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茗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对不起啊,我昨晚没吃东西,早上有没来得及吃东西,现在很饿了”
“……”貂蝉和松米很无奈…而后,貂蝉掏出了一颗辟谷丹递给了方茗,“吃吧,吃下就不会饿了。”
方茗好奇的看着手中的辟谷丹,“这一颗就不会饿了吗?那真是太神奇了!”
“这世上神奇的事情多了去的!”
“咦,真的吗?”方茗吃下了辟谷丹,好像感觉不到饥饿的感觉了。
“对,比如,我是一个人修,松米是一个妖修,你是一个力气奇大的凡人…”
“恩?什么是人修?什么是妖修?”
“妖修跟人修都是修真者,只是本体不同罢了。妖修是本体是妖怪,人修本体是人类。修真者就是可以飞天遁地,排山倒海!”
“这样啊…那松米的本体是什么?”方茗好奇的打量着松米。
松米被她看得毛骨悚然,朝她做了个鬼脸,“才不告诉你!哼。”
貂蝉好笑的看着她们两个,无奈的摸了摸小孩子气的松米的头,严肃的看着方茗,“你确定要跟我们上路吗?你一个凡人,跟着我们会很危险的。会面临各种艰难困苦,或许你会因为能力不足而命丧途中。你现在退缩,还来得及,一旦跟着我们,便注定了你必须勇往直前,没得回头了。”
“我确定,我爹说,如果茅草屋倒塌了,我就会遇到命定之人,那是我一生的使命所在。我能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跟着命定之人,走出一条属于我族人的路。”
貂蝉听了她的话,困惑了:你爹说?命定之人?一生使命?族人?似乎背后不简单啊!
“我们这条路凶险无比,你不要老是说你爹说,这是你的决定!还有,你说的那些命定之人?一生使命?族人?是怎么回事?”
“我爹说的都是对的!那个,其实那些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爹说到时候我自然会懂的。”
“……好吧,不过你如果拖了我们后腿,我们不会停下来救你的。”
“拖后腿?我不会这一招,要教给我吗?”
貂蝉&松米“……”感觉这姑娘脑子时好时坏的…
貂蝉想了想,还是解释给方茗听了,“打比方,我们在打架,而你却需要我们去保护你,害得我们打不赢,这就是拖后腿。”
弄懂了的方茗信誓旦旦的说:“我不会拖后腿的,你们都打不赢我!”
貂蝉和松米白了她一眼,“我们打不赢你是因为我们没有用上灵力,用上灵力一个把控不住伤了你,我们都会背上因果的,到时候渡劫什么的容易产生心魔。假如我们用上了灵力,你就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了。”
方茗不忿,“才不是!不信我们比划比划!”
“那因果怎么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对天道发誓说不论是否有伤,都不计较我们的过失,因果都不要算在我们头上。”
“好,成交!”
三人商量以后,方茗按照她们说的对天道发誓,三人把周围整理了一下,弄出了一处空旷的地方。
先是貂蝉跟方茗打,貂蝉先用驭水术直冲冲的朝方茗的门面砸去,再拎着大花瓶从侧边攻击。
方茗则一拳砸散了驭水术,又一拳刚上了大花瓶,力道大的震得貂蝉的手都有些麻麻的。
貂蝉努力的稳住自己拎着大花瓶的手,又继续用大花瓶攻击,左右上下侧边,结果统统都被方茗用拳头给挡了回去,还每次都会加大力道,最后还是貂蝉咽至耍这才结束了这场一刻钟的战斗。
一场战争下来,周围都一片狼藉,而貂蝉的手更是抖得不行,哆哆嗦嗦的从乾坤袋拿出了丹药吃了以后,才慢慢停止了抖动
还要被松米在那奚笑,“让你老是用力气大欺负我,现在碰到铁板了吧?嘿嘿,等着瞧,看我给你找回场子吧!”
松米拍着自己平平无奇的胸口信誓旦旦的说着,然后昂首挺胸的走到了方茗的对面。
挑衅的朝着方茗伸出了大拇指朝下的手势,“准备好了吗?放马过来吧!”
方茗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啊。
不过还是依言开始朝松米那边出拳,没有什么比拳头更直观的东西了。
松米白了她一样,直接释放了筑基期的威压,笑嘻嘻的等着方茗被压倒在地上的模样。
谁知,一阵天旋地转,嗯,松米被撂倒在地上,狠狠的把地上砸出了一个半米高的坑。
松米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的模样看着天空,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貂蝉憋笑着跑过来把陷进洞里的松米扶了出来,嘴里还佯装心疼的说:“哎呀,我的小松米啊,你怎么一开始就倒在地上了呢?我可是等着你给我找回场子的呢!”
松米听了貂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着一脸无辜的站在边上的方茗,“为什么我的威压对你没用?对死女人没用也就算了,居然对你也没用!”
方茗云里雾里的挠着头,“什么是威压?刚刚你不是站在那里不动让我打的吗?我还以为你能扛得住,就大力了一些谁知道你,这么不经打呢”
松米眉头跳了跳,强忍着自己想揍方茗的冲动,努力的把视线转移到貂蝉身边,配合着貂蝉小心的挪动着自己的身躯,语气不爽的对貂蝉说:“给我药!”
貂蝉挑了挑眉,立即松开了扶住松米的手,专心的在乾坤袋里面找着丹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