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误导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白靖擎问了一个傻问题。
白牧赟皱着剑眉,犀利的目光看着对面方向的胞弟。
“好处是什么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既然与她无关,那么刺杀我的就是另有其人。”他说出了一个转折性的问题。
假如事情与白书画无关,那么是谁刺杀他呢?
“大哥,想要你死的人比比皆是,兴许这次的刺杀只是一个幌子。”
白靖擎说道,语气肯定。
这次算是说了一句起决定性作用的解释。
刺杀是幌子?
“你说的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最近要派人到医院去好好保护小元,我怕孩子会遭罪。”他担心云小元的处境。
白牧赟说到云小元,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云若兮交代的事。
白靖擎的手伸入西装暗袋,从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卡,面无表情的放在办公桌上。
“关于小元的安全你的确需要好好地派人保护起来,这张卡是angel托我还给你的,当时白书画也在场,她用你送给小元作为见面礼的名义还回来的,相信孩子会成为白书画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实在不敢拿云小元的性命作为赌注,特别提醒白牧赟。
云小元不但是云若兮心目中的软肋,也是叶家矜贵的继承者,叶枭炴虽然表面上对这个儿子要求严格,教育严厉,但是在宠溺上绝对不输给其他人。
“糊涂,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白牧赟一听他的解释,冷冷地道。
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座机拨通了护卫长办公室的号码。
“现在起每天派人去医院保护一个叫云小元的孩子,他要是掉一根头发,你们整个家族得为你陪葬。”白牧赟冷冷地道,语调严厉。
护卫长兢兢战战的说道,“是,阁下。”
白靖擎算是明白了,没有所谓的斯文,有的只是没有遭遇更强烈的变故。
当白牧赟知道云小元会成为下一个攻击对象,就立刻派出保护自己的亲卫队去保护他,这是何等的重视?
他挂断电话收起放在桌面上的那张银行卡。
“你还坐在这里当咸鱼吗?这个月的事务全部处理完了,工作不够的话我再重新给你指派一些。”
白牧赟以跟铁不成钢的语气质问道。
白靖擎一脸无辜的从椅子上起身,离开前不满的发出抗议,“大哥,你这事过河拆桥,我把消息汇报完毕,你就要赶我去工作,家里的牛也需要时间休息。”
“牛要是像你这么没用,早被我拖出去宰了。”
白牧赟嘲笑他别得寸进尺。
白靖擎缩了缩脖子,“别威胁我,心情抑郁的成年男子很容易造成想不开的自杀倾向,你舍得失去可靠的胞弟吗?”
“不是可恨的胞弟吗?”
白牧赟挑着剑眉反问道,看着白靖擎的眼神充满了嫌弃。
“算你狠,抖s。”
白靖擎气呼呼地扭头离开了办公室。
等他出去后,白牧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息,他拉开椅子疲惫的坐下。
白书画很显然是不欢迎云若兮回到g国,可是她没有犯错的证据,他们暂时无法与她解除收养人的关系,否则会嫌弃一场全民舆论战。
别庄里的云若兮睡了大半天,错过了午餐,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叶枭炴趴在床边,掀开被子的一角,她发现原来一直牵着他的大手不放,难怪他趴在床边睡觉的姿势看上去很别扭。
“老公,醒醒。”她俯身向前,小手贴着他英俊的俊庞,“对不起让你趴在床边,累了吧?”
叶枭炴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长臂一伸勾住云若兮的脖子,将她扯近他面前,他们的脑袋挨在一起,两人趴在床边。
“心情好些了吗?还难过吗?”他反问道,沙哑的嗓音性感至极。
“嗯,我没事了。”
她的脑袋往他的脑袋上蹭了蹭。
叶枭炴伸出大手按住她那颗乱动的小脑袋,不客气的嘲笑道,“别蹭了,小狗。”
云若兮这般乱蹭乱动,的确像一只可爱的小狗。
“什么?我把你当成老公看到,没想到你却把我当成狗,叶枭炴,我要喷你一脸口水。”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正要做坏事。
他大手往她的脑门上一推,他迅速起身逃离“口水”的攻击。
“狗最喜欢往主人脸上伸舌头,难道你想学狗往我脸上伸舌头吗?”
“当然,不然怎么叫口水攻击。”
她从床上跳下来,连拖鞋也顾不得穿,满卧室追逐叶枭炴。
他故意放慢脚步跑的有点慢,以防她追不上,她眼看要追上他,他故意加快脚步,她追的气喘吁吁,他不忍心她受累只好再次放慢脚步。
“追上了。”她兴奋的大叫起来。
云若兮整个人往叶枭炴的后背上纵身一跃,双手攀在他的宽肩上,人挂在他的后背,他双手托住她的屁股,避免摔下去,就这么不嫌累的背着。
“开心了?”
他微微撇过头,黑眸睨着她。
她低头,下巴抵在他的宽肩上,他的脸庞贴着她的前额,两人像初恋的男女一般,玩着幼稚的游戏,却感受到彼此最狂跳的心跳。
叶枭炴背着她在卧室里慢慢走着,绕着圈圈,她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奔跑后,两颗心的剧烈跳动,还有卧室里静谧的氛围。
云若兮突然轻轻地哼起了旋律。
叶枭炴,我不想和你分开,今生今世我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