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鬼妓很疼，但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愣是一声未吭。
见他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淋，鬼刺的心又是一疼，站在那里不知是不是该上前。
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鬼刺可以想象此刻鬼妓的痛苦。
那火毒在他心脉处燃烧，随着每一次心跳，火毒攻心，苦不堪言。
就算身在这寒冰室，就算躺在这寒玉床上，鬼妓此时全身冰冷，可独独心脏却在火上炙烤，丝丝寒气最多不过是些许缓解罢了。
或许是疼得无法忍受，鬼妓摸出一把短刀，准备刺向自己的大腿，鬼刺再也站不下去，忽的冲上前去，一把夺走他手中的短刀。
看着鬼刺，鬼妓有一瞬的恍神，随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他的狼狈，不愿被任何人看到，尤其不想被鬼刺看到。
“是不是很疼？”鬼刺摁住他，将自己的手臂递到他唇边，“咬吧。”
“没用的。”鬼妓虚弱的推开鬼刺的手，费力的勾了勾唇角，竭力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你怎么来了？”
“我说，让你咬我，你听不见吗？”鬼刺固执的将手臂横在鬼妓唇边。
“不需要。”鬼妓摇摇头，明明这么冷的寒冰室里，他却满头冷汗，“我再忍一忍就好了。”
鬼刺一下就怒了，唰的撕开鬼妓的裤子，瞪着他腿上无数个刀疤，双眸发红，“这就是你所谓的忍一忍？”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怒火，鬼妓一怔。
“难怪你每次发作之后，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原来，你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转移痛苦。”鬼刺瞪着那些疤痕，一想到这些年鬼妓一个人这么熬过来，心就一阵抽搐。
“还好，不算太疼。”鬼妓强压住心脏处传来的疼痛，努力露出一个邪魅的笑，“你回去吧，我没事。”
“可是，我回不去了。”鬼刺抬手，指腹抹去鬼妓唇边的鲜血，抬眼凝着他的眸子，声音有些沙哑，“很久之前，我就回不去了。”
鬼妓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鬼刺一挥手，在寒冰室里结出一道结界，随即，他勾起鬼妓的下巴，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鬼妓彻底呆了，连心脏的疼痛都忘了，就这么瞪着眼睛，傻傻的看着鬼刺低头吻了下来。
“闭眼！”鬼刺被他瞪的心里发毛，抬起头，伸手要去蒙他的眼睛。
“阿刺……”鬼妓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随即，主动吻了过来。
一吻之后，鬼妓被鬼刺摁在寒玉床上，鬼刺的指腹划过他有些红肿的嘴唇，捏了捏他红潮未退、雌雄莫辨的脸，嘶哑着声音问他，“听说你想离开圣山？”
鬼妓看着他，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你敢！”鬼刺眸子一沉，再次吻了下来，“你要是敢丢下我一个人乱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与刚才不同，这一次，鬼刺吻得格外强势，鬼妓很快就溃不成军。
当鬼妓口中溢出低吟，鬼刺的眸色更深更红，他的手抚在鬼妓心口，“还疼吗？”
鬼妓摇头。
下一秒，鬼刺吻向鬼妓的耳根，“你可受得住？”
鬼妓眼中漫开水光，瞬间变成了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