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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皆大欢喜的是,如果这把蓝凌剑,再有一个剑鞘便完美了!”曹子敬露出阴冷的笑容。
那凌苑杰摇摇头道:“我还以为你是送剑而来,却想不到,你还想连那剑鞘也一并拿去,真是未免太张狂了!”
曹子敬不屑地道:“你曲曲一个破中注穴之辈,又能如何?”
“那三个呢?”凌苑杰嘴角扬起一个笑容,拍拍手掌。
只见屋顶落下一个手持钢刀的莽汉,一把黑色弯刀也亮得反射光芒,楼梯也走上一个手拿钢指九节鞭的妖艳女子。
那女子妖魅声道:“真是好生一个俊俏的公子,拆了可惜,不如跟奴家回去,好好逍遥罢!”
“巧如烟妹子,你咋就不跟俺去逍遥,这等小白脸,中看不中用儿,俺才是威猛,包你满意!”那莽汉满腮胡子,咧开大嘴笑呵道。
“我呸,你这毛货儿,看得老娘混身都不自在,给我滚边儿去!”那叫巧如烟的妖艳女子挑眉。
那曹子敬脸色顿时凝重少许,他知这凌苑杰也是将要破盲俞穴之辈,再加上两个中注穴的高手,恐怕此战难以轻松。
那凌苑杰道:“子敬兄,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把剑留下,然后叩个响头认错,我们便放你归去,如何?”
“哼,那你要问过,你的蓝凌剑同不同意!”曹子敬刹然拿起桌面的蓝凌剑,对方人多势重,只有先下手为强。
半柱香之后,那路上的行人突然见得客栈窗户破开几道人影飞出,落在街道上,顿时街道上一片混乱,行人勿忙避之,只见那支离破碎的窗檐,露出曹子敬的面孔,嘴上有少许血丝,他朝着街道上的数人冷哼一声道:“三个中注穴加起来,还不是一堆杂碎!”
那街道上三人相望,那巧如烟苦笑道:“凌堂主,你那灵剑确实利害,以前都是别人吃尽苦头,这回自己吃了苦头罢!”
那莽汉也应合道:“果然名不虚传,凌堂主,这回事情难办了!”
那凌苑杰愤愤地一咬牙望向那曹子敬,心中充满仇恨,不甘地道:“我们走着瞧!”
望着那青狼帮份落荒而逃的背景,那曹子敬也捂着胸口,涌中一口鲜血。这三个将要突破盲俞穴的高手确实利害,如若不是有这蓝凌剑在手夺得一丝优势,再加上的绝品天资,这才赢下这苦战。不过,胜了,这曹子敬心中舒畅万分,把那一些苦郁恨仇,都让那凌苑杰带走。
“哼!”
曹子敬将那蓝凌剑归入鞘中,这回蓝凌剑是真正完整拥有,那曹子敬越看越是满意。
曹子敬走下酒馆,这时楼下的客人都已被刚才楼上的激烈打斗所吓跑,而只剩那颤颤发抖的客栈老板在胆颤又警惕地望着那曹子敬。
曹子敬一提那蓝凌剑,那客栈老板顿时吓得把头缩到柜台之下。曹子敬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客栈,留下那刚才血腥一战的一片狼籍。
望着那些人都已确实离开,那客栈老板才从那柜台后出来,对着门外千百般的破骂,语句中还带着些听不懂的外地方言。
“老板,这是咋拉?”
这时,突然一个孩童的声音将那客栈老板唤到,那客栈老板望去,是一个十来岁的孩童,在门口落着手推车,车上是大大的酒坛。
“老子今天倒了大霉儿,就遇上这帮短命催的,把我这生意搅了,还砸烂我家东西,真他**不是东西!”那客栈老板望着门外呸地一声道。…。
到到来者,正是帮酒坊前来送酒的傅小蛙,傅小蛙为那客栈老板报不平道:“谁啊,这大白天的还有没有王法!”
“不知道,就是提着蓝色长剑的公子哥,看那,跟青狼帮的在这里干上,倒霉的是我这老头儿,唉!”那客栈老板说叹息着,想着这外地而来讨生活之不容易。
说到这蓝色长剑和青狼帮,傅小蛙的心里就咯噔一下,那正搬运酒坛的动作停顿少许,他心里明白过来,那便是曹子敬跟青狼帮的争斗,而祸及的正是这老板。
“你娃来干啥?”那客栈老板奇怪道。
傅小蛙回过神来,将那酒坛儿落在地上,回道:“我是帮王家酒坊送酒来的!”
“哦,那便放后面,唉,这日子真不好过!”那客栈老板说着又摇摇头。
傅小蛙将那酒坛抱到后院,然后走回来,这时的客栈老板算算价钱,掏出银子要交给那傅小蛙。
傅小蛙道:“这银子,您便留着,当是作损坏这里东西的赔偿!”
“你,你这是?”那客栈老板顿时愣住了。
傅小蛙道:“您不用多问,拿着银子便是!”
傅小蛙拉着车回了酒坊,跟王贵老儿道了声,这银两他会尽快还上。王贵老儿知这娃有急用,哪里会追究去处。
傅小蛙匆匆回到武馆之中,他独自来到肖正天大师傅的厢房,此时的厢房之中,那曹子敬跟肖正天师傅都在。
傅小蛙进门作揖道:“傅小蛙冒昧来访,还请大师傅原谅!”
“哦,是傅小蛙啊,这道来所谓何事?”
“是,是这样,小蛙想请大师傅,将那蓝凌剑归还青狼帮,现在事情已然闹大,那青狼帮必然不死不休,两方冲突,必定对武馆有所损害!”傅小蛙道。
“这事你不必担心,今天我已教训那青狼帮众,他们不会再敢造次!”那曹子敬道。
“不见得,那青狼帮众,在这青牛镇有数千帮众,势力庞大,想必会有加的报复手段,还请大师傅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