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咱走吧,”不知道陈家的人是不是都不喜欢坐车,陈永杰也是直接开了个三蹦子,按道理来说现在这个社会,只要家境差不多的,基本上都有个车。
我们坐着陈永杰的三蹦子,一路上是颠颠哒哒的,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特别的沉重,我想说一点什么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一路上倒是成了这三蹦子的独奏了。
“行了,到了,”陈永杰说到。
而我们此刻,确实进村了,挨家挨户的灯还都亮着,似乎都没睡呢,可街道上却没有人,而我们面前的,就是陈家的祖屋了。
“爷爷,我们回来了,”陈永杰一下车也是叫喊了一声。
我和震叔跟在陈永杰的后边,一进门,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爷子坐在正中央。
“七兄的孙子,好胆识。”那老爷子见到我的第一面就开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黑白无常叫我爷爷小七,张达明叫我爷爷七弟,现在又来了一个七兄。
“老爷子好。”虽然满心的疑惑,可我还是按道理叫了一声老爷子。
老爷子对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身边的震叔道,“小震,怎么了,认不得我了?”
此刻的震叔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没,没有,”
“你我本就不出同一源头,不用拘谨,你师父最近怎么样了,”老爷子再次说到。
“师父老人家说有要事要办,算起来,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他了,”震叔回答道。
“好啊,劳碌了一辈子,没想到大劫在你们这一代,看来他还是放心不下啊,”老爷子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过听他的意思,似乎有什么劫难。
“老爷子,不易呢?”我开口问道,毕竟陈不易才是我这次来的目的。
“这孩子,太单纯了,男男女女的事不由人啊,”老爷子说到。
看来陈不易似乎因为那个女的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对了老爷子,诸葛千军这次让我们来,说是帮忙,我们能帮什么忙啊,”
“哎,我老了,儿子孙子中,就不易和天南继承了这份本事,可天南这孩子,命苦啊,现在就不易撑着这个门脸,那个女娃,是黄家的人,他们让不易以命抵命,”老爷子说的非常的平淡,看似是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不过我还是能看出他的无奈。
“那不易怎么说的,”我开口问道。
“这孩子,太傻了,”老爷子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我想下半句的内容我已经知道了。
肯定是陈不易同意了,而老爷子这一关过不去,现在黄家的人和陈家的人就这样杠上了。
“要不明日我去说理?”我开口说到。
“不了,你们两,带着不易走吧,远离这片地方就行了。”老爷子说到。
我笑了笑,然后对着老爷子说到,“您精通卜术,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不会走的,即便走了,也会回来,对于这件事,虽然你能卜到结果,可我想,你卜不到我参与后的结果吧,”
“哦,你参与后的结果?”老爷子也是抬起了头,漏出了难得的惊讶。
“您卜的,未必是我做的,我做的,这天下未必有人能卜的到,”我再次说到。
“卜不到?”老爷子喃喃自语,然后手上也是开始飞快的搓了起来,这种算命的方法,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看着陈家老爷子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我想他所算到的应该和我爷爷他们几个一样吧。
许久之后,老爷子慢慢的抬起了头,“你命格一片空白,这是为何?”
看来我猜的不错,就连这命书第一代传人都无法卜算我的命,“我命格低贱,可能低的太过分,已经到了不入流之顶端,”我笑着说到。
“你这孩子,别开玩笑了,不过即便我卜不到你的命,可不易的命我可以卜到,我感觉他的死劫真的要来到了,这孩子,哎,”老爷子说着也是叹了口气,一副说不得的样子。
“老爷子,您说不易只不过是死劫而已,又并非真死,我也死过,并且都到了半步多了,这不是还好好的吗,放心吧,”我对着老爷子说到。
“你的意思,你有办法应对这死劫?”老爷子一听我的话,显得有些激动。
“死劫,之所以为劫,就和凤凰浴火重生是一个道理,冲过去,则是凤凰,冲不过则身死,如果我所料不差,不易的五弊三缺还没有应验,而这五弊三缺,我也知道一点,恕我说话难听,不易和我说过,他是权,所以说权利这个是,不易是万不可挑大梁的,”
“天南死了,陈家只有不易一个人传承了道术,这重担,恐怕您在心里已经决定让不易去挑起大旗了吧,也正因为这样,这五弊三缺也这么快的应验,如果真要躲得过,我希望您将陈家的重担不要教给不易,另谋他人。”
“另谋他人,这他人恐怕,”
“不,并非你所想的,以您的身子骨,撑十年绝对没问题,到时候不易有个孩子什么也说不定,如果没有,有一个地方叫福利院,不易自会领养,用来扛起陈家,这您可放心。”我说到。
“这,”
我打断了老爷子的话,“不易如果想活,您认为还有第二张方法?”
“好,我答应你,”老爷子一咬牙,直接拍着自己的太师椅说到。
“既如此,那我替不易多些老爷子,不过这些远远不够,不易还是得死。”我再次说到。
“你说什么,那你刚才说的,逗我们家人玩吗?”突然我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