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灯火通明。
学院的办事效率很,昨天被打得满目疮痍的客厅只过了一个晚上便被修好了。地板重铺,家具也都购置完备。
白菥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清雅秀丽的脸上挂着苦涩地笑容,有些尴尬。
“我说看你怎么会有眼熟,原来打过照面了啊。”秦铃儿靠在一旁的沙发上,上下打量着她。
“看不出来你还有两幅面孔呢,乍一看吾辈我还真没认出来你。”若水也注视着白菥,啧声说道。
当她第一眼看到白菥的时候也没有反应过来,如此气质古典的女子跟昨天下午所见到的简直判若两人,然而那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怪异感让她可以以道家祖师爷坟头的墓碑起誓
面前的这素雅清丽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昨天下午言称有事要来委托的那个人那位衣着朋克,言行暴露的女子。
白菥就是那名活了上千年的女子。
“你刻意接近玉子究竟有何企图”佐莉亚冷声喝道。她把玉子牢牢地护在身后。
昨天刚走,今天就搭着玉子又过来,她不禁怀疑这人对玉子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葑子栀则是有些好奇的看着白菥那一头柔弱的长发,那看起来并不像是假的,但她昨天明明是一头劲爽的短发啊。
“你这头发是怎么事啊”女孩好奇的提出疑问。
“昨天是套的假发”白菥苦笑着解释道。
她看着被佐莉亚护在身后的玉子,真挚地说道,“玉子今天下午真的是意外,我不是有意想要接近你,也绝对没有利用你的意思,请相信我,好吗”
玉子犹豫地看着白菥。根据昨天晚上佐莉亚她们描述的,来者明明是个火辣开放的朋克女子,可现在的白菥一身素雅的长裙,清秀雅致,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汪清泉,完全无法跟她们所描述的形象连接起来。
但昨天下午的事情确实发生了,家里的客厅被打得粉碎,因此她们不得不去秦铃儿家借宿了一宿,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白菥。
“昨天是你来我家,然后导致我家客厅遭到破坏的,对吧”玉子反问道。
白菥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可终苦涩地了头。确实,昨天下由于她引起了冲突,客厅也因此遭到破坏,这一切都是事实。
“为什么”玉子开口问道,“为什么来找我们”
“因为我有件事真的很需要你们帮忙”白菥定定地看着玉子,目光清澈,毫无杂质。
她紧跟着诚挚地再一次说道,“当然,今天下午绝对是偶遇,我绝对没有要利用你的意思,请相信我”
玉子看着对面清澈的眼神,终了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看到玉子头,白菥神色一轻,松了一口气。
“那你来找我们到底有什么事情”若水问道。她看着面前一袭长裙的素雅女子,表情有些怪异,“如果你昨天是穿着这么一身过来,我们或许就不会起冲突了。”
现在白菥清雅的气质与那火辣开放的朋克风格完全是两个极端,如果她昨天是以这样一个形象过来的话,就算她身上有些古怪,但至少若水不会像昨天那么警惕防备,双方能心平气和的谈谈。
白菥闻言尴尬地笑了笑,俏脸微红,纤白的素手不停地搓揉着裙角,“我那个主要是呃看网络上不是有说嘛,谈判好穿强势一,也不知道你们人怎么样,所以就就就在网上电影里看到那个样子挺厉害的,然后就照模照样配了一套。”
佐莉亚有些微妙地看着她,“那你那么火辣开放的言行是”
“看电影学的”白菥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脱衣服呢”若水问道。
“学的”
白菥声音打颤,头低狠。
“挑逗的动作也是”葑子栀问道。
“也是学的”
白菥的头几乎都要埋在下面,透过发间能看到她几近红透的耳根。
“还有那个”
“啊别说了都是学的都是我装的”白菥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死死地把头埋在下面,身子打颤,都要哭出来了。
这对于她来讲简直就是公开处刑,白菥都想要一头栽倒在地缝里。
本来她已经因为这些事情昨晚已经翻滚不安了一晚上。而现在又被人提起来。想想自己竟然学那些姿势学了一整天,而且还当众脱衣服。她真是当场自尽的心都有了。
佐莉亚,若水,葑子栀,三人面面相视。
她们深切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面前这个仅仅是说了两句就羞得要哭出来的人,真的跟昨天那个**狂放的女子是一个人吗
如果这真的是同一个人,那么昨天下午她到底是强忍着多大的羞耻感面不改色在这里调戏她们啊。
葑子栀看着白菥不禁有了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白姐姐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的。”玉子这时走过去,轻声安慰,温柔的声音像轻柔的春风抚慰着她颤抖的身子。
“嗯”白菥抬起头看着她,如水的眸子甚至还泛起了泪花,“玉子没生我气吧,我今天真的是巧合。”
“没有我怎么会生白姐姐气呢。”玉子柔声笑道。
这时,一旁的秦铃儿问道,“说起来昨天那个生猛的风衣男呢他没跟你在一起吗”
昨天她与那名男子硬拼了一击,对于他秦铃儿很忌惮。如果昨天那名男子没有退走,她想要打赢他恐怕还要借用“那件东西”的力量。
出于某些原因,一旦动用了“那件东西”的力量,她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