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寅却道:“此事关乎白音的性命!老子怎么能让他见白音!”
郭尔东却道:“不过是封信而已,何必如此……”
他觉得玄寅将此事弄得过于复杂了,见上一面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概是自家宗主想要拿着这封信去和白音套近乎吧!
心里虽然这般想着,但是郭尔东却没敢直接说出口。
玄寅双眼一瞪:“让你去你就去!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郭尔东叹了一口气,他可不想滥杀无辜,只得想办法让金东将信交出来。
回到偏厅的时候,他面带歉意道:“宗主现在没有空,不知金先生那封信何在,在下替您转交给白音!”
金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见不到白音本人,我是不会将信交出来的!此事非同小可”
郭尔东道:“白音不在府上,您要是紧急的话,还是先将信交出来吧!”
“不行!”
金东却断然拒绝!
此事关乎大小姐和月氏家族的生子存亡,怎么能随便交出来!
郭尔东有些为难了,但是他并不想杀掉金东,还是劝道:“金先生也知道,白音此时是亮王的通缉犯,怎么能让人随便见她?”
金东却冷笑一声道:“如果见不到白音本人,这封信也没有任何意义!在下告辞!”
说着他便朝外走去。
“站住!”
旁边忽然传来一声怒喝!
玄寅满脸怒气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敢在老子府上耍脾气!你是想要找死!”
郭尔东急忙上前阻拦他的暴行,一边朝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那人立刻意会地悄悄朝外向白音和花满楼的院子飞奔而去!
金东虽然是一个被阉割了的人,但一直在东宫伺候着月如意,身份地位在宫里也不低,因此也有些心高气傲,此时被玄寅钳制着,反倒一点也不惧怕,满脸怒气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将信交出来!”
玄寅冷笑道,猛地点了他的穴道,金东顿时不能动弹了!
几名下人立刻上前来搜身,可搜了半天只找到一些碎银子,其余的连一点纸屑都见不到!
玄寅皱着眉:“将他扒光了搜!”
金东气得双眼血红,但却没有一点办法!
郭尔东摇头不已,宗主平日里不是这种人啊,怎么一遇到关于白音的事,他就变得像个神经病一样!
当白音和离歌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可怜的金东在大冬天的院子里,被人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玄寅你干什么?”白音扭过头去,但是声音却不小。
玄寅一看是她来了,顿时喜笑颜开道:“你怎么会来我这里了?”
金东已经被冻得浑身发抖,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郭尔东怕真的闹出人命,急忙命人将他抬回房间,穿好衣服。
玄寅早已忘了金东之事,腆着脸凑了过去,又看到花满楼并未跟随而来,便靠得更近了:“有个细作想要见你!我得帮你把把关啊!”
他也知道白音此时忽然跑来,一定是郭尔东那家伙让人通风报信了,索性也不隐瞒,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