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军区,特种兵集训处,正在进行日复一日严格而单调的操练。
“跑!”
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绝对的威慑,如同是圈养在笼子里的猛兽,身穿迷彩服,带着奔尼帽的队员沿着后山的山道驰骋而去,而他们的旁边,跟随着的就是那个昨天敲晕了眀娇,又走的毫无声息毫无牵挂的聂轻鸿。
望远镜下,那张冷酷的脸,严肃认真,似乎永远都不会微笑一般,他的目光不时的盯着自己的队伍,敏锐而镇定。
渐渐的最后一道身形也消失在了视野里时,眀娇才拿下了望远镜。
“谢谢您的帮助,我想我会把我们军队最优秀最刚毅的一面展现给更多人!”
眀娇说的冠冕堂皇,此刻穿着一套改版的女式迷彩服,长发扎成了马尾,唇红齿白间,除却了明艳,更是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夺目,那送她过来的勤务员早已脸上露出来羞涩的笑容,他们军区重地,何时来过这么漂亮的女子,眀娇往这里一站,顿时整个射击场都变得有了生机一般。
“乔小姐客气了,大队长有吩咐我们好好照顾乔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好了!”
勤务员很守规矩,却是一脸讨好的看着眀娇,眀娇有些心虚的灿烂笑着点头,若不是靖荣帮忙,她怎么可能如此顺利的来到如此森严的地方。
“嗯,我有什么事情,会打办公室的电话,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眀娇赶走了一直跟随着自己的勤务员,再度将望远镜投向了刚才那个位置,此刻那里已经站着一直整齐的队伍,不知道那个冷酷挺拔的男子在说什么,只看到那些队员整齐如一唰的蹲下之后,便开始认真的干活。
“我需要的是突破,是超越自我,快,快,再快,吴强~”
手里捏着秒表的人,看着面前跑了五千米而蹲下来捡米粒的队员,声音近乎苛责,面容冷酷,催促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紧急,最后动作缓慢的吴强挨了一脚。
但是吴强并没有吭声,仍旧是面不改色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下一个,开始!”
就在最后吴强一个将米粒捡起来时,命令声再一次扬起,所有人突然间笔直站好,手臂握拳平放,然后以整齐的步伐跑向了下一个目的地。
这些都是常规训练,队员们早已烂熟于心,走进了射击房之后的队员,以最快的速度装上自己的枪械,开始训练射击。
擒拿格斗,个个骁勇,收敛平日里的习性,他们个个如同猛兽,完全的投入。
直到最后一关‘跋山涉水’,不仅仅练习飞檐走壁,还要锻炼队员的机智与反应,原本摆在了那里的障碍,每一天都有可能改变,当然策划人,知情人里,有聂轻鸿队长的大名。
直到黄三一身狼狈,落汤鸡似的出来后,其他队友的脸上露出来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黄三,今天又中彩了!”
一个又字,让黄三脸上更是一脸尴尬,抱着毛巾死命的擦自己的脸,然后带着不甘心的抗议道:
“张队,这说说,队长这心肠是什么做的,每一次都让人算不到!”
张朝阳看着黄三那狼狈相,又看了看还有其他几名队员,也不由开口对着那边始终没有多少表情的男人道:
“我说,聂队,你这也忒狠了吧,这么大冷天的,万一都给冻病了怎么办?我们可是随时准备出任务的!”
其实张朝阳这话并不是要为黄三报不平,也不过是随口说一句罢了,这里面的人哪一个不是体格过人,冬泳也基本上不断的,怎么会被一盆冷水就给浇出病来。
“这盆水并没有泼在每一个队友的头上,不是吗?”
聂轻鸿似是没有多少情绪,而是如此淡然的反问,意思已经很明了,要想不受苦,就得聪明机警。
他这话说的对,张朝阳自然没有反驳的话,却是灵机一动的发现:
“聂队,你这嗓音不太对劲?感冒了?”
张朝阳这一句不问还好,一问顿时引起了阵阵的惊疑和好奇,是啊,他们聪明机警,各项全优,身体像东北虎一样生猛的聂队,嗓音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啊?
“队长,透露一下,您昨天回家,不是喝西北风了吧?”
又是吴强最大胆,只要训练完毕,虽然聂轻鸿面上严肃,又是长官,但是他们这些人倒是对这位队长又敬又爱的。
“吴强,你好像最近体格锻炼,有两次偷懒,三次找机会尿遁~”
队长大人一本正经,那沉稳冷静的脸上让人看不出来任何有假公济私的猫腻,但是吴强却是在聂轻鸿一一数列下来时,眉头一抽一抽的,看着聂轻鸿道:
“队长,您身体棒着呢,怎么会感冒,那肯定是我听错了!”
聂轻鸿的脸上微微一动,却是淡淡的吐出来一个字:
“贫!”
吴强再次面部抽筋,不敢多说,找个缝躲了进去,但是张朝阳和聂轻鸿搭档很久,可没有那么好威慑下去。
“聂队,透露点儿,您每次回家,就吃顿饭回来吗?听说您有一次回去,是要做新郎官的?”
张朝阳从别处扒来的消息,忍不住八卦一下,对于聂轻鸿的家世这些队员并不是很清楚,或者说,很多人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但整日和他生活在一起,又感觉不到他的身份。
这也是让这些队友们一直又敬又爱的原因之一,聂轻鸿虽然严厉冷酷,但是从来没有用家世压人,传说军委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