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将香江封锁的牢笼被‘拆除’,霍贞庆对如何‘拆除’如何不影响本地民众的基本生活提出了很多指导性的意见,上差的身份加上张世东‘失败’后的沉默,让他在现场拥有了十足的话语权,尽管香江方面也是意见多多,却也不敢在霍贞庆这实权派的将领面前表现出来,况且这一次香江方面的损失并不大,多数会被国家补偿,深藏在香江内的毒瘤被拔掉了许多,一些不懂规矩的小门小户也都趁着这次机会直接铲除,危害香江民众的几个大逃犯落网,给民众的心里吃了定心丸,他们是很赞同这样的严阵以待,那三天的时间,香江就差点夜不闭户,街道上的古惑仔们不再是招惹是非的存在,而是一个个眼睛放光盯着形迹可疑的陌生人,道上给出了让人眼馋的花红,从十万到百万不等,只要你提供的消息被上面认可,至少会有几万块的收入,这在普通古惑仔的心中俨然是一笔巨款。
三天时间一过,先是外围的布置开始撤退,紧接着是恢复海陆空的交通,暂时停滞的贸易商业往来重新启动,香江这座巨大的机器,正在飞速的恢复到原有的节奏之中。
“张将军,三天时间,保守估计损失在二十亿。”
霍贞庆的言外之意,张世东,闹够了吧,你一个人就让这里损失了二十亿,还仅仅是三天时间,现在我来了,你该明白自己的位置了吧?
结果呢?张世东手里握着海蓝宝石。手杖杵在面前的栏杆上,站在船上望着不远处繁忙的港口,撇撇嘴:“怎么了?”
装,再让你装,霍贞庆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不认为滑不留手,他有自信靠着自己的力量将这堆棉花打烂。“张将军,准备什么时候回京?”
“暂时不回去。”
“这样不好吧。”装傻。让你继续装傻,非得让我一切明说吗?
“我没时间。”
见到张世东拔腿就要走,霍贞庆也懒得继续去藏着掖着,好不容易在深山老林中练就了一身霸道无敌的内功和举世无双的招式,刚一出山,他也想着能够如张无忌一样,在光明顶上大放异彩,现在站在面前的张世东一个人就抵得上六大派所有人,要是能够正面将他压下去。自己的出场就完美了。
年轻气盛,霍贞庆年纪轻轻身居高位,一直被当作温室里的花朵养着。始终不曾让其离京。外界根本不了解这位少壮派的军官,久而久之他的内心变得畸形,总是跟着一群老头子被他们压制的本性难露,年轻人那种朝气蓬勃的行为始终不曾释放出来,压抑的久了有些人会变得老成持重心思重,有些人则需要一定的机会释放出来。
本来霍贞庆是偏向前者。再压个一两年也就成了,奈何一场诺斯顿让国内的所有家族体系都感觉到了张世东的威胁,不得已将自己暗藏的宝贝都拿了出来,霍贞庆只是其中之一运气比较好能够刚出山就有机会抓住张世东的小辫子,各个部门中。一些多年潜伏的少壮派开始绽放出光彩,一个个层出不穷。各大家族之间不会给彼此下绊子,现在你也有人要往出推,大家你好我好,接下来让他们去斗,给年轻人一个舞台。
霍贞庆出来之时,大家觉得他运气好。
事实上呢?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暗中一直传着一句话:“别碰到张世东,碰到算你倒霉。”
“站住!”霍贞庆喝住了张世东,快步走过来,站在他面前,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张将军,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代表华夏军方而来,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你不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吗?不需要给香江民众一个交代吗?”
张世东瞥了他一眼,手杖点在他的胸口,也没法力,就靠着迈步向前走产生的力量,推得霍贞庆倒退:“滚一边去,没时间跟你唧唧歪歪。”
面对找麻烦的人怎么办?有人会迂回,有人会选择绕行,有人会选择让路,有人会老老实实,有人会奋起反抗,张世东永远都不会选择被动的防御,在他的心中,进攻进攻唯有不断的进攻才能够破敌,让敌人望风而逃。
霍贞庆皱着眉头,闪开身子,看着胸前军装上被手杖绒套底部沾染上的灰迹,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多年在上面被养成的隐忍功夫让他没有当场发怒,只是跟在张世东的后面,继续讲着他认为自己必须说的话:“张世东同志,你要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因为你个人的鲁莽,让这样一座世界级的大都市三天时间消失在世界中,直接间接造成的损失不单单是一点金钱,你连这点都不懂吗?上面为了你的事很头疼,特派我过来处理,现在我正式通知你,马上返京,就此事给上面一个书面报告,不要再胡来了,否则我将会采取强制手段将你押解回京。”
“张世东,你听到我的话没有。”
“张世东!”
“来人,请张将军到车上坐一坐。”
下了船,霍贞庆的怒火也因为张世东的无视正式被点燃,在他看来,自己特派钦差大臣的身份让张世东惧怕他不敢反抗,除了狂妄也没有传说中那么的恐怖,自己就差指着鼻子对他呵斥了,怎么样,不也没敢做什么吗?不也还老老实实的忍着吗?
自信心爆棚的霍贞庆,看着张世东要上车离开,对着跟来的几位大内保镖下达命令,这几位先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霍将军,请给我们直接下达书面命令,抓捕自己的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