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擎好是无奈,他凑拳到嘴边清咳声道:“你,严肃点!”
陈焕东两师徒愕然惊讶这二师傅的反应如此泰然,而那叫傅小蛙的学徒不死不休似的,依然嬉皮笑脸地肘着那干着脸的霍擎:“您吃饱饭,咋总像个发情的母狗儿,老在武馆里到处乱转!”
刚刚已经把那陈焕东师徒两已经雷得很利害,现在这发情的母狗儿,更是把两人雷得外焦里嫩。站在这走廊,依然能感到户外的空气寒冷,两人再确认,那正是霍擎师傅,这千真万确的是武馆第二把手,也可以说是现在的一把手,因为管事权全在那霍擎师傅手上。而这个破娃竟然用发情的母狗儿形容至高无上的泰安武馆当权者,真是让他们汗颜。
那霍擎站在陈焕东师徒面前,脸早已干完,抽动着嘴角,他确实是出来找傅小蛙的,这个坏小子,老是要他四处找寻,就是不巧的在这里什么人都遇上了。
霍擎只得抽动着脸颊道:“别……别闹,陈师傅在看笑话呢!”
注意到陈师傅在旁边,傅小蛙才收敛下来。
那陈焕东师徒无法相信地看到,这霍擎师傅根本没有生气,受到这样的不入流比喻,那是站在武馆至高无上地位的人物。
霍擎忙着躲开这帮人道:“我有事先走一步,你们继续聊!”
“哦好!”陈焕东师傅也作揖相送。
霍擎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心中欣喜还好没有露馅,加快了脚步前行,快速穿过这两帮人之间。
“霍擎师傅,那过两天我们再去您那造访!”正当他以为可以瞒得过去之时,那陈焕东师傅却在身后一道。
“霍,霍擎师傅……”那该千刀杀的傅小蛙顿时傻了眼,这是如雷灌耳的名字,如果他不是傻子,就一定听说过这个名字,这名字正代表着泰安武馆至高无上的权力。而且他一直都在干了啥,他嘲笑了无上权力的肚皮,用母狗比喻了这泰安武馆一把手。他不敢回想,自己做出那样逆天的事情。
霍擎深深地吸入一口气,长长呼出,终于,终于是瞒不住这事。他泰然地回过头,望向那傅小蛙,只见那傅小蛙已然失魂落魄,张着个嘴,仿佛可以塞得进个拳头。
也罢,终是会有一天让这傅小蛙知道,霍擎重归那二师傅的无上威严,他沉声回到陈焕东师傅:“改天再说罢!”
傅小蛙已经颤粟粟地痿缩在一旁,低着头不敢正眼瞧那霍擎师傅。
陈焕东师傅终于满意这个傅小蛙的表情,这才是应有的表情,原来这破孩还不知道这是泰安武馆的二师傅才如此冒犯。
而他们也终于见到属于这二师傅真正威严的一面,只见那霍擎师傅牙咬切齿地冷下脸来,冷森森地道:“走饱饭的母狗是吗,等一下到我厢房来!”
霍擎师傅的拳头发出咯达的响声,听得在场的每个人都不寒而栗,心想,这小孩子完了。
快要融化的冰雪,院中依然是那一派生机勃勃,修剪得精巧的盆景,精心护理的花草。
地上的傅小蛙在扑扑扑地嗑着头,在雪地上嗑出一个印儿。他是如何能想到,那个花匠大叔,竟然是泰安武馆的霍擎师傅,那一身破旧的衣裳,蒙蔽的他的双眼,他悔恨,他无法想起那练武的每一天,他每天跟前的,可是那霍擎师傅啊,他恨自己的有眼无珠,一点都没有发现,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心中慌乱,只晓得磕着头,磕得嗵嗵响。…。
霍擎冷眼瞅着雪地上的家伙,这回终于老实了,他悠长着声音道:“起来,别磕了!”
“小的罪该万死啊,不知您是霍擎师傅,罪该万死,望霍擎师傅开恩呐,开恩呐!”那傅小蛙依然颤颤着手在地上求着。
“起来,听到没有!”霍擎冷下脸来命令道。
那傅小蛙这才颤颤地站起来,霍擎深呼一口气,听命令的感觉真好,像往时这家伙还经常会推三推四的。
“好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身份,这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罢!”霍擎已然地道。
“小的现在才知,实在有罪,罪无可恕,之前冒犯,我自己掌嘴,我我!”傅小蛙就要掴自己嘴巴。
“行了,我是谁这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徒弟,我是你的师傅,关系就这么简单,其它的你不用多想,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
“我,我怎么能拜您为师,我只是一个愚笨的学徒,您您不是时常这样骂俺,我不行,我不行的!”傅小蛙毫无自信地缩在一边忙摇摇手道。
“从我让你拜师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默认你这个徒弟,我教授你这么多东西,你是不是想不认帐了,嗯?”霍擎冷声问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您,我的这么愚笨,您的徒弟自当是天资绝禀之人,我,我只会给您丢了脸面!”傅小蛙低着头掰着手指道。
“那是我的事,我认下你做徒弟,你这兔崽子一辈子都别想跑掉,老实的给我呆着,让干啥就干啥,要你学啥就学啥,听到了没有?”霍擎恶狠狠地道。
“小的,小的知道了!”傅小蛙颤颤地道。
“你现在怎么说话的,什么是小的!”
“是师傅,徒,徒儿明白!”傅小蛙别扭地把称谓给改了回来。
“这才像话,虽然你这徒弟是愚笨了些,不过还算努力,说回来,不知何时才能给为师争些脸面回来,唉唉!”回到现实,霍擎不由得摇摇头。
傅小蛙垂着头,羞愧道:“徒弟