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绅只是诡秘的笑道:“你很快就知道了。呵呵呵。”
话音刚落,就从旁边的树丛里窜出一个人来。
一个让黄卷看见就一个头三个大的人。
——司马秀。
司马秀一身劲装打扮,腰悬长剑,肩上背着一个大包袱。一副要远行的样子。
她看见黄卷傻愣的样子,就大声说道:“怎么了?不想看到我?!我告诉你!你别想扔下我!哼哼。”
费天扬也在旁边打哈哈道:“没有啊!谁敢扔下司马大小姐啊!呵呵,是不是,卷哥?”
黄卷只是尴尬的傻愣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劲装少年从霹雳堂里缓缓的走了出来,黄卷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就是霹雳堂最年轻的堂主——雷田。
黄卷为了不和司马秀多说话,就急忙上前打招呼道:“雷兄弟!一年多没见还是那么英姿飒爽啊!呵呵呵。”
雷田也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是啊!你也是。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一年多没见了,你的武功是不是有所提高?接招!”
说完就要拔剑。
谁知雷田刚要拔剑,就听见大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雷田就赶紧收住了手,看了一眼大门口。
脚步声的主人是两个女人。
赵霜奇和春鸣琴。
黄卷看着她们两个,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们两个也看着黄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春鸣琴的眼泪在眼里打转,而赵霜奇只是默默的看着黄卷。
司马秀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黄卷,又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这两个女人。
她在三仙岛早就认识春鸣琴,但是从昨夜才认识赵霜奇。看了一会儿,叫道:“你们干嘛不说话?干嘛!又不是生离死别!看看你们,要命!”
赵霜奇沉默了一会儿,只是淡淡的说道:“大哥,早点回来,路上小心……”
春鸣琴突然猛走两步,站在黄卷的跟前说道:“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赵姐姐的,你一定要找点回来!婆婆可是把我托付给了你!你……”
话没说完,眼泪就流了出来。
黄卷缓缓的用手给春鸣琴擦了擦眼泪,淡淡的说道:“不哭,我知道……”
司马秀一把抓住黄卷,撒娇着说道:“好了!婆婆也把我托付给了你!你忘了!快走吧,都日上三竿啦!”
黄卷又是尴尬的笑了笑,就向费天扬说道:“走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雷田对着雷绅笑了一下,也走了出去。
……
三天后,黄卷四人到了庐州城。
庐州。
也是大宋的江北重镇,仁宗朝名相包拯的老家。
虽然没有金陵和临安繁华,不过也是个大城。
天色已经快黑了。
城门口。
黄卷对着费天扬、司马秀和雷田说道:“咱们到了庐州,但是不能打草惊蛇。这样吧,雷兄弟不要说自己是霹雳堂的人。阿秀呢,也不要说自己是相思烟雨楼的人。我也不说自己是黄卷。我们都说自己是小花堂颍州分堂的子弟,天扬从现在开始就是颍州分堂的副堂主。颍州分堂的堂主是我们小花堂的邵棠,江湖上人称‘淮南双刀’,在江南也算有点名气。这个两位都知道了吧。”
雷田笑了笑没说话,司马秀则是撇着嘴说道:“小人物一个,唉!成了他的属下了,呵呵呵。”
黄卷冷笑道:“不要这样,咱们是来查案子的,小花堂在江南势力不是很强,所以不会引起太多注意。”
雷田笑道:“经过霹雳堂那么一闹,沈在山已经掀了底。弄不好咱们一从金陵出发他们就知道了。呵呵呵!”
黄卷也笑道:“唉!走一步算一步吧!走,先进城住个客栈。”
司马秀叹道:“唉!还弄了颍州分堂,你们小花堂就没有庐州分堂吗?那样咱们就不用住客栈了!”
费天扬也笑道:“这里已经是天风寨的地盘了,方圆两百里内,小花堂就只有颍州分堂一个分堂。就连九一刀剑帮和你们相思烟雨楼、霹雳堂也很难这一带立足,对吧?”
雷田点了点头,笑道:“是啊!从这一点来看,宋万楚还是有些能耐的。走吧,天快黑了。”
费天扬说道:“咱就住上次我和琴姑娘住的招财客栈吧,戌时在行动。”
司马秀问道:“为什么?”
费天扬笑道:“因为珍珠赌坊每天戌时才开庄。”
……
戌时。
四人从招财客栈出来,来到城隍庙前。
费天扬走到庙祝跟前,说道:“还记得我吗?”
庙祝看了一会儿眼前这个消瘦的青年,说道:“你是前些阵子在这里瞎逛的那个年轻人,对不?”
费天扬顿时陪笑道:“是啊是啊!上次我没有通行铜牌,进不去。这次有了,你看。”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沈在山的那面铜牌,递给了庙祝。
庙祝看完后,击了三下掌。
一时间从城隍庙里的神像后面出来四个黑衣大汉。
黑衣大汉走到他们四人面前拿出四条黑色面纱就要上来蒙住他们的眼睛。
雷田见状猛然一抬手,说道:“干什么?”
庙祝一见状顿时趾高气扬的说道:“你们想不想赌钱?这是规矩!不赌算了!走吧!”
费天扬急忙说道:“不好意思!我们第一次来,不懂规矩!呵呵,我们蒙眼就是。快吧!”
庙祝没好气的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