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虎丘一分为二。*_)”
妮娜娇憨的:“都说红颜祸水,可要是当真能长成两位姐姐说的那样可不美死啦,我倒觉得祸水总比脏水臭水要好。”
正这时李虎丘一脚迈进屋子,道:“什么脏水臭水的?你这懒丫头,是不是有活儿没干完?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准备饭菜。”走到正中的位置,左顾右盼,嘿嘿一笑道:“来啦。”却不知是对谁说的。
萧落雁自持主人身份当然不肯理会他的客套,陈李李已经把青天大宅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在她的小脑瓜里甬城的那座别墅才是萧落雁的,我不去抢你的地盘,你也不要来抢我的,大家相安无事不比什么都好?所以她也没理会。
李虎丘耸耸肩,原地站了一会儿,左右寻摸一圈,看古典佳人杀气腾腾的目光就知道沙发现在是危险地带,窗户附近也早已是生人勿进,正不知如何自处时,妮娜乖巧的拿了个小板凳走了进来。李虎丘一把接过,一屁股坐下。道:“都聊了点什么?”
“说她很香你信不信?”萧落雁一对明眸中射出两道寒光盯着李虎丘,怒意盎然于脸上,竟平添几分别样风情,难怪陈李李说她跟怒妲己相似。
“哪有,说的是姐姐好白才对。”陈李李风情万种的丹凤眼缠绵的看着李虎丘,大有将小狐狸精扮到底的架势,确有几分迷乱豪杰雄心的绝色夏姬之风情。
李虎丘把眼睛闭上,二女同时叫道:“睁开!”
萧落雁语气平静:“李虎丘你给我个解释!你身上为什么有她身上只有情动时才会散发出来的体香?还有她怎么知道我身体上的秘密?你这坏东西快点说!”
陈李李不甘示弱,泼辣的叫道:“你告诉她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是怎么知道她是白玉虎的!嫣然一笑,接着说道:大家今天索性把话说开了,我是喜欢这贼男人,姐姐你也的确比我先到一步,所以我也不奢望能有明媒正娶的那一天,可我不要全部只要一点点还不行吗?更何况我们已经走到一起了,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在我们南洋,就算政府都承认我们这种关系的合法性。”
“这里是华夏!”萧落雁板着脸冷声道,“臭男人,你怎么说?”她端坐在那,身子不动,神情如雕,语气含冰,看似宁静一片,气势却异常强大,默默注视着二人大有棒打鸳鸯的架势。实际上她的心里异常矛盾。她太了解李虎丘这家伙了,从认识这个男人之日起她就没想过自己会是唯一,因为她知道他心中的唯一早给了燕子姐。剩下的是一身通天本领和豪情,另有一副勉强算卖相不差的臭皮囊,再有便是这天生的怜花惜玉的个性了,他对自己无疑是真心好,但问题是他对别的女孩子也这么好,前有高雏凤张曼丽,现在又多了这位天生香骨的香狐狸,以后还会不会再有谁呢?她扪心自问不是世俗女子,从不以夫为天,更没有将李虎丘看做是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事情。更不会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就必须坚守对彼此的忠诚的义务,在她的想法里,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拜拜,如果有一天这个男人失去了神采,就算只属于她一个又有什么值得庆幸的?话虽如此,但攀比,独占是女人的天性,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她还是会嫉妒会不爽。她自问没有打算离开这男人,所以在陈李李面前就是要争这一时之气!
两位祸水都在盯着李虎丘,他能怎么说?这厮被逼的狠了,腾地站起身,挤眉呲牙又抿嘴,最后下定决心!抬腿走向门口,身后是二女齐声呼唤:“别走,哪去?”贼王行至门口,想到二女以绝世之姿委身于自己,真可称痴心一片,而他所能给者却很有限,顿时心生愧疚。突然猛转回身,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带出三分痞意,眼神诚挚藏有三分真意,眉头微锁又有三分悔意,出口一句话将一心之难说出口:“别争了,我他妈是女人,你们爱怎么分就怎么分。”说着往地下一顿把头埋在大腿里。
哈哈!!!咯咯!!!两个女子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一起爆发出笑声,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陈李李走过去伸玉足对准这厮臀部轻点一脚,道:“贼男人,把你为难成这样我又怎忍心,也罢,我这就回杭城,把这里让给她好啦。”萧落雁一起身,三两步来到近前,也踢了一脚在某人臀部,潇洒道:“这个臭男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我这样的人儿相互冷嘲热讽,争的什么似的,要我说有个人在今天比咱们更有资格让他去陪,我看不如这样,你我今天就在这儿喝一杯,一醉方休,管他明朝散发弄什么舟,让这个臭男人赶紧上路去陪他该陪的人去。”
萧落雁无愧是领导家生出的领导,这一招移花接木巧妙的将三人从矛盾中转移出来,将话题引向另一方。她从头到尾一字未提那个该陪的人是谁,陈李李却立刻领悟到她说的是谁,点头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儿的生日娘的苦日,我妈跟我说女人生孩子等于在鬼门关里走一回,贼男人今天是应该好好陪他妈妈过个生日。”
萧落雁说你心中不爽我心中何尝没有不快,千古文章唯老李,酒仙说的好,人生得意须尽欢,又说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李李,我萧落雁今天正式邀请你陪我同销万古愁,今宵别过,咱们还继续各凭喜好过自己的生活,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但你若喝服了我,从今往后再见你面咱们倒过来,你做姐姐我给你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