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一看,竟是一个弱小少年,领头的伙计哈哈哈一笑,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黄毛小子。怎么着,打的是你爷爷?”
“放开他!”韩小罗带着酒劲怒斥道。
凌雷满脸是血,看见来人正是韩小罗,扔下手中的馒头,竟咧开嘴哭了起来,“韩兄弟呀,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叫了一大桌子菜,本想等你来了好付钱给他们,但是等了半天你都没来。他们不相信我,冤枉我吃霸王餐。瞧我快被他们打死了。”
凌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如果有人看到这十年前大名鼎鼎的凌老竟混到如此地步,肯定会唏嘘不已。
“你想救人?拿钱来!没钱,就滚!”领头的伙计说。
“妈的,老子在黑水天牢也没受过这气。韩兄弟,今天你得替我出这口恶气啊!”凌雷说。
“多少钱?”韩小罗说。
“哼,五十个金币!”领头的伙计说道。
“你他的妈不如去抢!”凌雷站起来骂道。
“出不起钱,你就在这里干半年工以补饭钱!”领头的伙计说道。
“钱可以给你,但这动手伤人,你们是否也要还回来?”韩小罗冷言道。
“呸,有种来打老子!”领头的伙计唾了一浓啖骂道。其他伙计起哄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韩小罗挑了挑眉头,眯着双眼,冷言道:“你们似乎很得意——”
领头伙计的头昂上了天,他丝毫没有感觉到韩小罗深深的杀意。
韩小罗往前一步,一股强大的真气威压扑面而来。
“这钱就记在平原钱庄的账上吧!”郑秋山拨开人群,说道。
领头伙计一看来人竟是郑庄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萎了。
“郑……郑庄主,你怎么来了?”领头的伙计战战惊惊地说道。
“我怎么不能来?这老者是我朋友,在你饭馆吃了饭,当然要付钱。不过他伤成这样子,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郑庄主冷言道。
领头的伙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小……小人不知他是你朋友。我……我该……该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郑庄主放过我吧!”伙计们也跟着跪下来,不停地磕头。
这时,店主拿着旱烟一边抽一边走出来,说道:“谁人如此大胆,在我门前闹事?”
郑秋山双手背在身后,挑着眉头,胖如肥猪的店主慢慢走下台阶。
“这店要关门了啊!”郑庄主说。
店主一看来人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心里一惊,一个趔趄像个皮球一样从台阶上滚下来,一直滚到郑秋山脚下,“郑……郑庄主,有……有失远迎!”
“既然店主来了,你这伙计打伤我朋友这事,该怎么处理?”郑秋山说。
店主站起来,对着伙计们连踢带打,骂道:“你他娘的,老子是怎么跟你们说的,要尊老爱幼,你们这些败类是怎么尊老的?让你们好好送这位老先生出门,你们竟干出这天理不容的事来。老先生来我们店里吃喝,就是给我朱肥面子,你们是要把我的老脸都丢尽啊,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还快快向老先生道歉!”
伙计们向凌雷磕头,凌雷一脸不屑。
“韩兄弟,今天这事我是招待不周。请原谅!”郑秋山拱手道。
“哪里。这事虽然伙计们做的过分了些,但老先生之前做得也有不妥之处。就这样算了吧。”韩小罗说。韩小罗心里很清楚,郑秋山不想把事情闹大。
“韩兄弟,这位是?”凌雷指着郑庄主说。
“郑秋山。平原钱庄的庄主。”韩小罗说。
“哦。郑秋山?郑?好熟悉的名字。不过我想不出来了。”凌雷挠了挠脑袋说。
“见过老先生!”郑庄主拱手道。
“客气!今天今天多亏郑庄主出手,否则少不了一场打斗。”凌雷说。
“郑……郑庄主,今天这饭钱就免了。我朱肥回去定会好好教训这几个伙计。”朱肥说。
“既然伤了人,就不能这样算了。既然朱老板如此诚心,我想你定不会护短。这样吧,当了这么多人的面,把这些动手伤人的伙计各打五十大板。让他们长长记性,省得以后再给朱老板惹事,怎么样”郑秋山说。
朱肥心一横,怒道:“来人,把这几个不开眼的废物按店规伺候!”
“是!”其他的伙计搬来长凳,把打人的伙计架上长凳,抡起长板子打了起来,惨叫声不绝于耳。
朱肥拱手道:“郑庄主,你看这——行吗?”
郑秋山摆了摆手,说:“教训一下就行了!”
朱肥心里可非常不乐意,吃了霸王餐没有讨到好,反而自己人被打了一顿。这郑秋山今天是怎么了,胳膊肘往拐?这个小子与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历,竟能让郑秋山如此坦护?或许,这里面有些蹊跷!
郑秋山给凌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老先生,受苦了!”
凌雷被郑秋山这软话一招呼,气也消了一半,说道:“没事,皮外伤。我老骨头硬,扛打。”
这时凌雷对韩小罗说:“韩兄弟,你这一身酒气,莫不是早吃了酒食?”
韩小罗一愣,随讪笑道:“我本来是要请你一块吃酒,但是……”
“好啊,我叫好饭菜苦等你半天,你没有来,还让我背负吃霸王餐的恶名,被人痛打一顿,而你自己却跑到人家家中好吃好喝,好不逍遥快活!”凌雷不满道。
“老先生,这事不怪韩兄弟,全怪我。今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