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璠不悦,他钳住江归晚的下颚,步步逼近她,略带些威胁的意思,道:“只要你愿意,朕可以立即封你为贵妃,赐你一生富贵荣华。”
江归晚抬起眸子,直视着承璠,笑了笑,不以为意:“皇上,富贵荣华于我如浮云,并不足够我为之心动。”
承璠凤眸一凝,勾唇而笑:“朕可以只宠你一人,给你无上的荣耀,让你享受世间所有女子都期盼的一切。”
琉璃灯的光彩照在二人的身上,气氛暧昧。
江归晚不为所动,自始至终,她的脸色平静得没有半点波澜,如一潭死水,她道:“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些,皇上给不起。”
承璠有些动怒,语气愈发急躁:“面对天子之爱,你就没有半点动容吗?”
江归晚言辞坚定,一字一字道:“皇上,这并不是爱,而是你的占有欲。”
承璠喝道:“有何不同!朕是天子,看中你是你的福气。”
江归晚的言语直接而冰冷:“你是天子,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女子都将臣服在你的权势之下,我倒是觉着,这意味着皇上内心极度的自卑,自卑到迫切希望利用自己的权势来证明自己,以此来掩饰自己的自卑。”
她的眼神里满是鄙夷、不屑。
这样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承璠,从没有一个人敢用这样不屑的眼神看着他,他怒不可遏,掐住江归晚的脖颈。
江归晚的脸上没有半点恐惧,她来这,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承璠松开手,从小到大,只要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失败的,只要他想得到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他搂住江归晚的腰,道:“可朕偏要得到你。”
江归晚挣脱之间,随意拿起一旁的瓷器砸去,承璠侧身一避,瓷器在地上碎成一地碎片。
承璠动怒,将她一把推在地上。
江归晚跌倒在地,她的双手压在那一堆碎片上,尖锐的碎片刺破了她的肌肤,鲜血在她雪白的衣裙上泅开一朵一朵殷红的花,她忍着痛,不作声,眸光里面尽是倔强。
承璠冷笑着:“你不就是喜欢薛初华吗?”
随之,他侧首吩咐道:“来人,去天牢里将薛初华带上来。”
江归晚抬头问:“你想干什么?”
承璠勾起她的下巴,道:“朕要让他亲眼看着你在朕的身下承欢,朕要让你亲自感受到他的无能为力,朕要让你明白,朕是天子,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这时,张喜急匆匆地走进来,道:“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她......似乎有小产征兆。”
承璠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斥道:“滚下去。”
张喜道:“皇后她......”
承璠怒吼一声“滚。”
张喜无奈,终退下去。
数人将薛初华捆绑着押到紫霄殿,隔着一层纱幔,他看见了浑身血迹的江归晚。
承璠将江归晚拦腰抱起,丢在床榻之上,他撕扯着江归晚的衣服,手下的动作毫无怜惜。
薛初华挣开了身上的绳索,他拔出了侍卫手里的剑,长剑飞舞,以一己之力对抗周围十余个身手顶尖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