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来,只穿件雪白睡袍。轻轻解开腰间的丝带,亮出比身上袍子还要雪白的婀娜修长的身子,珠圆玉润夺人魂魄。李虎丘似被催眠了,定在那里傻傻看着她走向自己。脑海中一切念头刹那进入休眠状态。
她甩掉睡袍,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说:“抱我过去。”
李虎丘促然一惊,登时回魂。拒绝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不知觉的伸手抱起面前诱人的尤物。
她躺在床上了,看着他,嘟起的红唇又说:“吻我,好好爱我,像上次那样对我。”
这声音里绝对含有魔咒,李虎丘百分百肯定自己的猜测,自己是被魔咒诱惑了心神,一切所作所为都是魔咒惹的祸。然后他便开始褪去自身的伪装。他健美的铁一样的胸膛压在她饱满柔软又富于性的豪胸上。口吻纠缠,彼此品味着对方的味道。来自灵魂深处的共鸣令他们对彼此的心意一览余。唇分开时她说,不要那些花样,我要你直接些,上次我喝醉了,你受伤了,不能算我们的第一次,这次才是。[
李虎丘学过密宗瑜伽双修之术,学过红莲门中的御女双修之术,现在他要化繁就简,用最通俗的方式与她阴阳和合,同样也要达到大欢喜境界。
春暖身上有淡淡的清水味道,饱满圆实的胸膛充盈着浓浓的母性温暖,令虎丘迷醉留恋在她们之间。她呼唤着虎丘的名字,然后又叫他偷心贼,乞求他给她更多的爱。李虎丘以特殊手法刺激着她皮下隐藏于经络中的敏感点,春暖浑身颤抖,身下已是春水泛滥。虎丘却不急于占有那片曾经拥有过一次的chù_nǚ田。他亲吻着她,用强有力的舌尖挑逗着她身上那些敏感的经络,顺势而下直到那春水的源头。
女孩子身下红唇粉嫩晶莹,美的像一朵怒放桃花,与之相比,男人腰间硕大的小和尚丑陋粗鄙。春暖竖起身子看着他一点点接近自己身下桃花,轻轻哼语呢喃着请求说要,让他进来吧。噗一声,虎丘向前倾身一探,强势闯入!
啊****她发出欢愉而又悠长的呼唤。
他就像辛勤的农夫耕耘着自己眷恋的土地,为什么我总是热泪盈眶?因为我爱这土地爱的深沉。他像新时代的小马达在密集的节奏中奋进,这是最生命的精华奉献给她。
他和她拥有彼此,尽情欢爱,春暖的眼睛越来越亮,智慧的,饥渴的,陶醉的,甚至疯狂的,眼神不断变幻,鼓舞着身上的男人更努力更勤奋的爱她。她娇美的身子随着他运动的节奏在起舞,虎丘可以进入的更深更有力的触碰到她桃花深处的欢乐源头。她眼前开始幻象丛生,宛如云端中自由飘荡。
虎丘的呼吸绵密而有力,不因时间移而有丝毫不继之意,春暖已记不得是第几次飘在云端了,她修长有力的腿因为疲乏而放下,娇美的身子舞动的节奏也渐渐跟不上男人的快乐小马达。只有她的眼,依然神采奕奕,明亮的宛如藏了一双明月。她看着他,说:“还没够啊?”虎丘亲吻她脸颊,柔声道:“别急,这是为你今后着想,你的潜力激发出来了,以后我们做的时候才会更谐趣。”
当一切安静下来,她并未留在云端里,而是恍如置身在一座建在瀑布旁边的竹楼中,沐浴在清新的绿竹味道和清凉的水汽中。浑身清凉舒爽,以言表。李虎丘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宝贝儿,你现在已入了你自己制造的大欢喜境中,一切所见都是你心中最期待的欢,时间越久对你越好,道家称之为想之想境界,科学界管这叫深度睡眠。
春暖陶醉在那种舒适清爽的感觉中,原来真正的欢乐之巅是这样的。眼前幻象消失时,她发现自己正手足并用纠缠在男人怀中,那滑腻腻的亲密触感令她感到羞涩和幸福。他眉头舒展还在沉睡,或许他正在陶醉于他制造的大欢喜境中。春暖感到身上有暖流在疏通全身经络,她和他的身子还连在一起,在那最私密之地,这流转于全身的暖流流过她的身子又进入他的身体。这便是他说的阴阳相通吗?
她安静的委在虎丘怀中,注视着男人。李虎丘忽然睁开眼,看见她秀外慧中美不胜收。此时正是夜半人私语时,他们彼此拥有着,亲密着,却谁也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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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
吃早饭的时候,马春晓问那对儿老夫妻,“您家里是不是养了好多猫?”
老太太说:“本来没养,但你们来了以后忽然就有了。”
马春暖的脸儿臊的像块红布,夹起一筷子八宝菜塞进春晓嘴里,“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巴。”
老头艳羡的看着李虎丘,说:“年轻就是好。”拍着自己的双腿,又说:“不过再好的体格儿也会有老的一天,年轻时俺也曾经纵马江湖,那会儿跟土匪打,跟狗日的干仗,连娃都是在马上造出来的。”说着哈哈一笑,声音嘶哑,牙齿漏风。
老太太面皮微红,嗔道:“老不死的,什么牛皮都敢吹,人家可是王总的贵宾,见多识广的大人物,也不怕被笑话。”
只过了一晚上,这对儿老夫妻对待大家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儿,与昨日的冷淡不可同日而语。
李虎丘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