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他觉得有必要将这事和他父亲说一声。
对了,丁北睿也在那边。若是,他们遇上的话……
不,应该不会遇到的。一个在榕城的府城,一个在山沟沟的什么村,不可能会遇到。
不过,要是皇上随着诗情去那山沟沟呢?
要是去了那里,永昌帝肯定会发现,到时候也一定会追查当年的事。
虽说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有些事早已没了痕迹,但他也不敢有绝对的保证!
就在左孔打定主意,先去一趟左相府时,常宁公主回府了,两人地马车刚好在大门口遇到。
“驸马,你这是要去哪?”
常宁公主听到下人说遇到左孔的马车,忙掀开车帘,伸出头问道。
左孔看到常宁公主,想也没想,直接道:“公主若是不累,不妨过来一边走一边说?”
常宁公主闻言,眉头轻皱,不解地望着左孔。
难道榕城那边,出什么事了?
左孔看她不言不语,人不曾有过来的迹象,便手一挥道:“罢了,进府再说!”
横竖都在大门口,与其在回左相府的路途中和公主说这事,倒不如回书房去说。
常宁公主一脸莫名地看他说完这话,就吩咐人将马车调头又重新进了府,便也一挥手,道:“进府!”
待夫妻俩进了书房,左孔都没等常宁公主开口,便将心中的疑惑如数说出来:“一个时辰前,我收到消息,从洪武国请来的两个番外翻译使者和福源,在榕城消失了。我们的人找了两天都没找到,便将消息往回报。那里是江云野的地盘,说不好他们都已经遭了毒手。”
常宁公主对两个翻译使者可是寄以厚望,现在一听人失踪时,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在榕城消失?”
“嗯,确实是消失了,怎么都找不到踪迹。”
“不可能才是,福源的功夫不低,就算是遇到什么事,肯定事先都会有动静的。”
“那公主以为呢?若不是消失了,人怎么会找不到?总不可能是福源起了背叛之心,暗中将人带走了吧?”
常宁公主摇摇头:“福源不可能有背叛之心,要是有的话,不会等把人带回来榕城后再消失的。只是同时三个人都不见踪影的话,怕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又或者,父亲那边知道我们要做的事,暗中偷偷将人带走了?”
常宁公主说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左孔。
福源的功夫甚是了得,要是遇到什么事,肯定会有打斗之类的痕迹。
这莫名的失踪,根本就不合理。
榕城那边人的能耐,就算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yyls
除非是左相已经知道了她和驸马的计划,所以横插一手,不让他们能够顺利买到武器。
如果算来,倒也合理。
他想要借助他们的手,通过番外使者翻译,让那伯爵夫人将武器卖给她。
可要真是如她所猜一般,那左相府是完全不可信了!
从头到尾,她派人去请人,到头来不过都是未他人做嫁衣罢了!
左孔听到常宁公主这话,摇摇头:“不可能会是父亲,我觉得应该不会是他!”
左孔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
太子监国以来的这段时日,他父亲蠢蠢欲动,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而这些,他却不曾叫他和公主参与说。
如此算了,他父亲也不过是想要他们夫妻俩这个踏板罢了。
看来,他这个连姓氏都没了的儿子,也不过是他父亲手中的一枚棋子。
等时机合适,他这棋子,随时就是弃子。
现在,他已经离弃子不远了吗?
“是不是你父亲,回头再令人查查就知道了。我也希望不是父亲,这样咱们的胜算也会大些。倘若是江云野的人所为,那说明榕城现在的势力,到了不容小觑的地步,我们应该多加警惕。”
要知道福源的功夫,在她这边,都是数一数二的,能将他毫无声息的带走,那功夫得厉害到什么地步?
要真那样,那她的人最好都别进榕城,否则等她的,便是一锅被端个干干净净。
左孔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事应该和江云野没关系。要是江云野当真那么厉害,那他留在榕城那边的人,不可能现在都相安无事。
难不成,真的是父亲所为?
想到这,他低头琢磨了下,这才又开口:“公主,之前和你提过关于丁北睿的事。我琢磨着,要是宫中的皇上是假的话,那他极有可能是跟着颜诗情一道回榕城了。只是也不清楚颜诗情是回乡下还是就住在榕城里,住在城里还好,可要是乡下的话,会不会碰上丁北睿?当年的事,虽说不是我们动的手,也不是我们下得令,但到底提议的是我们。若是他们碰到,皇上一让人查起来,我们怕是跑不掉。”
常宁公主听到这话,却是冷哼一声:“碰上又如何?就算永昌帝知道又怎样。这江山最后是谁的,还不知晓。自古成王败寇,依照目前朝中局势看来,我方胜算极大。只要他一死,朝中局势势必混乱。要是他在榕城,那才是最好。只要他死了,就让人去民间传,说是墨王联合江云野造反,暗中将皇上给谋害了。到时我看他成了天下百姓唾骂之人,楚玺玄还如何护得住他?没了楚玺墨,楚玺玄能成什么大气候?”
左孔从不曾往这方面想,现在一听常宁公主这话,也觉得甚是有理。
“公主所言极是!那目前看来,咱们该要防备的人,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