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学生的妻子!”郭平被华庚子逼迫不过,是脱口而出道。
蓝灵儿听见此话,顿时一呆,瞬时间是羞红了脸,待要出口否认,又怕眼前这老头真是看上了自己美色,那就找不到更恰当的理由回答了,只得是拼命低下了头,不发一言。
可她本来用来搀扶郭平站起身来的手,却是狠狠在郭平的胳臂内部扭了几扭。郭平是咬牙硬撑了下来,想这苗家的女子下手还真是不轻啊。
这华庚子果然有点迷糊,说道:“这可真不凑巧,既然是你的妻子,我要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山顶也不大好办。要么这样也可以,你二人就在这山顶上生个小娃娃出来后下山也可以,我就让小娃娃陪我一起玩,我给他在这里盖个房子,那也是好的!”
蓝灵儿听到华庚子这般胡说,更是害羞,却又不敢反驳,只得将郭平的胳臂扭得更加用力;可怜这郭平,既是胳臂感到疼痛万分,又对这华庚子的要求是大感头疼,这华庚子要是真的用起强来,二人别说拿仙草了,能否下山都是问题。
郭平想了一想,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前辈,那也不可以。”
“生个娃娃怎么又不可以?”
“呃......前辈,你不是说还有个小乐么?如果我二人在此山上这个...这个...生娃娃,然后再等着娃娃长大,山下是早已过去数年,你那小乐,岂不是早就被人捉去做了狗肉火锅?”
华庚子一听,好似也有道理:“对啊,我这倒是把小乐忘记了,我还得摘了花赶紧回去呢。”说完话他猛然一醒,马上警惕地看着二人,想起了这二人是来和自己抢那仙草宝贝的。
这郭平听到他说起“摘花”,突然是心里一亮,对着蓝灵儿低声问道:“这巴图尔是否说只要那仙草就可以了?没说要花吧?”
蓝灵儿脸色虽是晕红万分,但那巴图尔的嘱咐却也是记得,但此刻自己羞于和郭平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郭平心中便有了数,便对着华庚子道:“前辈,学生有一个请求。”
华庚子道:“你有什么屁快放吧?”
郭平道:“前辈,我这边这个......夫妻二人,只想要那颗宝贝仙草的叶子。你要那花,其实和我们所需并不冲突。我们刚好把那植株给瓜分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华庚子想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此刻感觉没有和他抢那朵花,心情顿时舒畅,兴起来在空中连着翻了几个跟头,高呼:“是啊,是啊,你们只要叶子,我只要花,那是刚好,刚好!”
郭平和蓝灵儿见着华庚子只是随随便便一跃,在空中便是有好几丈高,都暗叹这华庚子的轻功之高。
华庚子翻了几翻,又静下来道:“不过现在你们可拿不到那叶子,要六日之后,这花才会盛开,我才能摘到。这样,这六日你们就和我一起在这里守着,等那花开。我们可说好了,要是再来别的什么人要和我分这花,我可死也不肯,要是分你们的叶子,那你们也别找我帮忙,我也管不了。”
郭平和蓝灵儿两人想了想,六日之后拿到花,算上赶路的时间,恰恰是巴图尔能够延续黄立活命的最后一天,也能赶得上大头领选举的时辰,只得出声答应。
于是在这山顶草原之上,三人是分成两队,各自盯着那高台,就开始等着那花开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转眼之间是天空中便是挂上了一轮明月,月光皎洁,将这山顶草原是照耀得洁白异常。华庚子自有神功护体,不会惧怕寒冷,是以他这二人面前不管是坐还是躺,都是一个逍遥。
郭平是摸不准这华庚子的脾性,不敢乱提什么要求,害怕要是自己顾自己生了火会惹恼了这老头,加上自己练了那定幽候传授的心法,入夜了也是不由自主的运气御寒,竟然还没察觉到寒冷。
苦的是蓝灵儿,本来二人是没有这个计划在野外过夜的,所带装衣物都是随身穿的几件不全。此刻没生火,山顶又没有遮蔽之所,寒意一上来真是苦不堪言。
她坚持了不一会,便蜷缩着蹲坐在草丛间,牙齿开始上下打颤,身形开始摇摆了,这中间兀自控制不住,低声打了好几个喷嚏,正在难受间,突然感觉身上一暖,一件带着体温的衣物披在了自己身上。
原来郭平发现这蓝灵儿是抵御不住,是悄悄脱下了自己所穿外衫,披在了蓝灵儿身上。
郭平低声对她道:“晚上我守夜吧,你先好好休息。”
蓝灵儿感激地看看他,悄悄点了点头。在她的记忆里,阿玛死的早,阿大又是整天忙着苗家和寨子里的事情,她自小到大虽然有人服侍,可还没有人用这种平等关心的语气和她说过话,更别说能如此温柔地为她盖衣添被了,心里顿时是感动万分。
两人此刻并排坐着,蓝灵儿身材娇俏,慢慢缩在郭平的长衫打起了瞌睡,不久后不知不觉地便是将身体靠在了郭平的身上,兀自进入了梦乡。
郭平一低头,恰好是看见蓝灵儿长长的睫毛,静静地盖在眼睑上,嘴角上翘,是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应该是正在做一个甜梦,顿时心弦被拨动了万分,想着如果此刻有人要伤害她,自己真是愿意付出一切来守候。
三人此夜是各有所想,却又相安无事,各自相守,如此直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早,华庚子一醒来便去看了看那仙草,察觉无恙后,才是回道台子下,不发一言,蹲坐着双手撑着头,兀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