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见我盯着他的手,然后他把手伸到眼前看了一眼,似乎没发现什么,然后又疑惑地看着我,我从羡慕中回过神来:“小哥哥,你的功夫真厉害!”
他蓦地笑了,“这不过最基本的功夫罢了。”他似乎明白过来我为什么盯着他的原因了。“你竟然不会?”小哥反问我,他对我不会这种功夫感到吃惊。
难道你武艺超群,别人都跟你一样厉害么,你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么?我为这位小哥的耿直感到无奈,这真如阿伯所说,炎城人的风格。“小哥,我确实不会。”不然我为什么惊羡于你。
“你能感受到这些炭的不同,竟然不会武功!”小哥早已发现了我的秘密。
我是灵匠么,对生死之物尤为敏感,但是我还不能告诉他。是敌是友尚无定论,他知道那些炭有问题,却不阻止尊使大人,这里又不是缺炭,他这是助纣为虐,姑息养奸,他在我心中高大巍然形象瞬间坍塌,所有的好感荡然无存。懒得继续跟他说话,我端着炭盘往地上面走去。
可能运气不好,我那平时合身的衣服被木上一阶的踏板阻挡,我竟然不小心踩了上去。龙眼制的衣服连妖叶控制的女尸都没有把它弄坏,何况是我一踩。如你所想,我和我端着的炭盘一齐向木阶梯侧面的空地上倒去。我这时候怎么唤哭泣灵,都怪那个小哥与坏人为伍,害我生气。我就端着盘子等着摔下去,这地方不高,摔不伤,至多疼一些日子,与我修灵补灵割自己匠灵的痛苦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在我身体快要触碰地面的时候,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只是硌得慌,我落在了小哥一身的盔甲上,真硬啊,这城里又不怎么打仗,这小哥这么严阵以待是为何。既然小危机解除,我便有心情去思考其他问题。
小哥把我扶到木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仰视着我,“你真的不会武功!但是你脉搏却很强大!”这不废话么,我说了几遍了我不会武功,有必要一直踩人痛处么,踩就踩吧,怎么还在一个地方踩上瘾了。
“我又不需要去当兵,我为什么会武功。我脉搏大,跟你有关系么?”我平时宁静的心态早不复存在,在这炎城先是被尊使大人吓唬,又被这小哥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会不会武功的问题,我彻底急了。老伯的脚还在疼着呢,我得早点跟他回家,顺便帮他身体度一些能量,让他的血液流通,疼痛减少,不再寒冷。你这小哥一直在跟我磨磨唧唧的。
我一抬脚一块木炭出现了,咦,我抱的炭好好的,一点也没有掉啊,刚才我上木阶梯的时候,看见这里什么也没有。想到小哥前前后后奇怪的反应,刚才我摔倒不是因为运气,而是被他动了手脚,他在试探我!着急了,我不要你家炭了!我本来就不需要炭,只想带给老伯!
“公子留步!”小哥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置之不理,继续拾级而上,“刚才多有得罪,只是你要继续跟着那位老伯的话,你会了这么东西。
我刚想迈出的脚停止了动作。我没有止步,反身走下了木梯,来到小哥身前,把炭盘放在了一边。“请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我一下子恢复了冷静。我知道小哥不会胡言乱语,他竟然这么快就知道我跟阿伯在一起,准备一同归去。他的能量很大,还能以城主把尊使叫走,他的身份很大!
“你就是我和父亲要找的人,对了,我是城主的儿子,掌管这城里的军队。刚才的那位尊使你也知道了,父亲对他们家族十分忌惮,如今这木炭变异了,正是对他们尸家有利的时期,他们能通过这些东西,蛊惑城里所有的人。我能察觉到你的与众不同,你以为你会逃脱了他们家的魔爪?刚才若不是我以父亲的城主令,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吗?你就这样跟着阿伯回去,会给他带去什么?你仔细想一想。我不是危言耸听,现在他一定会派人盯着你了!不信你出去查看一下。”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四周,果然门口比刚才多了很多守卫,而老伯已经不在屋里等着我了。
“阿伯……”我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问起。
“你放心我就派人去让他回去了。同样没有对他特别照顾,不然尊使会发现你的弱点。”
“你发现了我的弱点。”
“但是我同你一样,不想去害人,也不想连累别人,只是如今炎城今非昔比,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了,不能力挽狂澜,需要你助我们一臂之力,帮助我们炎城百姓安居乐业,以后炎城都可以为你所用,你可以留下来帮帮我们吗,父亲坚持了三十年了,去年被尸家暗算了。这城主之位落在哪个尊使身上都无所谓,但是就是不能落于尸家之手,或者被他们操控,今日进城的人,除了了,别的人都被尸尊使试施了邪法。所以你更不应该跟老伯回去。”
“我为什么能帮你们?”
“父亲告诉了炎城城主世代流传下来的那个传说,识得尸膏无恙者,是炎城的救星。你不会武功,竟然能在尸尊使手下呆那么长时间,身体无忧,况且你不是以特异的武功识得那些问题木炭,你与我们是最特别的存在。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救这全城子民于水深火热阴谋诡计的漩涡中。你不忍那位老伯受苦,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们,你们的谈话我听见了,不过放心,我没有让尸尊使听见,他现在对你只是起疑,现在还来的及。”
“我现在要怎么做?”
“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