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坐在我面前,满脸天真的问这我,“姐姐,什么叫做‘止戈天下’呀?”
我看向他,对他微微一笑,“因为弛儿无论是胆识还是谋略,甚至是弛儿现在的武功,都足以与这王权争个胜负,可弛儿的心那在这,这或许就是卓纪说的‘心比天高’吧。”
“又是卓纪,他到底是什么都能让哥为他考虑周全。”
“卓纪是你哥的心腹,确实不能与他有任何的争执,他向来心思缜密,为人也是十分和善,怎么他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只是每次我见到他,他总是板着脸的,只是在我眼里,他不像是姐姐和哥哥说的那个样子,那么的和善。”
“是吗,那你不喜欢卓纪,金楚呢?他的脾气也是好的,同样也是你哥的心腹,他们两个平日里各管各的事,倒是没有什么交际。”
“金楚这个人自是好的,反正比卓纪要好的多。”
“你这孩子倒是和金楚亲。”
“就是一开始见过几面,和他说过几句话,看他为人很好。”
“是吗。和他投缘也罢了,不过曜你可要记住了,这卓纪算是你哥身边的老人了,平时也是处理这菊灵的大小事务,他在你哥身边的时间可是要比金楚长得多,无论以后你做了什么都一定要让他三分,不可争,你哥的脾气,我也说不准,时好时坏的,怕是以后你哥不少说你。”
“嗯,知道了,不过姐姐也让着他吗?”
“那是当然了,卓纪一直帮着你哥,处处都想着周全,我对你哥也是有愧,他身边的人,我定也是能让就让这些,不过卓纪这个人,从来不做糊涂的事,也不会做越界的事,而且,一直对你哥哥忠心耿耿,过分的事,他自然是不会做的。”
“好了,反正以后,我见到他绕着走不就完了吗?”
“绕着走,也就你能想的出来,他天天陪着你哥身边,一步都不离开的,以后你见到你哥也要绕着你哥走吗?”
“这个嘛,不说这个了,好吗?我们说些别的吧!”他坐在我面前稚嫩的笑着,他那天真的笑颜对我撒着娇,瞬间让我心软了下来。
“好”看着他那天真无邪的样子,不由得让我想起月吟,这孩子,想着,比曜还小些,才17岁吧,应该也是这般的天真无忧吧。
(晚间,客栈外)
一辆马车上,他们往上搬着一个很大的木箱子,前面还有四匹马,卓纪在这张罗着一切,这时曜刚好走过来,金楚在曜后面跟着。
“卓纪见过少主。”
“多礼了”曜向前还礼,“卓纪,哥让我过来问你,一切可都准备好了,哥过一会儿就过来。”
“回少主,一切都准备好了。”
“那就好”
(我的房间)
弛儿在外面敲了一下门,“姐姐,弛儿,能不能进去?”
弛儿打开门,见我身着着一袭红衣,在梳妆台前选着发簪,“弛儿,你看这两个哪个更好一些?”
“王的生辰宴,姐姐是打算去了。”
“弛儿来不就是叫我去的吗?”
“姐”
“我也明白,萧玉浊也好,云子嫣也罢,不都是我一个人吗,总有些事,有些人,到底,还是要见的,逃不掉就不逃了,躲多了这么长时间,我也累了,不是吗?”
“好”弛俯下身,细细端详着这两把发簪,“戴在这个吧,这把金玉色的发簪,才更配姐姐的红色华服,更配得上姐姐的容颜。”
“好,弛儿能不能帮我带上?”
弛儿俯下身把发簪插入我的发间,对着镜抚下流苏,“姐姐,可真的想好了,这次怕是再也逃不开,这天下的纷争,天下的战乱了。”
我起身把桌上的白玉佩,带到腰间,这玉佩是少时漈哥哥送给我的。
“走吧!”
我朝门外走去,弛跟在我的身后,这样的华服,差不多也有一年多没有穿过了,平时在菊灵也是素衣轻纱,如今重着,却觉得比以前的重了很多,红色的拖地齐袖长裙,金玉发冠,更让我清楚如今的我就是菊灵宫的宫主云子嫣。
(宫门外)
我撩开车帘,望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宫门,一切都好像现在才刚刚开始,弛儿骑在马上拿出挂在腰间上的腰牌,看守宫门的士兵纷纷跪下。
“尔等恭迎菊灵宫宫主、尊主,”有几个士兵打开城门,弛扶我下了马车,我看着面前熟悉而又更显得阴森恐怖的长廊,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却是那样的如此让我胆寒。
“姐姐,怎么了。”
“没事,想必那朝英殿里,已早是锣鼓喧嚣,琴瑟舞乐了吧。”
(朝英殿)
王坐在王椅上,受完众臣的跪拜以及各大臣送来的贺礼,我和弛儿以及曜进了宫殿,走到王的面前,王见了我,不禁起身下了王座,走到我面前。
“玉浊”王想伸手碰我,眼里露出亲人的那般眷恋与不舍,却又多了几分的陌生,他刚伸出的手,却又迅速的收回,“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
我往后退了几步,抬起手作辑,“菊灵宫宫主云子嫣见过王,祝王生辰快乐。”
弛儿见我作辑,走到王的身边,“王,朝是朝,江湖是江湖,江湖也有着自己的规矩,还望王见谅。”抬手行礼后抚起我。
“朕明白。”王淡淡一笑,看向四周,正好看到曜,“这位少年是?”
曜行礼道:“菊灵宫少主,白曜棋见过王。”
“少主。”王往台阶上走了几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