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春秋武即将走出房间大门,爽爷突然想到什么急切地追加道:
“春秋武大师,三天,我最多只能给你三天的时间。”
闻讯的春秋武头也没回,跨出大门,向后摆了摆手,意思是三天就够了。
事已谈妥,爽爷立刻唤来大疣交待着什么,自己则拿出钥匙,亲自前往仓库。
春秋武此时的内心是激动的,但一直克制自己保持住大师的风度。
好不容易来到大院,对黑白起和狼老大点了点头,示意一切都解决了,又拉着欧阳蓓尔来到一边,双手搭在她肩上,深吸一口气,意外的温柔:
“我和黑白起这几天要去办点事,带着你和双儿不太方便,暂时委屈你待在这儿,你放心,我很快会把你们接回来。我们三个来到这边一定要相互依靠,互相信任。所以请你相信我。”
女人是很善变的,欧阳蓓尔听到春秋武温柔请她相信自己,还听到“依靠”,完全不管此是何地,又是什么情况,竟然幻想着春秋武在向她提前表白,低头羞涩地小声应道:
“嗯,人家会等你回来的。”
一旁的双儿早已看不下去了,跺着她那玉足,一把拉过春秋武,表示我不答应,就是不答应,双儿就是要跟你一起去。
春秋武此时的态度完全两个样子:“我还没正式答应收留你,这次算对你的考验,照顾好她,如果你没做到,黑白起再求请我也不会留下你。听明白了吗?”
“哦!”
双儿明明还佯装撒娇,见完全不管用,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一脸不悦。
就在这时,只听“嘭”的一声,一阵灰尘撒落在众人面前,待尘土消散,只留一只灰头土脸,全身脏色的蒜泥出现。
缓缓,好像发觉自己身边的环境变了样,蒜泥甩了甩头,双眼瞪得老大,潸然泪下,一把扑在春秋武的怀里,又是舔又是摇晃两条尾巴:
“呜呜呜,你怎么才召唤吾。那天下午,吾寻着酒香一路飘到西北的荒漠,谁知道后来才发觉,那酒香竟是吾出现的幻觉,呜呜呜呜。”
停一停,蒜泥继续哭诉:
“幸得这位小兄弟用酒解了吾的酒瘾,不然吾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着,蒜泥指了指旁边的空气。突然惊叫起来,再次缓了缓,哎呀,事发突然忘了跟那小兄弟道谢。
那小兄弟?黑白起打算问清楚是谁,却被春秋武打断,简单地向蒜泥讲述了最近事情发生的经过,并悄悄地告诉了蒜泥自己的计划。算是为了弥补,一不小心“啪聊”尽兴忘了蒜泥这事,最后不忘追加一句:
“等爽爷走后,‘嫪府’内的酒你可以尽情喝!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春秋武大师已经跟爽爷交代过’。”
“既然交代过,为何还要等他走了我才能喝?”
蒜泥一副不明的表情,但看到春秋武一脸鄙视的眼神,再想想只要有酒喝就行,便开开心心地飞到欧阳蓓尔的头上,用尾巴逗着双儿。
“嫪府”外。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了众人面前,普通的马,车厢前后都留有上下通道。只见第一辆马车上跳下来一个人,“哎哟”一声站在春秋武一伙人面前。
此人便是小豪,明显“大病初愈”的感觉,果然爽爷并不怎么关心他的状况,都这种时候还派他前来做事。
小豪将狼老大他们引到马车后方,就见里面一个打开着的大箱子,足足五百万白银。狼二、狼三激动得冲进马车内,拿着银子放口里咬,在衣袖上擦了擦,再咬。
终于是回过头来,望着狼老大一脸兴奋地报告是真白银。狼老大则是激动地快步跑后面那辆马车处,紧握春秋武的双手,老泪纵横,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是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多白银了?
春秋武只是笑,也不说话。但就在这时,已经在马车内的黑白起打开了里面的其中一个箱子,哗啦啦,满箱的黄金因太多掉出了些许。
见到这一幕的狼老大张大了口,呆立在原地。
终于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狼老大想着自己久住破山寨,打家劫舍,做吃亏不讨名声的事,还到处被官府追杀,一年下来一次性也弄不到这么些钱,平均下来仅够兄弟们有些大肉吃顿好的。
谁曾想,面前的这个春秋武少兄弟,仅靠三寸不烂之舌,就能弄来这么多钱财。虽然早曾料到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他与那少女之间的关系也不像说的那么简单,狼老大也一直在暗中观察。
可让狼老大没想到的是,春秋武少兄弟居然真的做到了,而且完全超出了预期值。
看着这车内的几大箱子和这一个被打开满满黄金的箱子,再想想自己那可怜的一个破箱子,终于也明白了自己遇上的绝不是一般的人。
狼老大对春秋武一行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就在狼老大想时,小豪奉承的声音打破了久久的寂静:
“春秋武大师,爽爷吩咐过,您只管办事,其他杂活让小的和大哥来做。务必在三天内……”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既然选择跟我合作,就请完全相信我,否则你将这两车都弄回去。”
春秋武眼里明白得很,什么打杂,摆明了不就是派人来监视自己的么,最烦被人监视的视线,完全感觉不到任何自由。
“可是……”
“哈哈哈哈,春秋武大师,都怪下人不懂事,我明明只是说让他把马车给您送来,定是他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