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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李虎丘当日与萧落雁的晨光初会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与陈李李月下池边会则是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今日与聂摩柯chū_yè竹下盘肠会却是春点杏桃红绽蕊,风入新竹绿翻腰。
聂摩柯受奇药勾动心火,玉女思凡更增****。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五百罗汉弥陀佛?似这等,削发缘何?从今去把钟鼓楼佛殿远离却,奇药解冰心,天雷动地火。万丈红尘软,鸳鸯戏水游。却不道是快活煞了我。
龙锟钰无愧是名动北美的性福大师,相女之准已达一眼断乾坤的境界。他说聂摩柯的初道之膜状如冰封非男人中的男人高手中的高手不能开启,真真是一语中的。李虎丘一身通天本领,又久历红尘温柔乡,陈李李的九曲十八弯的花丛幽径行过,萧落雁白玉如新鲍的销魂一线天进出过,一条朝天棍能翻云能覆雨,在盘肠大战聂摩柯时,临门一脚竟也先是不得其门而入。何解?原来聂摩柯的冰泉琉璃体极为奇特,正是冰魄精魂玉牝户,姹女玉璧难叩关。
聂摩柯血气慌乱,欲思激扬,若在不破关泄洪,怕是这股子邪火就要把这冰魂儿玉致的白莲上师真个变成欲迷心窍的花痴。李虎丘久不得其门入,忽想起龙锟钰之前说过的话,此时才知其中利害。至此已别无他法,只好搬运气血,集绝顶大宗师之力灌于某处,傻头傻脑的小和尚立时变成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的昂藏棍僧。抵在搂住虎丘胡亲乱吻的摩诃上师翻红似红棉吐新蕊,素洁如银耳滴仙露的牝户上,以那红赤的僧头为拳,爆发出宗师之力猛地一捣!
摩诃无量上师发出凄惨欢愉释怀绝望诸般情感交织在一处的娇呼。刹那间身下一大片嫣红浸染竹林深处。
迷心合欢散有个别名叫天地销魂见日月,说的却是用药者一旦发了性子,这场恶战便需白见天日夜现明月,不折腾一整天休想安然将药性散发尽。也只有李虎丘这绝顶大宗师的体力和神道修为的心性才有如此耐力,始终锁住阳关陪着被药物激发出潜能的聂摩柯疯狂这么长时间。
夜风入竹林,静心难净心。云收雨歇时,聂摩柯浑身筋骨瘫软如泥,躺在那里任两行清泪流于脸颊,轻吐一个字:滚!李虎丘没理她,自顾着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过去将她抱起,不理会她绵软无力的挣扎,手脚麻利的为她穿上衣物。自己却只穿了条内裤。将她打横抱起。
聂摩柯挣扎无果眼睛一闭干脆的气晕过去。李虎丘轻声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抱着往昔神圣不可侵犯,今朝玉女思凡乱旌旗的摩诃无量上师径直出了竹林直奔医院。
北仑医院的妇科病房门前,生的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低头看病志,抬头时一脸怒色教训李虎丘。“你这年轻人是怎么搞的?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媳妇?她是第一次你明不明白?她的你的”大概是觉得耻于出口,顿住不说。气的一挥手道:“她有点纵欲过度伤元气了,现在非常虚弱,不过没有大碍,伤口处已经做了处理,没好之前绝不能再同房!”合上病历,把一张脸沉的似要滴水,转身离开前还不忘哼了一声自语道:“什么东西,真不像话!”
病房里,李虎丘正在跟聂摩柯说话。“千古艰难惟一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下去吗?这件事儿的前因后果我不说你心中也有数。”
“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意外偶遇,我是跟踪你和林少棠过去的。”
聂摩柯眼中无泪却有悲意无限盯着李虎丘的双眸寒声问道:“李虎丘,你为什么不在龙锟钰逼我喝茶前救我?”
李虎丘正色道:“在那么狭窄的空间里我自问不是龙锟钰的对手,唯一的机会就是悄悄潜入制住林少棠,等龙锟钰进来时突施暗算,尽管如此也只伤了他一只眼,他受伤之后实力大损,如果不是为了救你,我倒是还可以跟他周旋一会儿。”
聂摩柯道:“李虎丘,你现在最好杀了我,否则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李虎丘忽然想起黑猫警长里那位勇敢的被新娘吃掉的螳螂哥哥,想笑又不敢笑。聂摩柯道:“你走,我只当做了一场噩梦,江湖上庙堂前我还会跟你跟谢炜烨斗下去。”李虎丘道:“谢炜烨不好斗!”聂摩柯恨声道:“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朝凡心动,禅意全无。这话说的哪里还有半分妙谛解偈语的摩诃无量上师的影子。李虎丘暗自叹息,“这话说的可有点不像你了,而且也不准确,应该是我们这些男人和半男不女的阴阳人没一个好东西。”谢炜烨不管是在谋门内部还是在江湖道上,堂堂谋门老祖谁敢轻忽?聂摩柯从小在其淫威下长大,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他,想笑却笑不出。微微蹙眉道:“他根本不是人,甚至连东西都不是!而你也不是好东西,你和你那丑陋的东西都是令人作呕的野兽!”
李虎丘对她针对自己和身下小和尚的无理污蔑不予置评,继续开解她:“古人讲瓜熟蒂落,人长大了就会成熟,就会有绮念,佛经里让人克制这样的绮念其实并不符合天道人伦,假如两千年前佛陀真个渡了天下众生,大家都成沙门子弟,这世间哪里还会有你我?古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