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茳听了那个是么都知道的小金的故事后,突然有些想见见这个诅咒自己不死不灭的巫族人了。而小辫子老板也很快就给了她机会,他说他能找到大军的位置,慕容项泊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并不放心,但阿茳知道他是无忧的人,所以请命带着晏二等女子军在内的二百人小队前去接应。
慕容项泊虽是个文人底骨的人,但因为阿茳进来的表现他决定相信她,于是第二日一早平茳就作为队长带着两百人的小队出发了,其中慕容奉和晏二分别做副队长,一个五十女医兵尽量多的携带了医疗物资,慕容奉则带领一百人的另一队主要负责水、粮食之类的物资。另外五十人则直接有平茳带领装备精良,负责所有人的安全。
小辫子老板独身跟随他们深入大漠腹地,他看着不过一年多不见却成长得他快认不出的小姑娘一时有很多感慨。可惜这次他奉命来此,只是为了让虞和阿茳相见,其他帮助星城和虞和好之类的事情他是没有机会看到了,他得回末窟了。
不到三天的形成,平茳发现他们已经可以在大漠中看到大军留下的新鲜的印记了,修整一晚,避开沙暴,不过半日他们就远远的看到了缓慢行军的人们。平茳带着十几个卫兵骑着骆驼先行追赶,其他人快步跟在后面,前面的平茳每每将要看不到自己的小队了就会停下等待一会儿,如此行进,总算是没跟丢了那稳稳前行的大军脚步,夜晚来临之前,平茳到了大军侧翼,附近的士兵虽然都目光呆滞但还没忘记持兵器指着突然出现的人。
平茳见状赶紧取出令牌喊道:“小人平茳,奉慕容将军之命带队前来支援!请求与右将军大人相见,好带大家走出大漠!”
见他们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她又喊了一遍:“下官平茳,奉慕容将军之命而来,求见右将军!”
这次那些人终于有了反应,附近的传令官急忙让大军停下脚步,那些人依旧没有放弃对平茳他们的控制,但此时他们眼中,平茳看到有喜悦之意流出,但似乎很收敛,并不那么相信似的。
终于命令带到,大军找了个避风的地方驻扎,平茳的手下陆续都赶到了,两百人整齐列队的站在大军旁,看到这些身着慕容家军服的人,那些右将军手下的官兵们总算开始相信了,每个人都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们。
平茳被带到主账,路上遇到一个西域浪人打扮的男子,平茳看了他一眼,那人冲她一笑,离开了。
进入大帐,平茳整装而入,未曾卸下兵器,里面的人也没有说什么,进去一看除了门口的兵长,其他人的军职都远高于自己,不卑不亢的走到离右将军一米半远的地方,单膝下跪,抱拳道:“属下平茳,拜见将军!”
右将军看着来人,连忙道:“快起来吧,孩子,你说你是奉慕容将军的命令来的?”
平茳站起身来,摸摸鼻子道:“回将军,属下奉慕容项泊参军之命,带队深入沙漠寻找您的消息。”
“项泊么?那小子也被放出来打仗了么?看来慕容将军这一仗打的很苦啊!你准备怎么带我们出去?”
阿茳心想:要不是您的部队迷失荒漠,让我阿爹没了接应,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不过她当然是只敢腹诽一下了。
“回将军,我等已占据虎口关,从这里出发若是疾行,不过两日便可到达虎口关外设立的了望所,到时参军自会带人前来接应。现小人带了五十医疗兵,和一些粮水,所以耽误了些行程,第四日才寻得您的踪迹。”
“虎口关?”一个右将军身旁的人摸着下巴道。“可是稷下附近的那个虎口关?那我们岂不是整整穿越了塔琦奇沙漠!”
闻言平茳道:“正是!将军,还请相信下官,明日一早便随下官出发,稷下早已经做好迎接您的准备了!”
“哦?”右将军道:“稷下做好迎接我的准备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向这边来的?”
平茳疑惑的看着将军道:“回禀将军,三月余之前,您与大军失联的消息便已传来,我们本是奉命到稷下接应您的,听闻此消息甚是惶恐,所以前些时候我们才打通了虎口关,不停的派人来寻找您的下落的。”
那些将军和军师谋士们集体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平茳心里开始慌乱之前,李将军道:“我们被困在这个地方,每日都以为不过才被困两三天,可精神却是疲乏异常,现在你说我们已经失联三月余了么?”
平茳道:“回禀将军,在稷下附近的小城,我们遇到前星城后人,通过多方了解,大军应该是受到那个叫虞的巫族人的诅咒才会如此,敢问前些日子您可见过一队离火族行商经过?”
右将军道:“确实有那么一队人,只是不是昨日么?”
平茳答道:“回禀将军,正是那人带下官来寻您的,他们应该已经和您的部队分开快十日了。不如您回想一下,若是两三日,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是否会太多?”
闻言,一个谋士站出来道:“回将军,这小官说的似有道理,若只行军两三日,我大军不会疲惫至此。”
右将军点点头。
那人接着道:“只是平茳,你叫平茳是吧,敢问你为何以面具遮面,不以真面目示人?”
闻言平茳豁出去道:“小人面容不宜在军中显露,若您等疑惑,小人自当解取面具,只是只能给李将军和他的军师易先生看。”
那人闻言道:“我便是易枢,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