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见萧晨突然就是变了个人,老人是伸手想要去摸摸萧晨的脑袋。萧晨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抬起头,双眼注视着自己,满眼的冰寒,骇的老人是不禁后退了两步,那伸在半空中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颇为的尴尬。
“萧晨!”老人一声大喝,直接是让萧晨打了个激灵,那身上散发出的无形的气势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没事吧?”老人弯下身子,颇为关切的询问着萧晨,探出右手在少年身上不断地摸索检查的,似是想知道刚才那股骇人的冰寒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我没事啊。”萧晨又是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对着老人说着:“爷爷,这到底是谁干的。”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面色凝重地检查着少年的身体,可过了良久,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禁是开口问道:“萧晨,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萧晨闻言,脸上满是疑惑之色,不解地看了看面前的老人,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老人见状,显然也是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只得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是接着说道:“我小时候曾听爷爷说过,人灵魂薄弱的时候,在外的游魂会进入人的体内,与原有的魂魄争夺这具肉身。也有可能是有人强行将鬼魂逼入你母亲体内,毕竟人未死,其体内还有生气,对鬼魂伤害极大,一般它们也不会主动干这些事情”
萧晨认真地听着老人的话,面色是不禁变了数遍,若不是之前紫蟒飞天的事情太过诡异,就算是他,也会对老人所说的话嗤之以鼻。
“爷爷,那到底是?”萧晨是焦急地问道:“母亲能醒过来吗?”
老人闻言,却是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身影却是颇为地没落
突然,老人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一脸正色地对着瘫坐在地上的萧晨说道:“无论是妖还是鬼,都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不要去想着报仇”说着,又是看了看萧晨,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不知道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
“唉”
老人又是叹了口气,这才走出了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萧晨嘴中喃喃地说着。
“为什么都走了,又只有我一个人你让我活着,为什么却连个报仇的机会都不给我!”蒙钧仰头望天,悠悠地说着,伸手擦了擦眼角,却是生生的没有滴落一滴
“唉,你听说什么,萧晨他娘死了。“
“是啊,听说死的可惨了,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啊!”
“我就说这婆娘没几年就克死自己地丈夫,准是报应来了。”
农村之中,这种消息总是传的也快,同时也不缺那些在背后嚼人舌根,把这种事当成茶余饭后谈资的人。这一传十,十传百,没有一会儿功夫,整个村子的人便都是知道了。
“萧晨。”
萧晨正在给床上的母亲擦拭着身体,听见屋外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转头一看,只见虎子正站在门口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只是那面色有些发红,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见萧晨看过来,是跌跌撞撞地走到萧晨身边坐了下来,拍了拍萧晨的肩膀安慰道:“萧晨,别难过了,阿姨走了或许也是好事,一直被这病缠着,想来也很难受吧”
萧晨是看了看他,虎子身上浓重的酒味让他有些受不了。皱了皱眉头,转身便是将一旁的窗打开,一边说道:“放心吧,我没事。”
虎子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是接着说道:“萧晨,以后这村里要是有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哥,哥替你出头!”虎子站起身,是拍着胸脯说的。
萧晨闻言,那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竟是浮现出一丝笑意。不管是真心话还是酒后胡言,此时听在萧晨心里却都如那久旱之地突降甘霖一般,那原本闭塞的心似是被撬开了一丝缝隙,至少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愿意为自己出头。
“谢谢了。”萧晨是冲着虎子笑了笑,说着。
见萧晨笑了,虎子也是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上前又是对着萧晨嘘寒问暖了一番,这才是出了屋子。
翌日清晨
“乒乒乓乓”
一阵吵闹声将众人从睡梦中吵醒。在离村头老槐树约莫百米的地方,有几个年轻人手中拿着锄头铲子正在忙活着什么。走近一看,却见地上摆放着一个棺材,萧晨披麻戴孝,跪在一旁。虎子,大牛几个年轻人正在一旁的树下挖着墓穴,忙的是满头大汗。
“哎呦,妈呀。终于是挖好了。”二狗子是将手中的锄头往边上一扔,一下子便是瘫坐在地上,抱怨道:“这什么鬼天气啊,都要成人干了!”
大牛在一旁也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二狗子,没好气地说道:“起来起来,搭把手。”这说着,手便是已经放到了棺材上。
二狗子是不情不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两手搭在棺材底上,三人使了吃奶的力气,足足忙活了十几分钟,这才是平稳地将棺材放到了坑洞里面。
做完这些,二狗子是真的累坏了,用手肘戳了戳旁边地青年,是小声地抱怨道:“虎子,你说别的地方都是火葬,怎么就咱们村还用的土葬啊,真是麻烦”
虎子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整天事干的不多,管的倒还不少。”
大牛也是在一旁附和道:“快干活吧,一会儿还要去地里干活。”
二狗子无奈,在两人一再地催促下,只得是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