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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蛙告别陈焕东师傅,带着满心的惆怅来到厨房,他此行前来,便是应着胡管事的交待,定期提供烧刀供那胡管事享用。
在厨房门口老槐树下,便见那闲坐的胡管事,这些日来的胡管事已是馋得不行,早在巴望傅小蛙的到来,却见他老槐树下挪动起肥硕的身子迎上来道:”乖乖,可把这人等死了,快快把酒拿出来,让我解解馋罢!“
傅小蛙从百宝囊儿将那陈年老酒拿出,这百宝囊儿虽是好用,也有极限,再多的东西就装不起了。这次他从酒坊带回的只有小坛,却也足够解决这胡管事十数的天酒虫问题。
见那胡管事接过酒坛儿,眼睛放光,打开坛口顿时酒香四溢,赶不急的提坛便灌。
见到这胡管事,傅小蛙便想到那十两银子,他有些羞愧地道:“胡……胡管事,那十两银子……”
“嗯?”正在举坛狂灌的胡啸海放下酒坛,望向傅小蛙反问道:“什么十两银子?”
傅小蛙道:“您,您借给我交学费的那十两银子!”
胡啸海哈哈笑道:“我道是什么大事,行了,不用还了,你这酒钱也值得十两银子,明年再努力,今年的冠军虽然是绅正明和张大富,明年指不定就是你了!”
怪这胡啸海整天呆在厨房,消息不灵通,还不知道张大富是谁。
傅小蛙纠正他道:“冠军,是青云师兄!”
胡啸海奇怪道:“不是那张大富么,我好像是这么听说的!”
傅小蛙道:“不是的,张大富没有参加比赛!”
胡啸海哦地一声道:“原来你也去看了比赛,管他是谁,反正都没你份,明年,今年先好好努力,那十两银子不着急,你什么时候有钱再说!”
傅小蛙道:“还有您唬烂人,比赛根本没有奖金,只是一件天蚕甲!”
那胡啸海的谎话被戳破,提着酒坛儿恼怒嚷道“谁跟你说没有奖金的,谁说的,你又没有看到,你又不知道,怎么就说我撒谎了!”
“反正,您骗人,不过一个月后,我有可能会有些钱还您!”傅小蛙也不打算再追究这胡管事的谎话,反正还钱总是要想其它的办法。
“去去,一边去,不要打挠我喝酒!”胡啸海嘟嘟嘴,提着酒坛就要继续灌。
傅小蛙撇撇嘴,然后把百宝囊儿放回怀里,此时正要继续灌酒的胡啸海眼角的余光中,却发现傅小蛙掀起的衣裳下,闪过一丝莹亮。
他把那酒坛放下,嚷道:“你里面穿的是啥啊,不会捡了哪个姑娘的肚兜儿穿!”
傅小蛙捂紧衣服急道:“谁,谁穿姑娘肚兜了,我才没那么变态!”
胡啸海刚被掀穿谎言,心中堵气,便嚷道:“就是,就是,不然你捂那么紧干啥?”
“您可别乱说,你看,这哪里是肚兜了!”傅小蛙掀开衣襟。
“啊哈哈哈哈,竟然学姑娘穿纱衣,比肚兜更变态!”那胡啸海抖动着肥肉笑个不停,顿时脸僵住了,他忙着扒开傅小蛙的衣襟,眼睛睁得如牛铃般大,骇声道:“天蚕甲?”
傅小蛙忙着拉好衣裳,然后清咳声道:“是,是啊,就是天蚕甲怎么了!”
“你丫的怎么会有天蚕甲,这不是第一名的奖励吗?”。胡啸海在惊愕中逻辑有点混乱。
傅小蛙嘟嘟嘴道:“青云师兄给我的!”…。
胡啸海完全不信地嚷道:“胡说,这天蚕甲价值非凡,怎么会给你!”
傅小蛙反驳道:“您也胡说啊,其实比赛根本没有银子奖励!”
胡啸海脸面抽动,结巴道:“我,我这是善意的欺骗,懂吗,知道啥叫善意的欺骗吗,就是为你好,为你好!”
“您可差点把我害惨了,差点我就交待在那赛场上!”傅小蛙撇撇嘴。
胡啸海不耐烦了道:“另绕来绕去,说,你丫的哪来的天蚕甲?”
“青云师兄给的!”
“为毛要给你!”
“因为我是张大富!”
“哦,原来是这样!”
顿时胡啸海反应过来,拎起那傅小蛙的衣襟两脚离地,喷着唾沫星子吼叫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傅小蛙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再次道:“我是张大富!”
胡啸海在惊呆在松开口,傅小蛙顺势落下来,那胡啸海下巴动了两下,依然说不出话来。
张大富,这个名字,那胡啸海虽然深在厨房,还是有所听闻,现在就连厨房的下人都整天叨咕这个名字,这简直成为最近最热门的话题。而且这传闻越来越离谱,小丫环们说是英俊少年,而有学徒们说是气宇不凡。
胡啸海就是那个纳闷了,这两点哪里跟这小子扯得上半毛线关系。
说归说,他就奇怪,傅小蛙怎么就成张大富,听闻这张大富可是斩落上界冠军浩克明的高手,而且听人说是决赛也是张大富得第一名。
“你是张大富?”
“是啊,我压跟儿没见着您说的银子奖励,您这不是骗人么!”傅小蛙不满地道。
胡啸海没想到这傅小蛙在霍擎那长成如此大树,不由好生惊叹,这娃的未来让人更看不清。不过他还是道:“哼,不是我骗你去,你能得这天蚕甲?”
“反正,比赛没赚到钱,您要等下个月了!”
“还要给利息,要还十二两,知道不,十二两!”胡啸海愤愤地道。
“您真黑,十二两就十二两!”
胡啸海见这傅小蛙打得过浩克明,便说明这定是破中注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