉的信纸和笔迹,立刻变得脸色煞白,然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舟祁说道:“舟祁男爵,您听我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以怨报德,忘恩负义,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舟祁轻蔑的看了一眼勒达男爵,转身离开,不再理会。
“米特,竟然是你?我说我怎么会几次三番获得这个家伙的情报,我的手下被这家伙欺辱的消息也是你传开的吧!这件事害得我丢尽了颜面。原来是你这个混蛋东西在搞鬼!”李器听到了舟祁与勒达男爵之间的交流,他虽然为人嚣张膨胀了一些,但是最基本的脑子还是有的,听到两人的对话,便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舟祁可不管开始对着勒达男爵痛骂的李器,现在他面临着一个难题。
“少爷,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时候已经不早了。”马塞尔开口说道。
舟祁皱着眉头思考着。马塞尔的意思舟祁明白,所谓时候也不早了,是指从召唤出马塞尔以来,一个钟的召唤时间已经消耗了近一半了。如果不趁早想出解决眼前这些家伙的方法,那么等到马塞尔的召唤时间到达,舟祁将会再次陷入困境。
但是,眼下到底应该如何处理,却是成了让舟祁头疼的一个地方。无论是勒达男爵还是李器这些人,杀也不能杀,即使是勒达男爵,虽然敢谋划自己,但是再怎么说,勒达男爵也是烈焰自由联邦公国的一名贵族,凡是公国贵族,都受到公国贵族议会庇佑。即使自己有理有据,如何处理勒达男爵也要交由贵族议会来审判定罪,自己不可能直接下手杀掉勒达男爵,否则的话自己就相当于打了这些贵族的脸。若是贵族们能够随意杀戮而不需要承担后果,贵族议会所一直维系的阶级制度可就是形同虚设了。
但是现实是,贵族议会为了维持自身的地位,凡是敢对贵族下手的人,将会受到其他贵族们的共同讨伐。自己若是真的有实力,一个没背景的小贵族,杀了也就杀了,贵族议会甚至还可能会亲自出手为舟祁将这件事盖下去。但是自己眼下却是一穷二白,唯一的一位黄金级强者还是临时召唤。甚至于说即使不是临时召唤,以一个黄金初段强者之能,也不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